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最後告別老屋

類別:未分類 作者:夏甫Kam 本章:(十)最後告別老屋

    在老家的時間過得很慢,也讓兩人有充裕的時間去做想要做的事情。六天的時間,哲涵帶著權卿幾乎把村子的角角落落都走了一遍,不論是村子的大巷還是小巷,甚至連一些荒廢但沒上鎖的的老房子都進去看了;村前的田野,田野的高渠與深水圳,都留下了兩人的足跡;村後的樹林,及老屋周邊的三座山,在哲涵的帶領下,權卿也是非常細致地走了一遍。



    至於老屋,權卿更是每天至少得拉著哲涵去一趟。幾天下來,兩人在老屋留下足跡的地方,有些地方連哲涵都已經是好些年沒踏足過的。



    在老屋空地前看日落,也是兩人每天必須要做的事。哲涵甚至連續兩晚,陪權卿來老屋空地上看星星。站在空地上,抬頭看著的深邃無垠的星空,聽著四周還不是十分吵鬧的蟲鳴聲,是權卿長這大都不曾體驗過的場景。



    這日傍晚,兩人又坐在了空地邊沿的花崗岩上。隻見,二人緊挨著並排坐著,雙腿懸在花崗岩外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晃動著;一起望著遠處的紅暈的天空,望著那已經落入黑色山體後方,還剩下不到一半紅日;望著田野間那高高聳立的電線杆,及電線杆之間那纖細又長長的電線;看著在電線上,那時不時停落後又飛起的鳥兒,欣賞著眼前這一片空曠而寧靜的田野間的落日餘暉。



    在兩人望著夕陽說笑著時,後中巷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很快,哲銘就出現在了巷口,並且在他身後,哲方也走了出來。



    哲涵與權卿見狀,紛紛起身站了起來,並走到了銀杏樹下的台階口處。



    就在哲銘抬頭望著站在台階口的兩人,原本快速跨著台階的腳步卻突然放慢了下來。後方的哲方在趕上來後,笑著對著哲銘說:“咋啦?見到哲涵走不動道了!”哲銘這次快步走上了台階。



    哲涵看著哲銘,笑著介紹說:“費權卿。”權卿笑著說:“哲銘,哲方,你們好。”哲方微笑著,說:“你怎認識我跟哲銘的?”哲涵說:“他已經在我們這住五天了,別說人了,村的花花草草他都認識了。”哲銘看著權卿,麵帶笑容地說:“你好!之前聽哲涵說過你。”權卿說:“我也聽哲涵說過你們,還有哲新、雨桐、哲文、玲玲等。”哲方笑著,說:“看樣子哲涵是什都跟你說了啊!”權卿說:“哲涵是跟我說了許多關於老家的人和事。”哲銘說:“聽哲涵說你在學校很照顧他,你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權卿說:“更多時候是他在照顧我,但我們確實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哲方說:“你感覺我們這農村怎樣?”權卿笑著,然後指著遠處的隻剩下紅暈的天空,說:“真的是非常好,不僅有夕陽和繁星,還有充滿田野氣息的蟲鳴鳥叫聲。”哲方說:“你來鄉下就像我們鄉下人進城一樣,都是充滿著好奇和喜愛。”



