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父皇,母後又生你的氣了。”
“還不都讓你們給害的?玲姬,不氣啊,我是和你鬧著玩的,我以後再也不慣孩子們了,以後孩子由你管,由你管!”皇上哄道。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反悔?”
“絕不反悔!”
“父皇——”
“行了,誰都不許說話,以後就由你母後管你們了!”
“看來我們以後可要苦咯!”眾阿哥齊聲道。
“哈哈哈……快送新娘子入洞房吧。”
一陣歡鬧後我被送入了所謂的洞房,我守著空蕩蕩的屋子。肚子好餓哦。林雨軒他怎還不進來?想把我給餓死嗎?這可慘了,成個親餓死個新娘,這可不值得了,太不值了。林雨軒,你個混蛋,你趕快給我回來啊。
不一會林雨軒便進來了,他揭開我的喜帕:“彩蝶,我終於娶到你了。”
“是,你娶到我了,但是,你可別忘記我們之間的諾言。”
“諾言?什諾言?”林雨軒一臉疑惑。
“算了,睡覺。”
“哎……你不用換衣服嗎?”
“換衣服幹嘛?”
“你就這樣睡?”林雨軒明顯嚇了一跳。
“不用那麻煩了,躺下睡不就行了。如果你不睡的話,麻煩給我上那邊去坐著,別在這盯著我看,被別人盯著睡覺我不習慣,也從來沒有這一嗜好。”
“你真的很奇怪。”
“食不言、寢不語。睡覺。”此時暗夜已經閉上了眼睛。
“好,睡覺。”說完要給暗夜一個晚安吻。
“哎……太子,不可以吃我豆腐哦。”暗夜用手擋住林雨軒的嘴半調侃半認真地說。
“啊?”連親一下都不可以啊?雖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吃豆腐是什,可是聽起來卻不像是什好話,所以自動省略掉了。
“睡吧。”
清晨
“彩蝶,醒一醒。該起床了,該去給父皇母後問安了。”哎呀,這豬怎如此能睡?
“別吵,晴,再讓我睡會兒。”
“嗯?彩蝶,起床了,應該去給父皇母後問安了。”說完便用頭發撓暗夜的癢。
“不要——太子,快趴下!”蘭兒丟下盆子在叫道。
太子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順從地趴下了,正在詫異怎回事的時候,隻聽耳邊傳來“唰唰唰”三聲響,三根銀針不偏不斜恰好落在了門沿上。
“蘭兒,你又吵我睡覺了,不是跟你講過不要叫我,讓我自然醒了嗎?怎如此不聽話?難道真被我傷到就知道苦處了嗎?”
“小姐……您……以後可不可以不要使用您的暗器了,為什連睡覺您的手都不肯休息一下?您不累嗎?”
“哎喲,誰說我不累了?我累得要死,死蒼蠅,真討厭,在我睡著的時候吵我,你小姐我天不怕地不怕,一怕吵來二怕癢。所以出於無奈了,蒼蠅吵我,我就使用絕門暗器,有人撓我癢我還使用暗器,這都已經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恐怕改不了了。”
“幾十年的毛病?小姐,蘭兒怎不記得你有如此嗜好?”幾十年?小姐,你有活到幾十年這老嗎?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你還不到二十歲呢。
“哎……蘭兒,你又吵我了,又逼我出手?也不怕傷著你,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暗夜瞧著門框說。
“蘭兒哪有吵到小姐?這您可是冤枉了蘭兒。”
“不是你還……哎……林雨軒,你怎在這?你什時候來的?怎也不出個聲?你是鬼魂啊?想嚇死人?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耶,麻煩您下次要進來的時候打個招呼,可以嗎?”
“我早就來了好不好?隻是你沒看見我而已,哎,想不到你的身手竟是如此了得,佩服呀。”
“你不去上朝在這幹嘛?難道大新王朝就養了一些吃白飯的?連早朝都不上?”說完還做了個鄙視的眼神。
“哎,你別那樣講好不好?誰讓你起得晚呢,早朝已經散了,還有,別用那副眼神盯著我,很不舒服。”
“散了?現在幾點了?”
“幾點?”什意思?
“哦,現在是什時辰了?”
“已經卯時了。”
“蘭兒,把我的衣服拿來,去拜見爹地、媽咪了。”
“爹地?媽咪?”林雨軒一臉黑線,怎一開口就是胡話?怎從她嘴蹦出來的詞總是那新奇百怪?
“就是父親、母親的意思,別一副奇怪的表情,其實父親母親有很多種代名詞的,隻是一直以來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哦。”真的是自己見識短嗎?
沒一會兒蘭兒便拿了回來:“小姐請更衣。”
“蘭兒,你打算讓我穿這個嗎?庸俗。”
“怎?小姐不喜歡嗎?”
“蘭兒,我問你,我是誰?”
“小姐怎這問?小姐就是小姐啊,怎了?為什會如此問?”
“我叫什名字?”
“啊……小姐,您連您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這又是怎了?
“告訴我。”
“小姐的名字是鄭……暗夜啊,有問題嗎?”本來是想說鄭彩蝶的,可是卻在暗夜的怒瞪下咽了下去。
“對嘛。我可是暗夜,暗夜代表著黑夜,暗夜怎會穿如此庸俗的衣服?快點拿我的風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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