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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離給幾人找的落腳處是一間簡陋的院子,院子的主人是個愁眉苦臉的老頭,臉色比薑還黃,瘦的像根竹竿,瞪著一雙死魚般的眼睛,盯著幾人唉聲歎氣,也不知在愁些什。
“照顧好她就可以了,他們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墨夷離從馬車上搬下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親自替沈遙華收拾好床榻,又哄著吃了藥,等沈遙華睡下後囑咐了老頭一聲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頭的院子隻有兩間臥房,沈遙華一間,老頭自己一間,公玉卿與律浮生麵麵相覷,感覺自己像是落在後爹手的可憐似的。
“你們睡我的屋子吧,我這把老骨頭睡哪都是一樣。”
老頭愁眉苦臉的卷了張草席往院子中間一鋪,居然就那躺下去了。
“那個……老人家,還是你睡屋吧,我們隨便將就一下就行。”
公玉卿頗為過意不去。
老頭歎息著道:“不必理我,能睡在院子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
老頭的樣子不像是反放,公玉卿疑惑的眨了眨眼,轉首道:“你身上有傷,先進去歇著吧,我去給你找些吃的。”
他們現在跟普通人差不了多少,不吃不睡身體可承受不住。
律浮生淡笑,“我已經沒事了,你去歇著吧,萬事不必憂心,我去想辦法就是了,我們不會困在這太久的。”
他總會給人心安可靠的感覺,不管是身為冥王還是成了普通人都是一樣。
“不行,你有傷呢,先把傷養好了再。”
公玉卿很心安,隻是不放心他的身體。
“唉……你們一起去歇著吧,老頭子我給你們找吃的去成不?”
老頭被他們吵的不耐煩,爬起來徑自走出了院子。
公玉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你猜他是什人?”
律浮生道:“他不是人,是魔,應該與墨夷離有不少的牽連,之所以到現在才將你娘送來,或許是因為墨夷離也是剛剛才發現他在此處。”
“你是猜的還是真的看出這多事來?”
公玉卿奇道:“我怎看不出來?”
“是猜的,不過應該**不離十。”
律浮生笑道:“現在你信我沒事了吧,進去歇著吧。”
“你這一我反倒不信了。”
公玉卿繞到律浮生身後,瞧著他的傷口發起了怔。
那一箭中在右肩胛下方,不算深也不算淺,流出來的血量反正是將公玉卿給嚇了個半死。
她將箭用蠻力給拔出來時,傷口看起來頗為猙獰可怕,可就這短短的個把時辰,他的傷口處便隻剩下一個指甲大的黑點。
公玉卿伸手去摸,隻覺肌膚平滑,像是長了塊胎記似的。
他肌膚上的血跡也不見了,玉色的肌膚散發著瑩潤而誘惑的光澤,每一分肌理都顯得那般的恰到好處,透著內斂而強勁
的感覺。
她正看的專心,摸的專心,律浮生突然笑道:“你再摸下去我可就要當你是成心非禮我了。”
“我才不稀罕非禮你,你又沒我白沒我嫩,呃……”
公玉卿驚覺自己了蠢話,立刻便閉上了嘴。
好在律浮生對她的蠢話不以為意,隻是淡笑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要那白做什?不過你是不是將我的衣衫撕的太狠了些,我現在覺得後背涼得很。”
公玉卿瞄了一眼,承認她確實撕的狠了些,幾乎讓他半個後背都露出來了。
唔……很好看的背,肌理分明,膚色如玉,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的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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