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爬黃山上

類別:未分類 作者:夏甫Kam 本章:(四)爬黃山上

    早上八點,哲涵準時推開了權卿的房門。



    隻見,哲涵先是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接著走到床前,站著說:“權卿,起來了,已經八點了。”權卿也隨即有了反應,揉了揉眼睛,然後睜開了眼睛,朝著哲涵說:“我這就起來。”哲涵轉身走出房間,隨後拿著權卿的衣服走了進來。權卿見狀,朝著哲涵笑著說:“你真好!”哲涵則是丟下一句:“趕緊穿!”,便走出了房間。



    兩人在酒店吃過早餐,退房走出酒店時已經快九點半了。



    兩人一路不停地走進火車站,到達候車廳沒多久,就開始檢票上車了。隨著人流擠上了火車,在找到坐位後,權卿先是把包放上了行李架,然後把背包也放了上去。



    背包放好,火車已經開始緩緩開動了。這會,哲涵已經坐下了。權卿在哲涵身旁坐下後,哲涵說:“包放好了?”權卿說:“已經放好了!”哲涵說:“我們沒買零食吃,這六個小時有點長。”權卿說:“等到了下一站再買。”哲涵說:“也隻能這樣了。”



    權卿剛想說,突然感覺自己左邊的座位下沉了一下,權卿側頭看了一眼,見是一位樣貌和藹,身體清瘦,看著樸素但穿戴整齊的大娘。



    權卿扭過頭來,看著哲涵,然後說:“孟哥的聯係方式是不是弄丟了?”哲涵正看著窗戶,聽到權卿說的,嘴淡淡地說:“我不知道哦!若是背包沒有那就是弄丟了。”權卿笑著說:“丟了就丟了。”哲涵說:“就怕某人不是這想的。”權卿忙解釋說:“我就是那想的,騙你幹嘛!”哲涵說:“我是特意弄丟的。”權卿聽後,忍住了笑生,然後隻是簡單地應了聲哦!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此刻的火車上熙熙攘攘的熱鬧得很,不同方言的說話聲,吃東西聲,小孩子嬉鬧哭泣聲,還有時不時在車廂穿梭的走路聲。



    權卿說:“坐火車有時候真的很貼近煙火氣息。”哲涵說:“這才是最真實的生活。”權卿說:“也不能這說,隻是說這種生活更貼近自由,沒有太多拘束!”哲涵說:“我記得我六歲時,第一次回老家,坐的就是這種火車,但比這還熱鬧,也比這人多很多,整個車廂到處都擠著人,深夜到處都睡著人,每當列車售貨員推著餐車過來時,幾乎整個車廂的人都要挪動避讓,上廁所更是麻煩,要排許久的對。”權卿說:“所以令你印象深刻!”哲涵說:“也不是,我那個時候隻是覺得熱鬧,因為是第一次見那多人待在一個車廂內。”權卿說:“除了公交車,這是我第一次見這人坐一個車廂內。”哲涵笑著說:“說到這個,哲銘那家夥坐的次數多,他還坐過長途大巴去廣州。”權卿:“他每年暑假都去廣州,肯定經常坐了。”哲涵說:“我聽他說過,有一次他坐大巴去廣州,在中途吃飯時,有個女的因為暈車不吃飯,結果被那些飯店的人給打了。”權卿說:“打人沒人管嗎?”



    這時,權卿身旁大娘說:“這種事以前太多了,打死人都不奇怪,那個時候都沒電話,報警都報不了,誰來管了?”權卿吃驚地看向婦人,然後說:“那也太恐怖了!”大娘笑著說:“你們是生在好時候,不曾經曆那些混亂的日子。”權卿說:“大娘這是去哪?”大娘笑著說:“回我娘家景德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也有不少年頭沒回娘家了。”權卿說:“大娘嫁的還挺遠的。”大娘笑著說:“當年我老公是知青,在我老家那下鄉,我們經人介紹結了婚;後來,他可以回南京了,我也就隻能夫唱婦隨,跟著他回了南京。”權卿說:“那大爺怎沒跟您一起回景德鎮了?”大娘笑著說:“他都過世三年半了。”權卿聽後,忙說:“大娘,很抱歉,我不知道大爺過世了。”大娘忙說:“沒事,他都走這些年了,我還有什傷心的。”權卿笑著,說:“大娘還是很樂觀向上的。”大娘說:“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想不明白的。”權卿說:“是的!開開心心最重要。”大娘說:“你們兩人是出來玩的嗎?”權卿說:“是的,我們現在是去黃山。”大娘說:“年輕就應該到處走走,等工作了就沒時間了。”權卿說:“乘著年輕到處看看,見多些世麵終是有好處的,書上也說讀萬卷書,行萬路。”大娘笑著說:“人就得偶爾暫時走出一下自己的圈子,去看看自己圈子外的世界。”權卿說:“是的!我以前都不知道坐火車是這熱鬧的。”大娘說:“你們這些生活在大城市的孩子,父母工作忙,坐火車的機會確實是會比較少。”權卿說:“是的!”一旁的哲涵聽後,嘴角微微一笑。權卿見狀,用手輕拍著哲涵的大腿。



