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共同話題很多,一晚上,管弦幾乎代替了李生塵成為這次聚會的主角了。
不過和管弦聊的最好的還是穀嶠。
最後走的時候,穀嶠還依依不舍的和管弦道別。
李生塵看著她們想到了一個成語——物以類聚。
劇中,管弦多年等待於江,哪怕於江協議離婚不能公布,她也甘願忍受小三的罵名和於江在一起。
平時哪怕於江每天晚上都得回家住,她也毫無怨言,還幫於江安撫好他的得力手下莫向晚,調節兩人之間的矛盾。
不作,懂事,善解人意,可以說,管弦就是穀嶠的加強版。
當然,這是和原劇的穀嶠相比,而現在,卑微到骨子的穀嶠在李生塵看來,更加讓人疼愛,畢竟,誰不喜歡有一個愛自己愛到死的人存在呢?
因為穀嶠醉的有些厲害,李生塵說和她們一個車一起回去,其他人也沒覺得有什毛病。
都是思想單純的人,沒想過他們會一起去酒店,當然,方舒苗除外。
方舒苗雖然惡狠狠的想著李生塵有多過分,但是她也沒辦法,還笑嘻嘻的和李生塵說:
“李老板,今天多謝你的款待啦”
“不客氣。”
李生塵看著這個小綠茶,想著她總有還回來的那天。
不知道為什,李生塵總有種想要蹂躪踐踏她尊嚴的衝動。
也許是這個小綠茶所有的努力和野心都是為了別人能敬仰她吧。
理所當然的,李生塵和穀嶠它們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了酒店。
李生塵覺得這樣有點不方便,如果不是穀嶠需要照顧,估計袁歌絕對不會一起來的。
他打算給她們在外麵租個房子,一個人住不安全,需要兩個人互相照顧,這樣袁歌也不會拒絕。
他們一行來酒店的原因是,李生塵說:“穀嶠喝醉了坐車容易吐,走回去太累了,我又不是沒錢,幹嘛不住酒店?”
袁歌也無所謂,想著穀嶠都醉了,李生塵也不能做什。
單純的袁歌沒考慮到自己,也沒考慮到李生塵在感情方麵是個沒下限的狗男人。
這也導致了她今晚度過了不一樣的夜晚。
同一張床,穀嶠在夢覺得是在坐船,船又軟又大,就是顛簸的有點厲害,時而急促,時而舒緩,讓她有點想吐。
袁歌則是覺得這張床讓她勞累至極的幫凶。
第二天一早,穀嶠看著事故現場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打掃戰場的行動中。
最後直到中午,戰況才算是平穩。
那天的午飯味道很好,袁歌覺得可能是自己太餓的緣故。
對於李生塵,袁歌有些無奈。
她是不打算結婚和談戀愛,但也不代表她想一直這樣不清不楚。
雖然李生塵說她是他的人,但是她覺得這樣不對。
也許十年後經曆了社會的磨練的袁,歌會幹脆果斷的將這段三角關係打破。
但現在的她,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她怎可能比得過前世經過社會曆練還不要臉的李生塵呢?
事已至此,袁歌隻能讓自己不去想這些,好在和穀嶠能一直在一起的事情,讓她有了些許的安慰。
至於那件冬日的衣服,袁歌覺得,兩個人穿他算是賞賜了。
“抱歉抱歉,早上沒聽到手機鈴聲。”
早上穀嶠因為正在興頭上,把電話直接掛了,這讓李生塵後來忘記了這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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