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
看不得別人好,也看不得別人掙錢多,得了紅眼病的人大有所在。
在惡劣的工作環境,拚死拚活地賺著血汗錢,還被人算計的底層工人是何等的卑微。
看看工人身上那一塊塊被鋁屑燙傷後留下的疤痕,我不由得感慨。
節約成本的中高層,永遠不會下調自己的工資,隻會想方設法克扣工人的血汗。
是現代化的資本家,披著羊皮的狼,每天道貌岸然的喊著人性化管理,背地卻做一些齷齪的勾當。
我們在討論這些話題的時候,雷哥瞪著兩個大驢眼,挺著個屎包肚子,晃晃悠悠的挪了過來。
C使了個顏色,我們都閃了。
“趙三真他媽孫子。”
寧寧在海東的住處忍不住破口大罵。
起因是,趙三把師大那個學生給蹂躪後,就把人家姑娘給甩了。
師大那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上次那姑娘住在趙三宿舍的時候,拿走了寧寧的一張名片。
趙三換了手機號後,師大女生天天給寧寧打電話找趙三。
海東我們幾個人都笑了。
“他摟著姑娘睡覺,我給他擦屁股收拾殘局。”
亮子開玩笑道,“認命吧,哥們,也許你天生就是這命呢。”
“我待見他。”寧寧說。
“姑娘給我打電話了,明天她就過來,宿舍我是不能回了,我的在你們這躲幾天。”
“趙三呢?”海東問。
“去石家莊出差了,那X也夠背的,新買了一個手機,出火車站打電話時就被人給搶了。”
“報應啊!報應!”三說。
“你和服裝學院那小女生進展的怎樣了?”海東問寧寧。
“哪個女生。”三來了精神問。
“一個服裝學院大二的女生,在易初蓮花兼職賣手機。”
“我買手機時認識的。”
寧寧解釋的時候一臉成就感。
“有沒有辦了?”三色迷迷地問。
“辦了。”寧寧嘿嘿一笑。
“那次見了血,但我知道那不是落紅,那是她大姨媽來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幾個人都忍不住哎了一聲。
歎氣之後,大家也弄不清楚自己歎氣的理由,隻知道當時聽到寧寧的話是應該歎息一聲的。
“後來我問過她,她也承認了。”
“她解釋,是在她初中畢業的時候,她和班的一個男生喝了點酒犯下的錯誤。”
“她辯解,當時她太小,太天真不懂事,她哭著叫我原諒她。”
寧寧說的洋洋自得。
“那你打算怎做?”海東問寧寧。
“先晾她幾天,我想冷靜冷靜。”
“那你喜歡她嗎?”三問。
“我想我是喜歡她的。”寧寧喃喃地說。
“既然喜歡她,就好好的對她。”
“她年輕的時候犯下的過錯,你不要太計較。”我也勸解。
“你越放在心,越不能接納對方。”
“隻要她真心愛你,隻要她以後會好好地和你在一起,別的都不重要。”海東勸解道。
聽到海東這番話,我感覺很耳熟,我記得自己在某一個地方和某一個人說過此類的話。
我忽然發現,也許自己生活得世界就是這樣,我們改變不了太多的事情,所以也不必去計較太多。
師大那個女生,果然如寧寧所說,第二天就到泰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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