    大娘說:“他是你兄弟還是同學?”權卿說:“我弟弟,但也是同班同學。”大娘笑著說:“你們倆是雙胞胎嗎?看著確實有點像倆兄弟?”哲涵笑著說:“不是,我哥比我大兩歲,但他讀書不行,老是留級。”權卿聽後,看著哲涵,一笑。



    大娘笑著說:“讀書慢慢來,有上進心就好!”權卿說:“大娘,我現在成績好著了,別聽我弟胡說,我留級那都是小學的事了。”大娘笑著說:“你們現在讀初中還是高中?”權卿說:“我們初三。”大娘聽後,問道:“怎初三還有時間出來玩了?”權卿說:“我們已經被學校錄取了,不參加中考。”大娘聽後,朝著哲涵說:“你這還說你哥哥學習不好,這都不參加中考就有學校錄取了。”哲涵說:“大娘,他是去讀中專,不是被好的高中錄取了。”權卿說:“那你了?”哲涵笑著說:“我是輟學不讀了。”大娘見狀,笑著說:“你們這是拿大娘尋開心了。”權卿聽後,忙說:“大娘,你別介意,我弟他開玩笑的。我們倆不參加中考,是因為要出國讀書,這才乘著出國之前出來玩玩。”大娘笑著說:“原來還是兩個高材生。”權卿說:“大娘見笑了。”大娘笑著說:“我一看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是不喜歡讀書的人。”哲涵望著大娘,說:“大娘是位退休的人民教師吧。”大娘笑著說:“果然是高材生,觀察夠細致入微的。”權卿說:“我們看老師,老師看我們,都是很容易辨認的。”大娘說:“就像雙方是身上帶著標簽一樣。”權卿說:“是的!一看一個準。”



    一旁,哲涵則是一直看著窗外,望著窗外不斷變化的風景,窗戶開著吹著風。



    大娘看著哲涵,朝著權卿,說:“你弟弟是個安靜懂事的孩子。”權卿說:“他啊!從小就特別懂事,學習完全不用管,還從來不調皮搗蛋,更多時候,他比我更像哥哥。”大娘笑著說:“不應該乖老大皮老二嗎?”權卿說:“我家是相反的,我從小就特別皮,沒少挨揍,而我爸媽從來都沒罵過他。”大娘說:“那你以後得更應該照顧他些,他的發泄方式肯定不及你的。”權卿說:“我會的。”大娘說:“曾經我兒子也特別乖,特別懂事,學習和生活都不用我操心。”權卿看了一眼哲涵,笑著說:“我也知道我弟弟被太多事壓著,所以我就讓他陪我出來走走。”大娘笑著說:“有這樣的哥哥,你弟弟是幸運的。”權卿說:“我也是幸運的,有他這樣的弟弟。”大娘笑著看了看哲涵,而哲涵也隻是聽著,但依舊望著車窗外。



    一路上,權卿和大娘聊個沒停。在火車快到達黃山站時,權卿才起身去拿著行李。



    火車停穩後,權卿還俯身對著大娘說:“大娘,我們下車了,真的是很高興認識大娘,希望大娘以後身體健康,開開心心。”大娘笑著說:“好的,你們也要玩得開心。”權卿笑著說:“好的。”說著,開始跟著乘客往車門走去了。



    很快,乘客們開始下車了。權卿與哲涵背著包,拉著行李箱,走在月台上。期間,權卿還不忘回看車廂。



    哲涵見權卿還時不時回頭,便說:“你看著前麵的人,別還回頭看了。”權卿聽後,立馬回頭笑著說:“我這不是和人家告個別嘛!”哲涵說:“就你這性格啊!出門在外不用半天就被拐走了。”權卿說:“哪有!我隻不過是喜歡和人交朋友。”哲涵說:“是哦!而且和任何年齡段的人都不會有代溝。”權卿說:“你不喜歡啊!”哲涵笑著說:“你喜歡就好囉!”權卿跟在哲涵身後,說:“還是得你喜歡才行。”哲涵沒有繼續說,而是往前走著。