    哲涵看著三人說著,並沒搭話。



    權卿笑著,說:“你們這的晚上非常寧靜,人的睡覺質量比在城高太多了,人在睡醒後的精神狀態真的是非常棒的;早上起床後,站在門口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鮮空氣,整個人真的是非常舒坦的。”哲方說:“你這話有點誇張了,有那多高度肯定的詞匯來說。”哲銘說:“城的晚上確實沒有我們這安靜,而且空氣質量比我們這也確實是要差很多。”權卿說:“哲銘以前經常去廣州過暑假,所以應該感觸頗深。”哲文說:“他確實幾乎每年都會去廣州過暑假,好像隻有我和哲新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城鎮。”哲銘說:“今年中考完,你跟我去廣州吧!”哲文說:“看考試成績再說吧!考好了是得去外麵看看。”接著,哲文說:“哲涵,聽哲銘說你要出國去讀高中?”哲涵說:“我這次特地回來是為了在出國之前再看看你們的。”哲方笑著,說:“你是回來看我們還是特地看哲銘的?”哲涵說:“這不是一起的事情嘛!是看他也是看你們啊!”哲方說:“哲銘可是很期待看到你哦!”哲銘說:“這不都一樣嘛!你不也一放下書包就跟著來了老屋。”哲方笑著,說:“哲涵,告訴你一個秘密,哲銘這家夥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哲涵笑著,說:“這快,我上次在你們學校的時候也沒見他有喜歡的女漢子啊!”哲方說:“那是這家夥掩藏的深,他倆早就喜歡上了。”哲涵看著哲銘,笑著問道:“小夥子,不錯啊!那姑娘叫什名字啊?我有沒有見過?”哲銘說:“你別聽哲方胡扯,我和人家不過同學關係好一點,結果哲方這家夥就說我喜歡人家。”哲方說:“這又沒有外人,你用不著害羞,而且我們學校談戀愛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人還光明正大地牽手了。”哲銘說:“我是真沒喜歡人家啊!”哲方笑著,說:“我都打聽清楚了,她要和你一起考縣一中。”哲銘說:“可是以人家的成績考縣一中不奇怪啊!”哲涵說:“哲方,你別再逗他了,再逗他他就得不知所措了。”權卿說:“其實,在我們正情竇漸開的年紀,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比如我就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同學。”哲涵看著權卿,笑著,說:“那是因為你臉皮厚,什都能說得出口。”哲方說:“哲銘,你看看人家權卿敢作敢當。”哲銘說:“我是真沒有啊!我都說了我和人家隻不過是關係比較好的同學而已。”哲涵笑著,說:“好了!你們倆別爭了。天快黑了,我們該下去了。”權卿笑著,說:“你們兩個關係還真不錯,看樣子從小就沒少爭執過。”哲涵說:“哲方從小就能說會道,哲銘哪是他的對手。”哲方說:“哲銘在你的教導下,我可不是他的對手。”說著,哲方已經先一步走下了台階。



    接著,哲涵跟在哲方身後走下了台階,並笑著,說:“我可不擅長教人如何滔滔不絕地去爭論八卦。”權卿走在哲涵身後,說:“你這是話明顯是偏向了哲銘啊!”哲方說:“這些年我早就習慣了!不止是我,而是我們都習慣了。”走在最後麵哲銘,說:“在這件事情上,你本來就過分八卦了,像個中年老婦女似的。”哲方回頭,看著哲銘,說:“本來就是你死不承認,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再說那個女孩子確實是很好看,而且學習成績又好。”哲涵說:“哲銘,那個女孩子我見過沒?”哲方說:“你應該見過,是他們班上的。”哲涵略作思慮想了想,笑著,說:“那我確實知道是誰了,我相信他的眼光。”權卿問道:“是不是很漂亮?”哲涵回頭看著權卿,說:“那姑娘不僅漂亮,而且還長得很高挑。”哲銘說:“你咋知道就是她了?”哲涵說:“你班就她最好看。”哲方說:“不好看,哲銘也看不上。”權卿說:“哲銘長得是很帥氣的,找的女朋友肯定也得是漂亮的。”哲方說:“哲銘在學校還是很受歡迎的,人帥又學習好,還喜歡打籃球。”權卿說:“那女朋友絕對不會少。”哲涵說:“也沒見你在學校有多少女朋友啊!”權卿說:“我長得又不好看!”哲方說:“我怎覺得你這嘴巴比哲銘還不著調啊!”哲涵說:“不用懷疑你自己,他一向都是如此不著調的。”哲銘說:“我可一向都是非常著調的。”哲涵笑著,說:“這話擱以前絕對是沒問題的,但現在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談了女朋友也不願意承認。”哲銘說:“我真沒談,和人家隻是關係比較好的同學而已。”



