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紗布可以細微的看到一絲血痕。它們已經結合到一塊。
江正年輕輕的按了按頭上的傷。
“這些姑娘,怎都容易暴躁啊!”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進來就行,不用問我,我也沒辦法開門。”
李易信走了進來。
江正年略微的觀察一番。
他那似乎已經曆經滄桑的痕跡,已經消散了很多。
“小江,我想和你談談。”
江正年示意他坐。
“小江啊,你來這,這幾天怎樣。”
“嗯,挺好的。”江正年擺正身子。
“今天的事,還是要謝謝你。”
“不客氣,應該的,你也經常照顧我,不是嗎!”
“你們,是怎認識的。”
“這個嗎?以前,我和她一個小學的。”然後對李易信深刻一笑。
李易信眼鏡瞪大了些,推了推眼鏡。
“江正年。”小聲嘟囔著。
好像,很熟悉。
“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在小學六年級之前,五年級的時候,我搬走了。”
李易信有點頭緒了。
“奧,那,我更應該謝謝你了。”
“哈哈。”
“其實,徐秋雪,花晴洛,還有李楚玉,她們,病情不是很嚴重。”
江正年看向他的眼睛。
“不太,嚴重。”
“我認為,她們就是沒有經過更好的治療,才會越加嚴重,隻需要一些特殊的元素,配上感情上的,很容易康複。”
江正年搖搖頭。
“不太明白。”
“小江我現在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
李易信表情瞬間凝重,江正年也表示在細細的聽著呢。
“你現在帶的手環,還沒有啟用。你知道它是幹什的嗎?”
“不知道。”江正年抬起手,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手環與其他的人都不同。
“它是收集人的身體數據,激素數據,以及情感方麵數據的。”
“奧,精神病醫院的科技都這高了。可,可為什隻給我帶這個。”
“不是,它不是醫院的,是我專門給你的。”
“專門?”
“對,我需要收集你的數據,你參與計劃後的身體數據。為的是,做出可以治療所有精神疾病患者的藥。”李易信頓了頓。
表情凝重的看著麵前的少年。
江正年沒有做出多餘的動作和表情,轉頭看向窗外。
許久,他開口道。“其實,你說的話,剛的確讓我有些吃驚,李醫生。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個對生活沒有太大希望的人,在麵對可以創造一個有益於全球的價值,代價很沉重。你認為,他會怎選。”
“我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應該會選擇創造價值。”
“我也是。李醫生,這和你上次與我說的有關吧,會讓我痛不欲生。”
李易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這要看你的承受能力,與抵抗能力了。”
“我願意。不過,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些願望。”
李易信眼放光。
“你說說看。”
“暫時沒想好,放心,在你的能力範圍內,不會讓你太為難。”
李易信看了看房間。
從口袋拿出一張協議,內容不是很多。但那幾個大字很引人入目。
“看看吧,看完後,看你自己簽不簽了,認真看,這不是遊戲。”
“嗯哼。”
“你,那個寫作?”
“這你都知道那沒事,您不用管。”
江正年想起了徐秋雪,花晴洛,李楚玉,他看了看,沒有認真的看下去,毫不猶豫的簽了字。
兩人在病房聊了好久。那幾個字的同意已經赫然出現在協議上。
下午,江正年去看了眼李楚玉,醫院對他有特殊權限,直接放行。
江正年看道李楚玉對他溫柔的笑,感覺她已經差不多穩住了病情。
她被換到了普通的單人病房,陽光可以更加充分的照在她細膩的臉蛋上了。
幾人一見麵,就說了很久。
“咦?趙阿姨呢?她去看她的女兒了。”江正年向著兩人解釋道。
“行了,今天我帶你來到湖邊玩玩。”
江正年主動把雙手伸向兩人。
花晴洛用自己的小手抓住了他,徐秋雪先是遲疑一下,然後也牽住了他。
“嘿嘿,走吧。”
三人伴隨著清涼的風,和暖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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