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華燈初上,霓虹璀璨,大樓中燈火輝煌,道路上車水馬龍。
一輛紅色法拉利快速奔馳在大道上。
許武帶薑白吃完飯後,兩人趕向下一個目的地。
許武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我馬上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這地方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薑白疑惑的看向許武。
許武神秘一笑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半個多小時後,汽車停下,兩人從車上下來。
隨後,他們進入一個像是酒吧一樣的地方。
剛進入後,無數嘈雜的聲音貫入耳中。
隻是,這些聲音並不是音樂,而是無數人喊聲。
薑白抬頭看去,看到許多人圍著一個擂台喊,上麵正有兩人在拳拳到肉的比武。
場麵非常的熱血和火爆。
許武笑道:“這是武吧,隻要對武術感興趣的人,平時都喜歡來這玩,我就想你肯定也喜歡這。”
薑白微微點頭笑道:“我確實挺喜歡這的。”
一位青年門童看到許武,連忙走過來,躬身笑道:“許少,您來了。”
雖然許家被王家逼的很慘,但許家依然是很多普通人高攀不起的。
所以,門童對許武非常的恭敬。
許武道:“老規矩,給我開一個雅座。”
“好,許少!”
隨後,門童領著他們到一個雅座坐下。
雅座處於二樓或三樓,靠著欄杆放著三張沙發和一個茶幾,從這可清晰看到擂台上的情況。
薑何兩人坐下後,許武點了一些吃喝的。
“嗯?”許武一轉頭,看到不遠處的人後,瞬間雙眉緊皺。
薑何看過去,發現不遠處雅座坐著兩位青年,一位青年麵色陰戾,一位青年身材瘦消。
這兩人也看到薑何兩人。
陰戾青年對著許武冷笑,道:“許武,你許家都大禍臨頭了,沒想到你還有心情出來玩樂。”
許武冷聲道:“旺財,我許家是否大禍臨頭,不是你說的算的。”
陰戾青年叫做王財,但很多侮辱他的人會叫他旺財。
王財臉色難看道:“真是死鴨子嘴硬,看過幾日你還有這副嘴臉和我說話。”
“哼!”許武冷哼一聲,不再看王財,然後對薑白低聲道:“他是王家的人,叫做王財。”
薑何看了一眼王財,心中猜測:“應該是許家的那個對頭王家。”
這時,下麵擂台上一場比武結束,又有兩人走上台準備比武。
王財看向許武,道:“許武,敢不敢賭一把?就賭這兩人誰能勝。”
許武咬牙切齒的看著王財,道:“旺財,老子沒心情和你賭。”
旺財怒道:“你別叫我旺財,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接著,王財嗤笑道:“你是沒錢賭嗎?也是,你許家都這樣了,你應該沒太多零花錢。”
“你要是缺錢呢,和我說一聲,我借給你,年利息50%。”
“大錢沒有,幾十萬還是能借給你的。”
“怎樣,我夠仁慈吧!”
許武怒道:“我就算窮死,也不會向你借錢。”
王財道:“你要是慫就直接說,下次再看到我,直接叫爺爺。”
許武憤怒的握緊雙拳,怒視王財。
薑白看向王財道:“你打算怎賭?”
王財都這欺負人了,薑白實在看不下去。
所以,他想小小懲罰一下王財。
王財兩人驚詫的看著薑白。
許武焦急的看著薑白,道:“薑白,你不能和他賭,他身邊那人是明勁武者,是王家那位暗勁的徒弟。”
“他的眼光非常毒辣,最擅長和人賭鬥,這些年他和別人賭鬥,能讓他敗的非常稀少。”
“就算是他師傅,在賭鬥上都無法勝他。”
“而那些能讓他敗的人,無一不是精研武術幾十年的暗勁圓滿以上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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