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旅途

類別:未分類 作者:夏甫Kam 本章:(一)旅途

    早上六點不到,權卿與哲涵就已經上了火車。隨著火車的緩慢啟動,倆人的旅途正式開啟了。哲涵坐在靠窗的位置,隻見,他看著窗外。淩晨的上海是安靜的,路上稀稀疏疏的車輛沒有喧囂,萬家燈火在此刻也沉入了夢鄉,隨著哲涵眼前風景的不斷變幻,火車正在慢慢駛離上海。



    可能是因為趕早坐火車的緣故,沒多久,車廂內的乘客大多找好了合適的姿勢睡了。權卿也不例外,隻見權卿靠在哲涵肩膀上睡著。



    到蘇州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一個小時多點的行程很快就到達了。隻是在快到蘇州時,權卿依舊還是在睡夢中。哲涵見狀,隻好推了推權卿,說:“權卿,我們快到了,要準備下火車了。”權卿醒後,先是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車窗外,然後看了看哲涵,在稍稍清醒一點後,便站了起來,並從行李架上把倆人的背包和密碼箱拿了下來。哲涵接過權卿手中拿下來的背包,放在了座位上;密碼箱則是被權卿直接放在了座位之間的過道。倆人背好背包,手拿著密碼箱,往車門處走去了。下車的人不少,倆人站在人群中,等候著火車到站。



    在火車停穩後,隨著車門被打開,車廂內的人群開始湧入月台。哲涵與權卿在人群中,跟隨人流朝著火車站出口走去。在從月台上賣東西的小推車前經過時,權卿停下了腳步,打量著小推車上賣的東西。隻是,權卿這一停,差一點就被人撞到,而哲涵則是在走出去好幾步後,才發現權卿在小推車前停了下來,哲涵隻好轉身往回走了。攤主見權卿看著,便極力向他推薦著花生,瓜子,泡麵,雞腿等吃的,權卿隻是笑著說不用。這時,哲涵趕了過來,一把拉著權卿的胳膊,把他拉離了小推車。哲涵拉著權卿走著,說:“也不知道你在看什,哪有什好看的,這多人也能夠讓你駐足觀看。”權卿說:“我隻是好奇,為什月台上會有賣零食的。”哲涵說:“大驚小怪,我小時候坐火車的時候就有了。”權卿說:“可我是第一次坐火車啊!”哲涵說:“先不說那些,我們的抓緊出站。”



    出了火車站後,倆人打了的士到拙政園。不多會,的士就行駛到了拙政園。兩人下車後,這會的拙政園門口已經有不少遊客了,但還沒到入園時間,遊客們也隻好在門口等候著。兩人則是不急,因為手還拿著密碼箱及背包,得先在附近找家酒店把行李放下。兩人拖著密碼箱,在大街上走著,不多會,兩人便見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倆人進入酒店,直接走向了在前台,開好房後。一名前台小姐拿著房卡,說:“兩位請跟我來。”在前台小姐說完,兩名服務生就從他們手中接過了他們的密碼箱。前台小姐走在倆人前麵,並帶領著倆人來到了電梯間,在倆人身後則是拿著密碼箱的兩名服務生。走進電梯,前台小姐已經按好了樓層,在十八樓。出電梯後,在前台小姐的帶領下,來到了房間門前,隨著前台小姐打開房門,前台小姐說:“這就是倆位的套房了,希望倆人住的舒適。”倆人進入房間後,前台小姐及兩名服務生便退了房間。權卿在放好了行李,便去衛生間洗漱了,而哲涵則是在整理背包,隻見他把兩台單反和兩個人的錢包都放在了權卿的背包。放好後,哲涵說:“權卿,待會你背背包下去,我的背包就放酒店了。”還在衛生間的權卿應道:“好的。”哲涵放好背包後,便也走進了衛生間。等到兩人都洗漱好,權卿便背好背包,跟在哲涵身後出了房門。出房門後,權卿不忘把房卡放進背包。倆人出電梯,便走到酒店前台,向前台詢問到了酒店周邊一家還算地道的蘇式餐廳。



