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真揮刀劈向心魘,但因為意識與身體的錯位,行動怪異,輕鬆就被躲過。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看,也許我們並不是沒法溝通的,要不要試試看和我聊聊,就像之前一樣。”心魘躲閃著葛真混亂的劈砍。
“之前?”葛真皺了皺眉,“我讓你閉嘴,你這鬼東西,休想忽悠我。”
“看我的開山劈!”葛真支起下半身體,大吼著抬起右臂揮刀上擊。
這是他之前想出來的應對心魘攻心的方法,大聲吼出一些攻擊的名字來增強自己的心。
當然,攻擊的名字都是胡謅的就是了。
心魘微笑著看著葛真,隨意地躲閃著葛真的攻擊。
“你這樣是沒有意義的,也許你真的該和我聊聊。”
葛真抬起上半腦袋,看了看眼前打著太極的老人,張口喊道:“開山劈!”
抬起刀劈向心魘的同時,一腳踢向心魘的心口。
他居然真的踢中了。
心魘應招之後隻是略微彎腰,然後後退了幾步。
葛真並沒有停下攻擊,踢中之後他接著揮舞著刀撲了上去。
幾刀劈向心魘,心魘還是閃躲著攻擊,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察覺到心魘的動作似乎變慢了。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串一株幸運草,串一個,同心圓。”
葛真大聲地唱著歌,然後猛烈地劈砍著。
唱歌也是他應對攻心的戰術,他認為這可以穩固自己的心。
“開山劈!”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開山劈!”
“串一株幸運草,串一個,同心圓。”
一陣混亂的拳交交加與揮刀劈砍之下,他步步緊逼,逐漸抓住破綻,一刀砍去,擊傷了心魘。
撲哧。
心魘的傷口居然噴出了鮮血。
“這東西居然有血?”葛真詫異地用左眼看向心魘的傷口。
心魘麵不改色,隻是向後退了一步。
“你看,刀兵相向,總會有人受傷的,現在是我,或許之後就是你了。”
“你真的不應該這樣衝動,我們之間到底有什芥蒂,值得你這樣一股勁的砍殺我呢?”
“來和我聊一聊吧,這真的沒有壞處,對你我都是大好事。”
“我早就說了,我讓你閉嘴,我不想和你這樣的鬼東西聊天。”葛真冷冷地抬起左眼看了看眼前的灌木叢,然後支起下身站立起來,後退了幾步。
“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雲霞明滅或可睹……”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他開始大聲背起了古詩詞,這也是他應對攻心的策略。
他轉了轉手中的柴刀,微微躬身,一個箭步來到了心魘身前,一刀劈去。
心魘微微一笑,然後側身躲過。
葛真的手一頓,然後又揮舞著柴刀砍向心魘。
“你相信我,我真的隻是想和你聊聊,我根本沒有像傷害你的意圖。”
“你看,我到現在都隻是在躲閃,根本沒有攻擊你。再想想看之前你在廣寒宮走動的時候,是不是根本沒有受到過傷害?那都是我刻意在保護你,因為我太久沒有見過別人了,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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