    出站後,兩人上了大巴車。權卿望著哲涵,說:“你真不高興了啊!”哲涵笑著說:“我現在心情還不錯。”權卿說:“那就好!”哲涵說:“不過待會到了,得去吃飯了,我真的是餓了。”權卿說:“我剛剛看到不遠處有個商店,要不我去買點?”哲涵說:“算了,等你車走了,你不就丟這了嗎?”權卿說:“我去問問司機。”說著,權卿便起身走向了司機。



    權卿問:“師傅,我們這個車還有多久發車?我想下去買點吃的,我弟弟餓得不行。”師傅看了看車廂的人,便說:“十分鍾吧!你快去快回,別耽誤太久了。”權卿笑著說:“好勒!謝謝師傅。”說完,便跑著下了車。



    哲涵隔著車窗,望著跑向商店的權卿,臉上不自覺地笑著。



    沒多會,權卿便提了一袋零食上車了。哲涵笑著說:“幹嘛買這多?”權卿說:“你不是說你餓了嗎?”哲涵說:“那也不用買這多啊!”權卿說:“吃不完就留著在酒店吃。”哲涵從權卿手接過袋子,然後在麵翻找著。哲涵拿出一個蘋果,說:“怎還有蘋果?”權卿說:“剛好那個商店有賣,我就買了,而且我還洗了。”哲涵笑著啃了一口,說:“這蘋果還挺甜的。”權卿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吃幹的東西,看到有水果我就買了。”哲涵從袋另拿了一個,遞給權卿,說:“給,你也沒怎吃東西。”權卿接過蘋果,說:“我也餓了。”哲涵說:“那你多吃點,要是把你這個富家公子哥餓壞了,你爺爺會削了我的。”權卿說:“要是你餓壞了,你媽也不會放過我的。”哲涵說:“我身體強壯著了,這點餓能奈我何。”權卿笑著說:“你都瘦成排骨了,還強壯!”哲涵伸出胳膊,鼓起肌肉,說:“看到沒?肌肉!”權卿說:“我啥都沒看到。”哲涵說:“沒看到是你眼睛不行。”



    車子在路上開了一個來小時,才到達黃山景區南大門下的湯口鎮。這一路上的風景還是很非常不錯的,哲涵也差不多把權卿買的零食給吃完了。



    臨近下車時,哲涵提著裝置吃剩垃圾的袋子,說:“我還是蠻厲害的,吃這多。”權卿:“那你待會不用吃飯了。”哲涵說:“還是得吃點的。”



    車子停穩後,排著隊慢慢下了車,然後兩人在大巴車的行李艙拿了行李箱。



    哲涵望著遠處山間的夕陽,說:“看樣子明天是個好天氣。”權卿說:“那我們還是蠻幸運的,碰到好天氣了。”哲涵說:“我們先去找個酒店,放下東西,再出來走走。”說著,便拉著行李箱走著。



    兩人沒走遠,哲涵突然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急匆匆跑向了路邊的河溝;權卿見狀,急忙拿上哲涵的行李箱走了過去。



    權卿走到哲涵身後,急忙放下行李箱,並趕緊上前攙扶著哲涵。兩人站在在河溝邊上,哲涵不停地吐著。權卿看著哲涵煞白的臉色煞白,也嚇到了,臉上露著緊張的表情。此刻,他也隻好攙扶著哲涵,讓他吐著。



    過了好一會,見哲涵沒吐了,權卿急忙鬆開手,取下背包,從背包找出紙巾和水。權卿先是遞上紙巾給哲涵,哲涵接過紙巾擦了擦嘴,權卿繼續遞上了水,哲涵喝了口水漱口後,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權卿急忙問道:“你有沒有舒服一點?”哲涵說:“現在好一點了!”權卿攙扶著哲涵走到行李箱旁,說:“你坐在行李箱上休息一下。”哲涵坐下後,說:“可能是剛剛吃多了點東西,然後又坐了那長時間的車。”權卿望著哲涵慢慢恢複紅潤的臉,說:“你剛剛嚇到我了,臉上煞白的很。”哲涵說:“沒什事,我現在舒服多了。”權卿說:“我們待會去醫院看看。”哲涵說:“先不用了,去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權卿說:“真的不用嗎?”哲涵渴了口水,說:“真不用,我現在已經舒服很多了。坐一下就可以去找酒店了。”權卿聽後,伸手輕輕地拍著哲涵的後背。



