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林,一處茅草屋前。
沈星吟站在廚房,開開心心地切著各式的瓜果菜品。
陶灼華和紀寒柏,則因為誰占的秋千,空更大一些,而爭論不休。
江岸柳和許蘭卿,微笑地坐在石桌邊,煮茶暢談天地。
列嬴坐在涼亭,用心地雕刻著鳳尾玉佩。兩側的竹清和拓拔俊,則好奇地湊近端詳。
這樣美好的場景,原是夢才有,如今卻真切地看到了。
想到這,千鳳儀眸光含笑,餘光卻無意間看到牆角邊,兩個嗑瓜子的英俊少年,新奇道。
“南宮煜,你不是啞巴嗎?原來你也會嗑瓜子呀!”
南宮煜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殼,頗為理直氣壯。
“那隻是我在宮,明哲保身的障眼法罷了。你這個負心漢,都沒寵幸我就裝死暴斃,害得我被迫讓許蘭卿拉出來治國!我容易嗎!”
雲嵐也咽了一大口瓜子仁,含糊不清道:“對對對,我倆出場就是個名字,除此之外啥也沒有,你也太偏心了!”
聽得二人的控訴,千鳳儀無奈地攤了攤手:“這我可說了不算,你得問蝦仁,是她讓我這做的!”
聞言,一旁吃瓜的蝦仁君,默默搬了搬小板凳,討好道:“你知道的,身為親媽,我愛你們每一個人。”
蝦仁君話音剛落,眾位男主便大步走了過來。尤其是陶灼華,搶過沈星吟手的菜刀,臉色甚是憤慨。
蝦仁立刻躲在千鳳儀身後,欲哭無淚:“大閨女救救我!”
“救你?身為親媽,就這把我寫成戀愛腦?還把我寫死了?這也太沒骨氣了!”
紀寒柏看熱鬧不嫌事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補充道。
“就是就是!反派死了也就罷了,你還把岸柳哥給寫死了!你知道這給我和儀兒那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嗎?”
“哦對了還有我!為什我被敵軍關了五年,才能夠回來見我的儀兒!你身為親媽。當真忍心嗎!”
吃人的目光,接連射了過來,蝦仁君冷汗直流。
千鳳儀卻點了點頭,閃身到了一側:“害死我的白月光,害慘了我的朱砂痣,蝦仁君罪不可恕!”
蝦仁君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岸柳。岸柳果然心軟,輕咳兩聲,拉住義憤填膺的寒柏。
“劇情需要,劇情需要……其實蝦仁寫我的死因時,也是一邊寫一遍吧嗒地掉眼淚的。”
“我呢我呢!我也是你親兒子,你難道就沒有為我難過嗎!”
看著陶灼華舉雙手喊,蝦仁君不自然地別過臉去:“其實也有,即便再壞,我也是疼你的。”
聞言,陶灼華喜滋滋地向紀寒柏挑了挑眉。
許蘭卿卻抱著雙臂,看熱鬧不嫌事大道:“能把親兒子寫死的人,又能有多愛呢?”
此話一出,陶灼華笑容僵在臉上,抄起身側的笤帚,追著蝦仁滿院子追打。
千鳳儀見此,隻是笑著坐到石桌邊,心滿意足地吃著沈星吟做的槐花糕。
許蘭卿勾了勾唇,意味深長道:“話說,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陶灼華?”
千鳳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喜歡過你呢?”
許蘭卿哈哈大笑:“你一定是喜歡過我的,至於愛,恐怕就說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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