    出酒店後,倆人按照酒店前台說的路線,不多會就找到了餐廳。進入餐廳後,服務員迎上來帶他們入座後,說:“二位要點什了?”權卿說:“你們店的特色菜品有哪些?”服務員隨即翻開了桌子上的菜本,指了指,說:“來蘇州吃早點,肯定少不了蘇式蟹黃麵。”哲涵看了看,說:“這份套餐來兩份。”服務生說:“好的,還需要其他的嗎?”權卿說:“先不用了。”服務員說:“好的,那兩位稍作等候。”不多時,兩份蘇式蟹黃麵便上桌了,大盤大碗小碟小碗共十個,好在味道還算不錯,挺符合兩人的口味,就是份量少了點。待到兩人吃完,出來後,遠遠地就看到拙政園已經有不少遊客在排隊入園了。



    走到拙政園,兩人在門口排隊買票後,還購買了講解服務。在權卿與哲涵看到講解員時,才發現講解員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一副非常書生卷的模樣。見麵後,這名年輕的講解員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隻見他說:“你們好,我叫蘇轍軒,就是曆史上的蘇轍的蘇轍,然後車幹軒,蘇州本地人,很高興為你們倆擔任此次遊玩拙政園的講解員。”權卿與哲涵也笑著說了聲:“你好。”然後,在蘇轍軒的帶領下,兩人走進了拙政園。這時兩人的脖子上都掛著單反了。



    進園便是蘭雪堂。



    在白雪堂前,兩人傾聽著蘇轍軒有條不紊地講述著,通過蘇轍軒的講解,去了解一座廳堂的構造及其背後的曆史。蘇轍軒的講解是生動的,在講解之餘也會說些其他的話題。



    在蘇轍軒帶領兩人來到遠香堂後。蘇轍軒並沒有急著為兩人講解,而是站在在遠香堂前,望著水麵,說:“你們先休息一下,可以先看看這遠香堂周邊的景色,也可以多拍些照片,這是拙政園最核心的地方了,中園的許多建築都是圍繞它來展開的。”這時,權卿與哲涵也稍稍往旁邊走了走。隻見,權卿說:“哲涵,感覺怎樣?與你老家的老屋相比?”哲涵放下手中的單反,笑著說:“我老家的怎和這比,這好比是城與鄉下的區別啊!”權卿說:“可能是你長時間在你家老屋生活了,第一次來拙政園,新鮮感都不一樣了。”哲涵說:“也不是,兩者的風格就完全不一樣了。”權卿說:“也許我第一眼看到你老家的老屋,我會覺得比這更有韻味。”哲涵說:“也許吧!老物件跟這種維修過的,韻味上肯定是差了點的。”權卿說:“這個肯定,曆史的痕跡是沒辦法再造的。”蘇轍軒走過來後,笑著說:“你們老家有非常大氣的老屋?”權卿朝著哲涵說:“是他家有一棟上百年的祖宅,他家祖上是做官的,祖宅修得很大很堂皇。”蘇轍軒說:“能保存到現在不破敗,也是非常難得了。”哲涵說:“已經破敗了,有幾年沒人住了。”蘇轍軒說:“這是國內大多數老宅的最終歸宿了,除了那些名人故居。”權卿問道:“你是旅遊專業畢業的?”蘇轍軒笑著說:“講解員隻是我的工作,不過是我喜歡的一份工作,加上是在蘇州,而我家就在附近;我大學是建築學專業畢業的,因為對中國古建築的尤為喜歡,我大學期間去過很多地方,除了一些名勝古跡,更多的是鄉野山間的老建築,足跡遍布大半個中國,最遠去到了喀什。”權卿說:“那你還是挺隨性的,生活也好,工作也好。”蘇轍軒說:“可能是與自己的家庭和我自身有關吧!我從小就學習不錯,不用因為學習而花掉我大部分時間,家也很支持我的選擇,學習也好,工作也好,他們都無條件支持。”哲涵說:“家庭氛圍對一個人的影響是巨大的。”