    說著,四人走到了哲方家後門處。



    哲銘說:“哲方,你去不去我家坐坐?”哲方說:“現在不了,我吃了晚飯再過去吧!”說著,哲方跑進了他家的後門。



    三人來到堂屋內。



    趙三妹正好在桌子旁擺著菜,見三人進來,笑著,說:“俊後生,你們吃飯吧!”權卿說:“好的,奶奶。”哲銘看著權卿,說:“你叫俊後生?不是叫權卿嗎?”權卿說:“因為奶奶說不準我的名字發音,就一直叫我俊後生了。”哲涵說:“他還洋洋得意的很,感覺他自己真的很帥似的。”趙三妹說:“俊後生確實是很帥氣的,比你們倆都好看。”哲涵說:“三奶奶,他哪有那好看,還比我和哲銘都好看。”趙三妹說:“在我眼,他確實長得你們倆好看。”權卿笑著,說:“謝謝奶奶的認可和誇獎。”趙三妹笑著,說:“你嘴巴太乖了,奶奶都舍不得你走了,要不明天就別走了,留下了做奶奶的孫子。”哲涵說:“權卿,聽到沒,三奶奶讓你留下來。”權卿笑著,說:“奶奶明顯是開玩笑的,奶奶有哲銘和哲銘他弟弟兩個孫子就足夠了。”



    哲銘盛飯後,走到桌子邊,說:“俊後生,你別這說,奶奶可不會嫌棄孫子多!”趙三妹說:“奶奶一直都想多幾個孫子,最好還得有幾個孫女,隻是哲銘他爸媽不願意再生。”哲涵說:“五爸和五媽不是生了哲熙嗎?”趙三妹說:“那是我和你三爺爺三番四次催的。”哲銘說:“多生幾個,奶奶你也帶不過來。”趙三妹說:“別小看你奶奶,你以後早點結婚,奶奶給你帶兒子,生多少奶奶都帶。”哲涵彎著身子,夾著菜,說:“哲銘,聽到沒?要早點結婚哦!”趙三妹說:“等他滿了十八歲,奶奶就給他招羅對象。”權卿忙說:“不用奶奶招羅,哲銘長這帥,以後自然會自己帶女朋友回來了的。”哲銘說:“剛剛奶奶可還說了,你比我和哲涵都帥,那你也得早點帶女朋友回家。”權卿說:“奶奶是急你,不是急我。”趙三妹說:“都急,你們都得早點結婚生子,那樣才能長大。”三人紛紛笑了。