    權卿拍了一會後,哲涵抬頭望著權卿,笑著說:“你不用那緊張,沒什事的。”權卿說:“你是沒看到你剛剛那蒼白的臉色,你要有什事,我這輩子都不知道怎過了。”哲涵拉下了權卿拍著後背的手,說:“哪有那嚴重,別自己嚇自己。”說完,便從行李箱上站了起來。



    哲涵看著權卿,笑著說:“我們現在去找酒店,不過兩個行李箱都你拿著。”權卿臉上有了笑意,拉著行李箱,跟在哲涵身後。



    兩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房間在九樓。



    哲涵站在窗戶旁,眺望著遠處快下山的太陽,轉頭對著權卿說:“你過看看,夕陽挺美的。”權卿走了過來,先是看著哲涵,說:“你的臉色差不多恢複了。”哲涵說:“我沒什事了!”這會,權卿才順著哲涵的目光,望向窗外的遠方,望著夕陽暈染山間,似烈焰如畫般。



    哲涵扭頭看著權卿,說:“我們下去走走?”權卿說:“你能走嗎?”哲涵說:“沒事,我完全能走。”權卿伸手摟著哲涵,看著夕陽,笑著說:“還是再看會夕陽。”哲涵掙脫權卿的手臂,麵帶著壞笑,說:“你自己慢慢看吧!我下去了。”權卿說:“我下去還不行嘛!”哲涵說:“要下去就趕緊。”權卿隻好小跑了幾步,然後兩人一塊出了房間。



    倆人出了酒店,走到路邊就可以望到黃山。倆人便走著,走到了橋上,望著不遠處的黃山,景色真是絕美了。



    兩人站在橋上望著,哲涵突然問道:“那是黃山的哪座峰?”權卿說:“你這可把我問住了。”這時,兩人身後的一名大哥說:“這就是黃山的主峰天都峰。”兩人同時回頭看向身後的大哥。大哥見狀,笑著說:“過來旅遊的?”權卿說:“是的!叔叔是本地人?”男子說:“算是吧!在這邊生活快二十年了。”哲涵說:“是在這邊結婚了還是在這邊賺錢?”男子笑著說:“二者都是。”哲涵臉帶微笑地說:“那還真不錯。”男子會心一笑,然後說:“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



    哲涵回頭繼續望著天都峰,說:“這樣看著真的是很漂亮,如重墨的山水畫般!”權卿說:“黃山肯定是美的,不然怎會這出名了。”



    說著,兩人從橋下走了下去,沿著河邊街道朝著天都峰方向走著。



    河的河水不多,倒是遍布著石塊。沒走多遠,哲涵站在護欄處,看著河,說:“黃山的河都是石頭多。”權卿說:“山腳下肯定碎石多的。”哲涵說:“要是以後能來這養老就好了。”權卿說:“這應該不難吧!”哲涵說:“來這不難,難的是得有讓自己留下了定居的理由。”權卿說:“養老啊!”哲涵說:“和誰了?”權卿笑著說:“和我啊!”哲涵說:“你不要你爸媽和你老婆孩子了?”權卿說:“誰說我要結婚生小孩的。”哲涵說:“我說的啊!有個小孩多好!”權卿說:“那你幹嘛不直接結婚生小孩了?”哲涵笑著說:“我隻能偶爾帶一下,逗他玩一會,長時間不行。”權卿說:“那我更加不了,因為我不喜歡帶小孩。”



    這時,哲涵剛準備說什,心中忽然泛起一陣惡心,哲涵忙說:“權卿,幫我去買瓶水。”權卿也察覺到了不對,便立馬跑到一旁的商店去買了一瓶礦泉水。



    哲涵接過水,忙喝了幾口,才舒坦一點。權卿問道:“又不舒服了?”哲涵說:“有一點點,喝了水就沒事了。”權卿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哲涵說:“先不用了,沒什大礙的。”權卿說:“我看你狀態不太好哦!”哲涵說:“沒事!剛剛隻是有點反胃,喝水後就好多了。”權卿看著哲涵,說:“要不明天我們就不去爬黃山了?”哲涵也看著權卿,說:“這可不行,我們大老遠跑過來,不爬怎行?”權卿見狀,隻好說:“那我們待會去藥店買點藥,以備不時之需。”哲涵說:“這個可以。”權卿說:“那我們現在往回走吧!先去買點藥,然後再去吃飯。”哲涵聽後,笑著應了聲“嗯”,然後隨即轉身了。