    蘇轍軒聽後,看著哲涵,然後繼續說:“我們繼續參觀吧,也希望我的講解能夠給你們帶去不一樣的東西;如果是生活累了,出來旅遊是不錯的選擇。”權卿笑著說:“那倒不是,我們是趕在出國讀書回一趟他老家,然後順路到處玩玩,放鬆一下自己。”蘇轍軒說:“你們這是到國外去讀高中?”權卿說:“是的。”哲涵則是站在權卿身旁,看著前方的景色,拍著照。隨著三人走到下個景點,蘇轍軒便開始了他的講解。



    倆人在拙政園遊覽了差不多三個小時,而蘇轍軒的講解也確實是細致入微,趣味生動,較固定成套的刻板講解外,多了不少其他相關的話題和故事。在從拙政園出來後。蘇轍軒在摘下擴音器後,對倆人說:“很榮幸能陪伴你們遊玩拙政園,也十分榮幸成為你們的講解員。”權卿說:“你的講解真是非常好,很全麵,趣味性更足。”蘇轍軒說:“你們的認可就是我工作的最大動力。”哲涵好奇地說:“你讀的大學絕對不會差?”蘇轍軒說:“確實還算可以,我是同濟大學畢業的。”權卿說:“難怪知識麵這全。”蘇轍軒說:“看得出你們兩個也很厲害,通過你們對園林的了解和你們的交談。”權卿說:“我們也還好,在上海育華讀書。”蘇轍軒笑著說:“果然也是高手。”哲涵笑著說:“高手還是不如你這位隱士。”權卿說:“就是,不是誰都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的。”蘇轍軒說:“我隻是比你們倆年齡大了點,再說,你們現在不就已經出來旅行了,比當時的我強多了,那時的我還在積極備戰中考。”權卿說:“我們也是趕在出國前才有時間出來玩的,在學校的時候也是一樣。”蘇轍軒說:“你們接下來是怎安排的?”哲涵說:“去蘇州博物館看看,去看看貝律銘設計的新館。”蘇轍軒說:“我也正想推薦你們去看看,絕對是值得一看的。”權卿說:“華人最頂級的建築設計師的作品,絕對是值得一看的。”蘇轍軒笑著說:“去年新館開館的第一天,我就去看了。”哲涵說:“不愧是高等院校畢業的資深建築學愛好者。”蘇轍軒說:“見笑了,那你們先去玩,我這邊得繼續上班了。”權卿與哲涵同時說:“好的。”



    倆人與蘇轍軒分別後,便朝著蘇州博物館方向走去。實在是太近,兩人抬頭就能看到蘇州博物館了。



    蘇州博物館的建築風格讓倆人眼前一亮,在萬晴空的光影照耀下,博物館建築的黑色的線條與白色的牆麵構建的簡潔明了的幾何,如幀幀淡雅明了的山水畫。站在博物館門口,哲涵拿起單反,各個角度方位都拍了照。隻是在他拍完後,他便拉著正在拍照的權卿小跑到了售票處,搞得權卿手忙腳亂的。倆人買了票後,便興衝衝地跟著人流走進了博物館。



    博物館的建築本身就已經很吸引人了,比館藏的文物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吸引著倆人駐步,同樣吸引著大多數參觀者的目光。倆人在進入到博物館大廳內後,哲涵手中的單反就沒停下來。最令哲涵著迷的是的光影之美,這使得哲涵並沒有過多去參觀館內的文物。哲涵走到大廳玻璃前,透過玻璃看著主庭園的片山疊山,權卿也隻好跟著。



    哲涵望著玻璃外的水麵、廊橋、石子、假山、白牆,及廊橋上稀稀疏疏的遊客,然後突然拉著權卿的手,對著權卿說:“權卿,你知道外麵的設計靈感來哪嗎?”權卿說:“貝律銘老先生自言立意於以粉壁為紙,以石為繪。”哲涵說:“還可以哦!不錯不錯。”說完,隻見哲涵拿著單反,但遲遲不見他按下快門,而是隨著時間的不斷過去,在一聲快門聲響起後,哲涵抓拍到了一幀絕美的畫麵。



    哲涵在拍完準備讓權卿看看時,才發現權卿那家夥已經走開了。等哲涵找到權卿時,隻見他正盯著秘色瓷蓮花碗看著。望著蓮花碗那碧綠如玉的釉色,似在碗中映著淡如一抹清水;敦厚端莊的蓮花托盞的器形,透著清幽恬適之美。這讓權卿深深入迷。