    飯後,三人走進房間,權卿與哲涵在沙發上坐下了,哲銘則坐在用布蓋著的床上。



    哲銘說:“你們倆明天什時候回上海?”哲涵說:“早上或者上午,不過我在考慮明天怎去鎮上?”哲銘說:“騎電動車去,然後把電動車放在我舅媽店就好了。”哲涵說:“那誰去把電動車騎回來了?”哲銘說:“我奶奶到時候跟著村誰去鎮上,再騎回來就好了。”權卿說:“我們有兩個行李箱,還有兩個背包,電動車可能有點放不下哦!”哲銘說:“那就走兩趟,先把行李箱和背包拿到鎮上去。”哲涵說:“那還不如走三趟,讓三奶奶把電動車騎回來了。”哲銘說:“也可以!反正我奶奶她也要去鎮上買東西。”權卿說:“你們一個禮拜就一晚上的休息嗎?”哲銘說:“初一初二是雙休,但初三就不是了,初三的就隻有在周六下午放學後才能回家,然後周日早上去上第一節課。”權卿說:“那你們還是很辛苦啊!”哲涵說:“這些還不算什,更辛苦的是在大冬天,每天淩晨五點就得起床,然後用接近零度的冰水洗漱,晚上還得用冷水洗臉洗腳。”權卿聽後,不可思議地說:“那怎能受得了嗎?學校沒有熱水嗎?”哲銘說:“女生會去打熱水,男生就沒那講究了,而且時間比較趕,就都直接用冷水對付一下了。”權卿說:“那你們的手腳不得生凍瘡!”哲銘伸出手,看了看,說:“好像沒有!”哲涵說:“可能他們都習慣了,就不會生凍瘡。”哲銘說:“其實,周日的早上騎自行車去學校時更讓人受不了,到學校後雙手完全被冷得沒了知覺。”權卿說:“我完全不能想象你們上學的辛苦,因為在我的學習生活中,隻有學習的辛苦,完全沒有學習外的生活之苦。”哲銘說:“你們的學習生活環境那是我們不敢想象的,哲涵上次在我們學校待了一天半,他就知道我們的學習生活環境是如何的了。”哲涵笑著,說:“要是讓權卿給去體驗一下,保證會讓他立馬跑掉。宿舍灰暗充滿各種難聞的味道,宿舍門口倒著臭氣熏天的剩飯剩菜;而食堂的飯菜,他吃了保證立馬就會拉稀,可能還得上醫院去。”權卿說:“哪有那嚴重!”哲涵說:“你不夠吃了點辣椒,就腸胃受不了;而哲銘他們學校的飯菜可不隻是辣椒那簡單,而是各種大雜燴,甚至麵還包含了前天,大前天的剩菜;食堂的打飯阿姨都是自己帶飯菜,你想想囉。”權卿說:“你怎知道這清楚?”哲涵說:“哲銘他同學告訴我的。”



    在三人說著時,外麵傳了腳步聲,出現在房間門口的是哲新和哲博。



    哲新朝著哲涵打著招呼,說:“哲涵,咋這快就回來了?”說著看著權卿,問道:“這位是你同學?”哲涵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嘛!就特地回來一趟囉!”說著,哲涵看向權卿,繼續說:“他叫費權卿,我在上海的同學;哲新,我們幾個麵稍微年長一點點的大哥。”權卿笑著,說:“你好,真人比照片更帥氣,也更具書生氣!”哲新說:“你好!不愧是大城市來的,長得不僅帥,還氣質非凡,比我們這幾個好太多了。”哲銘說:“哲涵又給你看過哲新的照片了?”權卿抬手指著相框笑著,說:“那麵不是有他的照片嗎?”



    幾人紛紛看向了相框。接著,哲新在哲銘旁邊坐下了,哲博則是坐在了權卿旁邊。



    哲涵看著哲博,說:“你怎也下來了?”哲博說:“我聽爺爺說你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我下來看看,正好哲新哥哥也要下來,我就和哲新哥哥一塊下來了。”哲新說:“哲涵,還是哲博親你,知道你要回上海,就特地下來看看你。”哲涵說:“哲博確實是很親我,跟我也關係非常親近。”哲銘說:“還得是哲博有那份心,不像他哥哥哲川那樣沒心沒肺。”哲博說:“其實,我哥哥隻是不知道怎樣去麵對他自己罷了!他也想成為別人誇獎的榜樣,但他自己又不知道該怎做,所以他才會讓自己變得飛揚跋扈,不僅不學無術,還老是惹是生非。”哲涵說:“確實!他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份傲氣,倒是頹廢了不少。”哲博說:“他現在在家也不知道要去幹嘛了!被師傅辭退了,然後說去我爸媽那,他又不願意去。”哲新說:“哲川他是走錯了不少路,才導致他現在的局麵。”



