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天空飄來五個字,確實有這事。
陳力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當上饒確認這事的真實性還是讓他有些難繃。
他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張靈生,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知識是否有錯。
當進入心境審人,首先看他的靈態,一個人的靈態即是他的本相。
有些人自欺欺人,他的靈態就是長著兩張臉,有的人自我分裂,他的靈態就是兩個頭乃至多個頭一直爭論不休,還有得人迷茫,他的靈態就是一個沒有定型的人,一直在變化。
對於這三種人,他們的話是不可信的,因為這心境隻保證他們撒不了謊,但不保證他們說的是對的,因為這三類人不分真假,說的也隻是他們以為的真相。
天上的雲:過分了啊,你這懷疑人生揭我底幹嘛。
陳力沒管他,而是繼續想著,但像張靈生這種靈態與肉體一模一樣的人…
張靈生疑惑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
“對,就是你!”陳力無法理解的喊道:“你這種屬於拉審訊室都占用公共資源的人,有問就有答,懶得說謊也不會逃避問題。”
張靈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誇你!”
天上的雲:所以你到底想說啥?
陳力指著張靈生對天怒罵道:“所以就這種從頭就能看到尾的貨,他們是怎敢不給他下任何禁錮,讓他出來亂晃的?!”
“其實沒放。”靈生矯正道:“我是偷渡過來的。”
“看!這貨連假裝自己不知道需要報備都不裝一下!”
“可是?”張靈生蹙眉:“這不是撒不了謊嘛。”
“你可以不想!或想別的啊!這又不是有問必答屋!”陳力破防的大喊著。
張靈生點了點頭,了然於胸。
天上的雲:不是,是你審他,還是他審你啊,半點情報問不出來,倒給我情報垮垮透露。
陳力看著天這淡定,質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地方沒鎮守這情報暴露出來會有什後果嗎?!”
天上的雲:我當然知道了,但是既然他們那的鎮守知道了情況,又沒有做任何行動,就說明他不認為這是個問題吧。
而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接下來該怎辦,能怎辦。
陳力靜下心來仔細想想,確實是這回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對張靈生刨根問底,至少得知道他有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這個信息。
“主動的話,沒有,但像剛才那樣直接讀心的話…應該也沒有。”
張靈生看著陳力這墨跡,想著現在自己是在趕時間的,沒功夫在這不知道時間流逝速度的心境耗,索性將所有事情向他交代清楚。
知道吧。
陳力點頭認可靈生的提案。
張靈生打算從頭開始說起。
“所有事件的起因是在一個月前,當時我跟家師說了,在山上修道遇見瓶頸,久久不得突破,就想下山曆練一下。
家師聽完十分興奮,當晚就給我辦好所有手續,甚至去找王家一個正在閉關的先生做我的擔保人,當天就把我的資料遞交上去。
恰好,當時家師友人路過我們那,聽到我要下山曆練,就讓我順手幫個忙,幫他了卻一段因果,也就是送東西給一個將死之人。
當時,我想著反正是順手的,就應了下來,可沒想到這紅塵曆練的申請一直批不下來,我就找了趙管事,他說了很多理由,我記不住,反正就是批不下來。
當時,我前找不到師父友人,後這收東西的人又死期將至,本來是想請師父找你們這的鎮守,給我開一下後門。”
“咳。”陳力矯正靈生的說法:“那不叫後門,應該叫作轄區內受地方鎮守監管特別行動令,是合理且正規的。”
“對,想讓你們這的鎮守給我開個合理正規的後門,但是找人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去世的鎮守剛好就是你們這的鎮守,那沒辦法,其他人又沒資格,那我就隻能偷渡了。”
張靈生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特別委屈,像是不得已而為之。
“那,你怎不找老趙說明情況呢?讓他批一個特別通行證。”陳力突然想到:“還有,你是怎買的機票?你們應該都有限製啊?”
張靈生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還有,如果我說了,他不同意,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嘛?我還怎偷渡?”
天上的雲:確實,這孩子有思路。
陳力瞥了天上一眼,問道:“那這個機票的事?”
張靈生在手中想像出自己的身份證,一共有兩張,說道:“因為我有兩張身份證啊,一張通過管理所辦理的,一張借的別人的,我平時想出去玩,都是用的他的身份。”
陳力看了一下天。
天上的雲:航天公司那邊又不歸咱管,想查隻能走公家那邊,而且那邊給的資料也很正常啊,查不到這貨擱哪出來的?
張靈生得意洋洋的回答:“因為我會如意身啊,變個臉,變個指紋又不是什大事。”
“行,記下了。”陳力繼續問道:“那你為什不直接去找人,而是要先打車來這呢?”
“因為管理所再怎說也不至於一個修道者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啥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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