    顯然,權卿則是對館藏文物是更大興趣的,在哲涵走到他身旁時,他都未察覺。



    哲涵走到權卿身邊,如權卿一樣彎腰,看著玻璃罩的蓮花碗,權卿這會才發現哲涵過來了。權卿笑著說:“哲涵,看看你剛剛拍的照片,見你在那邊拍了那久。”哲涵微笑著拿起單反,打開照片,權卿從哲涵手中接過單反。權卿看著照片,說到:“這張照片拍的絕妙,神似米芾的《春山瑞鬆圖》了。”哲涵說:“我可是抓準了時機的,不然我幹嘛在那邊舉著相機拍那久。”權卿輕笑著說:“你拍到你滿意的照片就好了。”哲涵打量著蓮花碗,說:“這蓮花碗真的是夠絕的,美極了!”權卿說:“這蓮花碗就是曆史書上所說的秘色瓷。”哲涵朝著權卿,說:“大哥,我知道哦!這不寫著了嘛!”權卿聽後,微微一笑。



    這時,哲涵說:“權卿,我們和這個蓮花碗來個合影吧!”權卿驚訝地看著哲涵,然後笑著說:“你怎知道我想合影?”哲涵笑笑沒說話,而是轉向旁邊一個剛好路過的二十來歲的少年,說:“你好,能麻煩你幫我們拍張照嗎?”少年欣然接受地說:“好的!”接著就從哲涵手中接過單反。



    隻見哲涵與權卿兩人頭靠頭,並雙手過腰,雙手在腰間做個心形,而蓮花碗正在位於心形中,隨著少年按下快門,這一刻便被定格下來了。



    拍好後,少年遞過單反,哲涵接過單反連忙說:“謝謝。”少年則是笑著說:“不客氣。”說完,少年便走開,去參觀了。



    兩人微笑著目送著少年轉身,然後便開始看著相機的照片。照片確實拍的很不錯,兩人看著臉上都露著笑意。隨後,哲涵跟在權卿身後,一起參觀著館藏文物。哲涵跟著權卿身後,看著權卿,隻見權卿基本上先是掃一眼文物,然後低頭去細看簡介,看完簡介再回到文物,仔細打量一番。哲涵則是在一旁看著,一會傻傻麵帶笑容,一會則有樣學樣,但權卿並沒有因為哲涵的舉動而注意到哲涵。有時,權卿也會抬頭傻笑著看著哲涵。



    兩人從博物館出來,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這時的兩人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哲涵朝著權卿,說:“權卿,下午我們去周莊。”權卿聽後,愣了一下,說:“可以,但不過現在得先去吃飯。”哲涵笑著說:“肯定得先吃飯啊!”權卿也笑了笑,然後說:“我們不去虎丘山公園嗎?”哲涵說:“我們明天得出發去南京,隻能先去看看周莊,虎丘山以後有機會再來吧。”權卿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趕了?”哲涵說:“按照我們的規劃,我們在蘇州隻玩一天,然後在南京玩兩天,黃山和婺源玩四天,最後從婺源直接回我老家。那個時候,我們不是都說玩太長時間會太累,說一個禮拜就差不多嘛。”權卿笑著說:“那我們今天在周莊是不是得晚點回酒店?”哲涵說:“嗯嗯,我們得在周莊看看夜景。”權卿說:“那我們現在去吃東西吧!”哲涵點了點頭。



    兩人走在路上,路兩邊以餐飲居多,隻是兩人還是回到了吃早餐的餐廳。



    在餐廳坐下後,權卿拿起菜譜,哲涵則是看著。隨著服務員走了過來,權卿先是點了三菜,然後抬頭朝著哲涵說:“哲涵,要不要點湯?”哲涵說:“都好,你點就好了。”權卿便翻了翻菜譜,然後加了道湯。



