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一走進大廳,便看見鄭管事和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子,正分列而坐,高談闊論,好似自己才是主人家。
鄭管事見白若出現,先向兩人告罪一聲,才轉頭看向白若,問道:
“白公子可是思慮清楚了,那法器拿著可是燙手啊。”
白若故做疑惑道:“鄭管事可是記錯了?這才兩天呢?”
“此一時彼一時也,我鄭家如今拿這法器有大用,要盡快拿到手。”鄭管事嗤笑“我身後這兩位鄭三爺,鄭四爺可是胎息高手,白公子可要思慮清楚了。”
“鄭家這是要強買強賣了?”白若嘲笑道。
鄭管家剛想說些什,旁邊身形矮小的鄭四爺卻是個急性子,直直開口道:“跟他廢話些什,我們兩位胎息在此,他這個破落戶又能做些什?”
“老四,稍安勿躁,這樣算什話。”旁邊身形較高的鄭三搖頭,隨即又對白若言:“白公子,我鄭家也知道你的不易,這樣,你將這清心玉佩交給我,我們可以提供你修煉到胎息境界的資糧。”
白若見其神色誠懇,若不是知道內情,還真以為其有什好心。
這清心玉佩雖然隻有幾層地煞禁製,隻能勉強稱之為法器,但也不是什空空白言的胎息資源可以換取的。
“鄭家真是好心腸,莫不是在下還要感謝你們?”白若嘲笑“諸位莫不是患有眼疾,也不看看坊市內法器的價格?”
要不是之前還抱有僥幸之心,希望借助其通過上清宗的考核,而且也不放心賣出這玉佩,白若又怎會留到今日。
鄭家三人聽得此話,俱是麵色陰沉。
“我就說廢話什,拿下這小子不就什都有了。”鄭老四喊道,說罷就要出手。
鄭老三也隻是冷哼一聲,也跟著出手。
白若見兩人攻來也是心中哂笑,隨手放出劍氣。
劍氣密密匝匝,粗略數去竟有百十之數。
劍氣閃爍不定,倏忽明滅。
感受著劍意森森,鄭家三人頓時被此景鎮住,進退不得。
“劍意化形,怎可能?”
“此定是幻術,這小子年紀輕輕,怎可能有這等劍道境界。”鄭老四麵皮發紅,不敢相信眼前真實。
鄭老三,沒有多言,取出一道符籙點燃,符籙清光大放,四周卻毫無變化。
見得此景,鄭老三臉色蒼白:“破幻符無效,不是幻術!”
聽見這話,幾人臉色灰敗,鄭管事身軀顫抖,想要求饒。
劍意化形乃是一般築基劍修才有的手段,哪是他們能對抗的?
就在這時鄭家兄弟兩人,突然爆發胎息,轉頭奔向門外。
白若心念一動,漫空劍氣紛紛射向兩人。
兩人極力阻擋,但在劍氣麵前不啻於螳臂當車,那間便被洞穿成篩子。
血液飄散,身軀被斬碎成數塊,即使是以胎息高手的生命力,也無力回天,紛紛殞命。
轉身看向鄭管事,白若麵色和善,笑問道:
“不知管事可否告知在下,為何明明說三日,卻是提前了?“
那鄭管事,見鄭家兄弟散落一地,早已亡魂皆冒,心神不寧,哪還有之前那傲然模樣。
見他還兀自回不過神來,白若眉頭微皺,正準備給他一劍清醒清醒。
這時那鄭管事見白若臉色,顧不得其他,趕忙言道:“大人,是......是大公子近日突破胎息,想要拜入上清宗,又聽聞坊間傳聞,急於到手法器,這兩日更是連連求到老祖頭上,今日才急急趕來。”
“哦?管事可還有別的話要說?”白若眼神微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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