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鬧到這種地步,像什話!”
藍烈傾俯身拾起折子,輕笑著念出聲:“目無同僚,無視朝綱,敗壞風俗……我覺得,這些詞放徐大人身上也挺合適,皇兄怎不罵他?”
皇上怒聲打斷他:“還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落把柄!”
藍烈傾撇撇嘴,不以為意。
“你自己說說看,這次怎處理?”
“皇兄要罰就罰唄。”藍烈傾懶洋洋地。
“但凡你想要的,朕何時攔過?”皇帝放緩聲音,苦口婆心地勸誡,“如今想怎玩都隨你,隻有一條:不許落人話柄。朕如今有許多事要料理,沒空替你善後。當著那多人駁徐中則的麵子,還是在他的生辰筵上,若不罰你,他豈會善罷甘休?”
藍烈傾無所謂地聳肩:“皇兄打算罰什?”
“閉門思過。兩個月內不許出門。”
“暖玉閣的姑娘們怕是要哭了。”
“或者去徐府道歉,把人還給他。自己選。”
藍烈傾攤手,試圖討價還價:“還是讓暖玉閣的姑娘哭吧。可閉門思過很悶,兩個月太久。”
“至少一個月。何況以你的本事,放眼整個啟國,誰攔得住你?形式而已,你最好配合點,少給朕惹事。”
藍烈傾笑嘻嘻地:“皇兄辛苦,臣弟一定配合。”
“以後暖玉閣也少去,不是好地方,別染了不幹淨的病。喜歡什類型的姑娘,派手腳利索的下人尋幹淨的送到府。”皇帝不放心地叮囑。
藍烈傾隻管點頭答應,根本沒往心去。
夏皓鈞是位稱職的總管,無須主子吩咐便知曉應該做的事。定國侯入宮回來,他已經候在門外。藍烈傾知道他有事稟報,便直接領人去書房,聽完他匯報調查的結果,懷疑地挑眉:“什線索都沒查到?”
夏皓鈞態度恭謹:“是。侯爺昨日帶回來的的人,是徐丞相從暖玉閣領回府的,屬下查不到她進暖玉閣之前的經曆。”
藍烈傾摸著下巴沉思。他清楚夏皓鈞辦事的能力,沒兩把刷子,當不了侯府的總管。夏皓鈞查不到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
“入丞相府前,她在暖玉閣呆了多久?”
“一個月。”
“本侯也算暖玉閣的常客,為何從未見過?”
“屬下查過她全部的掛牌記錄,每次都避開侯爺。其中兩次亮牌後侯爺過去,立刻換別的姑娘。”
藍烈傾若有所思:“故意躲著本侯?”
他想起來了,去年有個前來投靠的江湖客遇刺身亡,凶手負傷逃逸,他心情煩亂,上街尋樂子時,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當時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性青年陪在旁邊,與她動作親昵。藍烈傾斂眉:他記得,那位男青年當時受了傷?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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