    兩人在路邊走了好一會,才看到一家藥店。走進藥店,權卿率先向藥店的銷售員,說:“你好,我弟弟他剛剛吐得很厲害了,而且臉色蒼白,還時不時犯惡心。”銷售員朝哲涵,問道:“是突然無緣故吐嗎?”哲涵說:“我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然後在車上吃了些東西,下車後就忽然犯惡心,然後就吐了。”銷售員繼續問:“你暈車嗎?或者之前有沒有過這個情況?”哲涵說:“我不暈車,而且以前也沒有這種情況。”銷售員說:“你這兩天有沒有受涼或者人不舒服?”哲涵說:“我們這段時間都在外麵玩,在穿衣和吃飯上確實沒怎注意。”銷售員說:“感染風寒會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我給你們拿點感冒的藥,如果還犯惡心要吐,就吃點藥,沒有就先不用吃藥了。”權卿聽後,說:“麻煩您再準備一點退燒藥吧!”售貨員說:“好的!”



    買完藥,從藥店出來。權卿說:“要不我們打包飯菜回酒店吧!你也可以在酒店休息一下。”哲涵說:“也好。”兩人在酒店旁邊的一家餐館內打包了餐。



    回到酒店,權卿便張羅著在桌子把餐擺好,一旁,哲涵正把剛剛買的藥放進著背包。權卿看了一眼,說:“那個藥你不吃點嗎?”哲涵說:“我現在感覺沒什事,先不吃。”權卿說:“那先吃飯吧!你在車上吃的那點東西都吐的差不多了。”



    權卿見哲涵走了過來,急忙把盒飯的蓋打開,然後放在座椅前。哲涵坐下後,正準備吃飯,這才見到權卿的鞋上還有著自己吐的嘔吐物,便說:“你待會把鞋脫下來,我給你擦擦。”權卿看向了自己的鞋,說:“沒事,待會我自己擦擦就好了。”哲涵笑著說:“要不你現在去換一下鞋子吧!”權卿便起身去換鞋了。



    哲涵看著權卿走去換鞋,見權卿在門廳處找了找,都沒見到鞋,便笑著說:“那邊沒有,你看看床頭櫃。”權卿聽後,朝著床頭櫃看去,笑著說:“你看到了也不和我說,讓我在那找。”哲涵笑著說:“你都把那邊所有的櫃子抽屜看過了,也不知道看看其他地方。”權卿說:“那也沒有把拖鞋放床頭櫃的啊!”哲涵說:“你趕緊換鞋,換好了過來吃飯。”



    權卿把鞋放到衛生間後,便走過來吃飯了。權卿坐下後,說:“你怎不吃?”哲涵說:“我這不等你嗎?”權卿說:“這酒店好像沒有礦泉水?”哲涵指了指電視機下方的櫃子上,說:“有兩瓶,但好像沒看過那個牌子。”權卿看一眼,說:“待會吃完飯,我下去買吧!”哲涵說:“我和你一起下去吧!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權卿說:“就在旁邊,我買了就上來,你人不舒服就不用跑上跑下的了。”哲涵說:“我那有那虛弱不堪。”權卿笑著說:“你下午吐的時候,真的是嚇到我了,我從來沒看過你臉色那蒼白。”哲涵說:“那是突發情況,不能作為衡量我身體狀況的標準。”權卿說:“你以後確實是得好好鍛煉一下了。”哲涵說:“你趕緊吃飯,我保證明天爬山不讓你背。”權卿笑著說:“要背我也背得動。”哲涵說:“你別把自己看得太厲害,我怎說也有一百二十多斤。”權卿說:“要不要現在試試?”哲涵說:“算了,我可不想摔跤。”



    吃完,權卿開始收拾著桌子,哲涵起身走去了衛生間。



    哲涵從衛生間出來時,說:“你待會就穿拖鞋下去。”權卿看看哲涵拿在手的鞋,說:“好的!反正也沒幾步路。”



    哲涵拿著鞋子放在電視櫃旁,站起身子後,說:“我們現在下去?”見權卿起身了,哲涵便轉身走向了房門。



    出酒店,遠處的山一片漆黑,馬路上看不到幾台車,路邊的行人倒不少,但應該大多數是旅客。



    哲涵走著,看著遠處深邃的夜色,及不遠處的路邊,夜間的風吹在身上還是有些寒意的。哲涵特意低頭看向權卿的腳,見他光腳穿著拖鞋,說:“晚上外邊還是有點冷的,你光著腳丫穿拖鞋冷不冷?”權卿說:“現在還沒什感覺,我在家也經常光腳穿拖鞋。”哲涵說:“你在家穿的是棉拖鞋,這是塑料拖鞋,能一樣嗎?”權卿說:“可我是真的不冷嘛!”哲涵說:“買了趕緊上去吧!”



    兩人沒走多遠,便走進一家小型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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