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瑜看著一身夜跑裝備的邢坤,身材一覽無餘,雖然同為女性,但是傅子瑜不得不承認,這位學姐不僅能力出眾,身材樣貌也是極其顯眼的。
傅子瑜一身精幹的短打裝束,梳著一頭高馬尾,同樣戴著一頂鴨舌帽。實際上,傅子瑜也是名副其實的警花,曾經一度讓邢坤感到壓力。
不過隨著兩人年紀及閱曆的增長,曾經的一些獨屬於年輕人的張揚也慢慢褪去了。
看著極其謹慎的學姐,傅子瑜不禁問道:
“學姐,有人在監視你嗎?”
“監視我的不就是你嗎?”
“學姐你知道的,我要是知道你這快回來,我不會安排監視的。”
“開個玩笑,你知道我的行事作風,比較謹慎,不過,我也不是沒有受到監視,你們吳局我已經看到過他兩次出現在我們小區了。”
傅子瑜聽到吳局的名字並不感到意外,雖然何楓看待吳玉良對邢坤的感情很不介意,也從沒有向她說過。但她還是知道,在警校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吳玉良對邢坤一直都保持著愛慕。
就是因為有這層說不出的感情在,傅子瑜不認為像邢坤說的那樣,吳玉良在監視邢坤。
很顯然,吳玉良是擔心邢坤被監視,從這點來說,傅子瑜有理由相信,吳玉良也猜到了某些勢力有可能是導致何楓死亡的元凶。
難道就沒有可能是吳玉良單純的一直守著邢坤呢?
傅子瑜肯定不會這想,這不是言情劇,更何況邢坤和吳玉良這個年紀了,也走到了這個位置,理性程度本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為什邢坤會對吳玉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似還有一些厭惡的情緒在。傅子瑜雖然一直都有這個疑問卻始終沒有開口問,這並不是她應該問的。
“不說這些,我們說正事。”
“嗯!”
“手機拿來了嗎?”
“拿到了,給你!”
說著,傅子瑜就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個用透明塑料袋裝著的手機。
邢坤接過還殘存著血跡的手機,心五味雜陳。未說什,將手機塞進了自己袖口上方的口袋。
“說說吧,何楓出事的那天到底怎回事?”
“我覺得何隊是在前一天就表現的有些不自然了!”
這是符合邢坤的判斷的,邢坤是在得到何楓立功的消息之後才給何楓打的電話,那時候按理說已經是完成了現場勘察,已經組織收隊的時候。
可是何楓卻依舊表現的還有事情要做,且很匆忙的樣子。
邢坤看著傅子瑜,示意她繼續說。
“學姐你們看到的3.12案並不是我們刑警支隊願意看到的樣子,3.12案本應是我們隊的重大立功案件,不過誰也沒想著要通過這個案件達到什目的,而是這個案件一旦完美收官就可以根除這多年存在於霖省的痼疾——違禁藥物的根除。”
“可是結果是什,學姐你也看到了,這樣的案件到最後變成了治安案件。”
“說實話,我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當天我的任務是在外圍帶領兄弟們準備清除逃逸的部分嫌疑人。據說行動開始後沒多久,何隊被一個電話拖住了五分鍾。”
“一個電話?”
“是的,很巧!”
“後來隊員們描述,當何隊到達控製現場後,隻看到一堆現金和一些罵罵咧咧的地痞頭子!本來要抓的違禁品頭子在那天變成了賭徒,一個組織賭/博的賭場老板卻成了這主犯!”
邢坤可以想象何楓當時的感受,感覺被人給耍了,被自己人給耍了。
“所以第二天給部的通報就隱去了你們行動的初衷?”
“給部的通報我們不清楚,分局不能越級通報,反正我們給市局的通報是這樣的,在我們看來,沒有達成行動的目的,我們甚至把這次行動看成了自己的笑話!”
“第二天何楓一直悶悶不樂就是這個原因嗎?”
“我想不到還有其他原因,那兩天我和何隊基本上沒有什交流,因為這樣的事發生了,整個支隊都變得壓抑了。”
這樣的事情確實足以讓何楓這樣的人鬱悶很長時間,因為這是警局的恥辱,有人在吃扒外。
可是,是誰呢?
“第二天有人給何楓打電話,然後何楓就出去了。你隻是猜測是吳玉良打的電話,並不確定?”
“是的!”
“在他出去到他出事這個時間點內,你也隻能確定他去過吳玉良家,不能確定他去過其他地方!”
“是的!”
邢坤感覺這個時間差還是有點長了,如果接到電話就去了吳玉良那,那豈不是說吳玉良早退去喝酒了。
何楓可以理解,工作時間彈性較大,吳玉良可是領導層,出去公幹可以理解,出去喝酒就不太對了。
這兩個人可都是工作狂。
另外,從接完電話就去喝酒來算,這兩人喝酒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這之中應該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暴露出來。
“於正清你可知道是誰?”
“這個人不就是兩個月前抓到的那個嗎!看似很老實,實際上就是參與那次販賣活動的人,居然還翻供說是路過的!”
“我對這個人有點眼熟,算了,不說他了。”
“有一個事我跟你商量一下,關於左軍的下一步安排……”
……
“好,學姐,我跟分局提議,就這辦!”
“還有一個事,你們的線人,除了何楓還有誰知道他的身份和聯係方式?”
聽到這話,傅子瑜沉默了一下。
“學姐,不瞞你說,這個人是何隊自己發展的,別人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何隊離世,我們基本失去了這一重要線索。”
“沒關係,這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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