    隨著服務員轉身離去,哲涵說:“權卿,感覺怎樣?”權卿說:“很不錯,特別是博物館真的是很不錯。”哲涵說:“我就知道你特別喜歡那些文物。”權卿說:“我也知道你特別喜歡那些建築。”哲涵說:“以前怎沒發現你喜歡文物了?”權卿笑著說:“我一直都喜歡啊!隻不過那個東西又不是說喜歡就能隨便買的。”哲涵說:“你家不就一大堆嗎?”權卿聽後,一驚,然後說:“什鬼,我家哪有文物?”哲涵說:“你家不是有齊白石、黃賓虹、張大千、徐悲鴻等名家名作嗎?”權卿說:“那也不是文物啊!”哲涵說:“你咋知道你爺爺沒有收藏起來了?”權卿說:“爺爺的東西有啥是我不知道的。”哲涵說:“知道你是你爺爺的命根子,對你寵溺到不行。”權卿說:“也沒有,隻不過我家真沒有那些東西。”哲涵笑著說:“我老家可能有不少古董,隻是沒人知道在哪,也可能是知道的人都不在了,但我們家族肯定有不少秘密,這是村人都知道的。”權卿說:“很多大家族都是有些秘密的,而且一般隻有家族的嫡係長子長孫才能知道,然後大多數是代代一脈相傳,期間要是有什變故,就很容易失傳了。”哲涵說:“其實我感覺我們家族最大的秘密就是老屋後麵的大陵山,加上我們家族祖墳的異常。”權卿來了興趣,便追問道:“你們家祖墳有什異常?”哲涵說:“在二十多年前,我們家族的祖墳被挖開過,但除了我們這輩的高祖父與高祖母的棺材有屍骨外,其他墓的棺材中隻是塞滿了石塊、衣服、及被子,唯獨沒有屍骨,就連我們家族發家的祖宗李秉榮的墓麵都沒有屍骨。”權卿說:“你的意思是你們家族的老屋是建在一座大型古墓上的。”哲涵說:“按照風水來說,我們家族老屋所在的地方確實是極佳的,北枕三山,前方三麵環水,而且三山呈品字,大陵山位於小陵山與中陵山中間靠後,兩山如同兩座天然的碑闕,特別是小陵山的山體,有突出的舌岩,及工整的岩體,遠看就像一座高大的碑闕。”權卿笑著說:“那你家修建老屋的原因就是為了鳩占鵲巢?”哲涵聽後一笑,說:“別那說,具體什情況還不得而知了。”權卿說:“要不我們這次回去了,好好考察一番?”哲涵笑著說:“有些秘密不是我們能去窺探的。”權卿說:“等我們到了,肯定得去尋找一番。”哲涵看著上的菜,說:“趕緊吃吧!那些事等到了再說。”權卿聽後一笑。



    從餐廳出來,兩人在路邊叫了的士。上車後,不多會,權卿就依靠在哲涵身上睡了,倒是哲涵依舊還是非常精神,他一路看著車外。



    車子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到達周莊後。哲涵推了推權卿,說:“權卿,我們到了。”權卿醒後,一臉懵圈表情下了車。哲涵笑到:“權卿,你趕緊清醒點,要不,我們去喝點什?”權卿從背包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睡意也就消的差不多了。這時,權卿說:“不用了,我差不多清醒了。”哲涵說:“那我們先在去買票吧!”



    兩人走到古鎮牌樓入口處。哲涵說:“這牌樓的匾額上怎寫著“貞豐澤國”四個大字?不應該寫周莊古鎮嗎?”權卿說:“你這就沒做攻略吧!周莊的古代名稱叫貞豐,澤國因為周莊是個四麵環水的地方。”哲涵說:“原來如此!”



    兩人走到售票處,隻見權卿和售票員說著並買著票,哲涵則是四處張望著,在權卿買好票後,倆人開始進入周莊。



    哲涵走在前麵,權卿則是跟在哲涵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走瞧瞧。哲涵很是樂在其中,他沿著河岸,走著四處望著,一會跑幾步,一會轉身看著權卿。權卿望著哲涵,笑著說:“哲涵,你看著點腳下,別摔跤了。”哲涵回頭望權卿,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事的。”權卿聽後,也隻是一笑。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雙橋對麵,這是周莊聞名世界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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