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輕人走到齊雲霄父親的店鋪麵前,先是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門而入,見到屋的兩位大叔,他恭敬的行了個禮:“晚輩玲瓏山謝輕舟,拜見二位前輩。”
李乾坐在一張椅子上默不作聲,似乎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餘平方收起了他麵對齊雲霄時的那副笑臉,麵容端正到有些驚悚:“我們不是你的前輩,套近乎沒有意義,你來這夕夏縣有何貴幹?”
謝輕舟仍然一副麵對長輩時的恭敬樣子:“雖然兩位前輩與我並非一脈,但是我是聽著兩位前輩的故事長大的,一直就對前輩們向往已久,此番拜見,隻當做是圓了晚輩的一個夢。”
“聽著我們的故事長大的?那你聽的故事我們一定是罪惡滿盈的反派了。沒有人規定來到這夕夏縣的地界就一定要來拜會我們,不願意說實話你可以不來。”
謝輕舟麵露難色:“晚輩無意打擾前輩們的清淨,隻是晚輩實力低微,想要在夕夏縣曆練自然需要前輩們多多照拂。”
“好了,我們知道你是來曆練的了,沒有別的事了吧?沒有就快滾!”
在餘平方的一番刁難之後謝輕舟離開了這家古董店,他待在店的時間竟然比之前齊雲霄待的時間還要短。
等到謝輕舟走遠了之後,李乾從椅子上站起,又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副麵具:“你說他會是為了麵具來的嗎?”
餘平方聳著一張老臉說:“我看不像,就那小子的實力,恐怕都沒有發現這麵具的奇異之處,我倒是覺得,少爺他會跟這麵具很有緣啊。”
李乾麵色不變,說話的內容卻仿佛帶著刺:“你們為什要叫他少爺?我似乎並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餘平方腦袋上冒出黑線:‘您老人家的兒子,我們不叫少爺,還能叫什?’
齊雲霄花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自己家門口,他掏出鑰匙開門,可能是聽到了門發出的動靜,一個女人從屋走出。
齊雲霄:“媽,你怎這早就起來了?”
這個女人就是齊雲霄的母親齊甜,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就像是生了什重病一樣,但是卻又很詭異的沒有任何皺紋和白頭發,明明已經五十多歲了,光憑相貌卻像是一位三十歲但體弱多病的貴婦人。
齊甜的聲音很小,但是齊雲霄已經習慣了母親的聲音,所以每個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我一直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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