    哲博說:“涵哥哥,我聽爺爺打電話給大伯,大伯說你要出國讀書了。”哲涵說:“我是要去國外讀書了,所以在出國之前回來一趟。”哲博說:“那不就好多年都不回來了嗎?”哲涵說:“也不會,應該也可以每年都回來一趟。”哲博說:“涵哥哥回來也是在上海,回老家會比較少吧!”哲涵說:“以後我回來了會打電話到家的,你有時間就來上海看我,現在也這大了,可以自己坐火車了。”哲博笑著點了點頭。



    哲新說:“哲涵,還是你的起點高,輕輕鬆鬆就要去國外讀書了,我們要想去國外讀書,至少是得在高考過後了。”哲涵說:“以你的成績,出國留學隻是時間問題。”哲新說:“我的成績也沒有那優秀,雖然現在在學校是獨占鼇頭,但到了縣城那就不一樣,高考就更不一樣了。”哲銘說:“也是!可能到了縣城我就超過你了。”哲新說:“也不是不可能。”



    權卿說:“也許你們將來能成為省狀元了,正所謂乾坤未定,你我皆黑馬!”哲新笑著,說:“但你們是已登峰頂,可我們還在山腳下砥礪前行。”哲涵說:“一山還有一山高,學無止境,哪能到得了峰頂。”哲銘說:“你們仨不能別那文縐縐的嗎?聽得我心累。”哲新說:“也不是我帶的頭。”



    哲銘說:“哲涵,你在家待多少天了?”哲涵說:“我周一到家的,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哲新說:“你都在家呆這久了。”哲涵說:“因為想好好感受一下家的味道,所以待的時間長一點了。”哲新說:“這老家有啥味道,再說,我們幾個都沒在家,你和同學不悶得慌嗎?”哲涵說:“最興奮的就是權卿了,我帶著他在村,在村前的田野,村後的樹林,還有在老屋外的角角落落,都走了一遍。”哲銘說:“現在變化大了去了,很多地方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哲涵說:“確實有不小的變化了,村有些地方完全變樣了。”哲新說:“哲涵,你同學也要出國嗎?”哲涵說:“他啊!可比我厲害的多,他爺爺一直反對他出國,最後他都能說服他爺爺答應。”權卿笑著,說:“那是因為我爺爺明事理,所以我才能說服他。”哲新說:“你家是上海的?”權卿說:“是的,出生在上海的上海人!”哲銘說:“哲涵說你家好像不簡單哦!”權卿看了看哲涵,說:“也沒有啊!就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哲新說:“怎可能了!哲涵家都不一般了,他同學還能一般嗎?”哲銘說:“他家不會比哲涵家差。”權卿說:“真的是比較普通的家庭,並不是什特別的家庭。”哲涵說:“你們別猜了,他家跟我家差不多。”哲新說:“那就是囉,絕不是像我們一樣的寒門子弟。”權卿說:“也差不多了,隻不過我們在上海而已,要是換作你們這個地方,可能還不及你們的家庭了。”哲銘說:“權卿你這話說的,怎樣也不會不及我們的家庭的。”哲涵說:“別說那些東西了,家庭有差異很正常的,但我們幾人之間的情誼沒差異就可以了。”



    這時,哲方打著手電筒走進房間。



    哲方邊關著手電筒,邊笑著,說:“什東西沒差異?”哲銘說:“我們在說你沒差異。”哲方莫名地看著哲銘,說:“我什沒差異?”哲新說:“說你和權卿一樣帥,沒差異。”這話讓幾人都笑出了聲來。



    哲方笑著,說:“你們這不是拿我尋開心嗎?我怎跟人家比帥,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哲博說:“哲方哥哥你也不差,還是蠻帥的。”權卿說:“還是哲博會說話,這點跟哲涵蠻像的。”哲博說:“我比涵哥哥肯定要差不少,不過,謝謝權卿哥哥的誇獎。”權卿摸了摸哲博的頭,說:“你比你哥哥長得更像哲涵。”哲博說:“我和涵哥哥好像是蠻像的。”哲銘說:“你們倆個血緣近,長得像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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