日頭漸漸落下,戴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木屋之中,這木屋倒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山間夜晚毒蟲蛇類橫行,所以此屋柱架較高約有二尺。屋內有桌有床。戴泓祖父,父親為了深入山林後不便夜間返程,設此屋作為暫時歇息之所。
戴泓在搏殺花豹後,來到了這座經過兩代人勤勞建設的小屋內。
這次還是走的太深了,連豹子這種猛獸都遇到了。不過雖然風險大,但是收獲相應的也是相當大。就這一張皮子得抵我攢多少日的兔皮啊。這戴泓做在床上處理這右肩的傷口邊這樣想到。
說是處理傷口,其實就是用布子沾上木屋內存放的烈酒擦一擦傷口,然後用布將傷口包紮起來。這年頭能有這條件已經相當不錯了,說不得這包紮過傷口的布子日後還要洗幹淨另作他用呢。
草草處理完傷口,戴泓便沉沉睡去。今日雖探索區域不大,對付豹子卻是極耗心神。
這夜戴泓在夢中仿佛回到前世,穿梭在高樓大廈之中,不用拚命隻需勤懇工作便可得溫飽。隻需安穩度日便可以一直生活下去......
就在戴泓沉浸在夢中之時,在這片山林深處兩道人影就這月光穿梭在林中。
隻聽其中一人說到:
“大哥,天都黑了咱哥倆還找嗎,實在不行睡了得了”
另一人訕罵一句:
“你這熊貨,就知道睡睡睡,上麵下來死命令必須弄死這“玩意”。咱是排頭兵,要是跟丟了家不得拿你我試問。”
月光透過枝葉照在這兩人身上,卻見此二人一人高壯,一臉憨厚此時正撓著腦袋傻笑。另一人較之前者相對較矮,身形也略顯消瘦。月光照在他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自眼角斜至同側嘴角。
“哥,什家家的哪又不是咱家。”
卻見哪高壯之人撓著腦袋傻笑,對著另一人說到。
哪刀疤漢子聽見這話大怒:
“大富!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種話不要再說!哪就是咱家!咱在哪住哪就是咱家!”
哪叫大富之人聽此卻是不以為意對著刀疤漢子說到:
“哥,這在別人家終歸還是不如在自己家啊,人家哪把咱倆當什親近人?”
“閉嘴!”刀疤男大聲喝道。
觀其麵色卻又顯得十分於心不忍。
沉默片刻後隻見這刀疤男輕聲說道:“會有機會回去的,一定會有的...”
二人繼續踏上了他們的搜尋之旅,之後便是良久的沉默。
山林中白日戰鬥過的位置,幾頭野狼正對著豹子殘屍大快朵頤。
“哥你看哪.”
刀疤漢子順著大富的目光望去見到幾十米外一群野狼圍著屍體啃食。旋即稍一思索便如獵豹般衝了過去,這些野狼猛然抬頭仿佛察覺到了什。片刻便見到一身影從林中竄了出來。
這幾頭野狼剛剛擺好架勢做出撲咬姿勢,哪刀疤男便衝到一頭野狼身旁,一拳便將野狼打飛數米。落地之後,便無了生息。
剩下的野狼見此情景,也是顧不得嘴邊的肉和躺在地上的同伴,飛速的四散逃開。
哪高壯漢子邊往這跑邊說:
“大哥,你這拳力是又見長了啊,一拳下去連個哼哼也沒有了。”
哪刀疤漢子冷哼一聲道:
“少拍馬屁,過來看看。”
“這應該是頭豹子,看著情形應該是被人宰殺後剝了皮了。”
大富聽到此話對刀疤漢子說到:
“不是哪家夥幹的啊,看這豹子死了沒多久,能在這片林子殺這隻豹子。或許是個熟悉地形的老獵人,咱要不請人家幫幫忙。”
聽到此話刀疤漢子也是頗為意動,盯著哪豹子屍體沉思片刻卻是搖了搖頭。
“且不說這件差事,不能為外人所知。就說哪山中的老練獵人,你且看這豹子的致命傷是在其頭部,被短刀一擊斃命。”
又指了指豹子屍體身上的箭傷道:
“這人還會用弓箭,你我二人雖有修為在身,卻也終歸還是凡人之身。若請其相助終歸還是有風險。此事便算了,多費些時間的事情沒有必要範這些風險。”
大富聽到這話也是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什。
這倆人卻不曾想到,他們口中的老練獵人,卻也是第一次深入山林這遠。雖然對山的環境經過祖輩父輩的口口相傳,心中有個大概。但真說要說了然於胸也不見得。
能對付得了這豹子,多半也是靠了前世鍛煉出來的敏銳反應。和前世格鬥台上被打出來的那種臨危不亂的鎮定。
說回木屋這邊,戴泓正在做著美夢,夢境中的城市突然扭曲化為一片虛無。隻剩下了一望無垠的黑,這黑暗中仿佛矗立這一顆一望無際的巨木。
這巨木華蓋仿佛遮天蔽日,離的甚遠卻也是一眼望不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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