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則消息就在城中彌漫。
“趙,王,李,徐,四大家族準備在風岩城中舉辦一場二十歲以下,年輕人的擂台大會,旨在響應秦王衛國策略,並且要讓風岩城的人,看清哪個家族最有希望,從而進行站隊。”
若是戰敗,這會極大程度的影響各個家族在城中的坊市經營,更為打擊到該家族年輕人的信心,尤其是對於本就處於劣勢的某個家族而言,進而可以一步步動搖其根基。
張儲和張洪誌立於城中一處,望著城內。
張洪誌咬牙怒道:“這個趙寬,是真有鬼點子........”
張儲說道:“趙寬和趙那兩個家夥,可不會想出一個讓人不作嘔的計策。”
“走吧,回去,未來,終究還是屬於這些年輕一輩的。”張儲歎了口氣。
“嗯。”
張洪誌與張儲離開此地。
........
回到家族內。
張棱雖然和張海的一戰打到力竭,但還在並沒有受到更大的傷勢,在張烈向族老尋要一些寶藥之後,便將張棱恢複完全。
“騰”的從床上起身,張棱感受體內蓬勃湧動的靈力和七條打通的主脈,轉望旁邊,“我這是........”
張烈和蘇雅柔夫婦正坐在床前,一起看著他。
“棱兒,你醒了。”蘇雅柔滿目的欣慰。
這兩天,看著兩個孩子的受傷,真叫一個母親極為心痛,她落淚了不少。
張烈同樣滿臉憂色,說道:“棱兒,感受一下,體內還有什不適的嗎?尤其是經脈這些關乎著修煉的地方。”
張棱細細感應,生龍活虎,說道:“爹,沒有了。”
“哈哈!那就好,說起來,我兒啊,你是真給爹爭氣啊。咱們這一脈的人,此次從千獸原回來,說話都敢提足氣了,不愧是我張烈的兒子。”張烈拍了拍張棱的肩膀。
“爹,我昏迷中,似乎隱約間聽到了什擂台大會,那是什?”
張棱於意識模糊中,但聽到過多次有人談及過這個詞匯。
張烈臉色凝重,“此次趙家為首的四大家族不僅是對你們這些年輕一代的人策劃了攻擊,並且還在千獸原上和族長他們發生了戰鬥。”
族長和眾多家族長輩,畢竟現在還是家族內的主要戰力。
若是對方對長輩發動,是否說明要全麵開戰?
若是如此,他們這些年輕小輩,可就沒有成長的時間了。
張棱笑了笑,說道:“不過放心,族長他們可沒這弱。”
“此次四大家族發現戰鬥不行,回去之後便謀劃了一個叫做擂台大會的事情,在城中大肆宣揚,邀請各個家族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一代參加,,甚至都快把這件事宣揚成事關各個家族生死的決戰了。但沒辦法,我們畢竟是處於劣勢一方,若是輸了,定然會對我們的各種坊房,礦區,產生極大的影響。”
“之後,趙寬那家夥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因此族長也是決定我們不僅參加,而且,要在風岩城的所有人麵前!打出我們張家的威嚴,借著這個機會,提振我們張家在風岩城中的影響力。”
“嗯,這樣是個好辦法。”張棱深深思量,緩緩點頭。
既然是這樣一場大會,事關各個家族的主要收入來源,你既然是擂台,那我當然也可以利用這件事,打出威嚴,打出名氣。
最後,甚至可能會因為你的這個計策,反而讓我自身得到成長。
“那穎彤呢,爹,娘,穎彤沒事吧。”張棱焦急道。
張烈臉色一下沉重起來,“在隔壁呢,走,我們去看看吧。”
蘇雅柔眼眶通紅,眼淚掉落下來,三人一起來到隔壁。
張穎彤靜靜的躺在床上,氣色飽滿,身上的傷口在白玉丹的效果下,也完全愈合了,疤痕都未曾留下。但是依然睫眸緊閉,絲毫未有蘇醒的跡象。
“爹,娘!這是怎回事?”
張棱詢問。
按照正常來說,白玉丹服用之後,不被打擾,一直讓藥效持續下去,恢複完全之後,就會自然醒來的。
現在張穎彤顯然是得到了完全的恢複,但是,依然沒有醒來。
張烈神情滄傷。
蘇雅柔更是心疼不已,“棱兒。”
“還有我妹妹在千獸原上........”張棱把當時張穎彤突然爆發出驚人力量,斬殺一眾黑甲衣人的事情說出。
“若是妹妹真有這種天賦,你們應該讓她修煉才對,可是.......”張棱滿心疑惑,其實對於這點,他一直是想不明白的。
張穎彤並不怎修煉,一直居住在北部中部內,養養花,種種菜之類的。
張烈和蘇雅柔似乎並不意外。
“你妹妹其實是天生冰凍體,這種體質在修煉前期時,固然可以得天獨厚,一日千,但是隨著修為的增長,到凝元境之前為止。但修為越高,體內經脈和身體越發僵硬,當靠近那個境界時,會暴斃死亡。說起來,這甚至是一種開始時候看起來天賦異稟,但實際實力越強,就越靠近死亡的一種病症。”
“以前,我和你爹發現穎彤是這種體質之後,就不讓她接觸到太多和戰鬥,修煉相關的東西。”蘇雅柔悲傷的說道。
“那,這次千獸原........”張棱忍不住說道。
若是如此,那應該讓張穎彤永遠不接觸這些東西才對。
張烈聲音低沉:“其實是族長,族長覺得,應該讓張穎彤走上這條路,因為到時候萬一我們和四大家族最終決戰落敗,我們也能依靠達到高境界的張穎彤,扭轉我家族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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