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晚風微涼。
陳洲坐在書房中,低頭看起下午時分莫樹奎送來的案件資料。
而在這時,一名熟透了的如同蜜桃般身姿的絕美少婦腳步輕緩走到他身後。
她俯視著認真審閱案件信息的陳洲,雙眸出現絲絲笑意。
洲兒真是長大了。
隨後看見他眉目間浮現出一絲凝重,不禁伸出手去,輕輕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洲兒,是遇到了什煩心事,怎到深夜了都還在書房?”
她手指輕輕用力,開始在少年肩上捏動。
“沒什,隻是這個案子有些棘手。”
“啊”
陳洲說著,察覺到肩膀傳來一陣陣的舒適感,忍不住發出爽聲。
李傾墨頓時用力拍了他一下,臉色不知不覺間有一抹紅潤爬上,嗔道:“鬼叫什!”
“姨的手法太精妙了,捏的我很舒服,這都不能叫?”
陳洲眼中滿是笑意,回頭望去,“也太不人道了吧。”
“呸,你…別叫的這淫蕩。”
李傾墨翻了個白眼。
陳洲立即回了一句,“姨啊,心思不正的人看什都是不正的。”
“你的意思是,姨的心思不正?”
看見李傾墨的眼眸中滿是危險之色,陳洲瞬間反應過來,訕訕笑道:“姨,我就開個玩笑。”
“別跟姨開玩笑!”
李傾墨小臉正經,認真道:“姨是正經人。”
“好好好。”
陳洲重新享受起姨兒的肩膀按摩,繼續查閱案子資料。
今日下午尋找賊人線索無果,他也就放棄了從這方麵入手,隻能再找一個新的方向。
在此之前,他拿起關於原邰坊凶殺案的資料。
死者死亡模樣淒慘無比,雙手雙腳釘在了一起,腦袋被摘走放置在前方三寸之地。
按照積累的檔案來看,這是邪惡組織善引教顯著的殺人手法。
善引教起於西南震州,後在近百年來迅速發展,已經是一個根深蒂固的邪惡組織,由於行事無比隱秘,朝廷多次舉行剿滅行動都不曾見效。
看來,這個邪惡教派已經侵入皇都,準備在這搞事情。
不過既然是在皇都,他們也絕不敢光明正大行事,這次凶殺案的發生估計隻是一個意外,暴露了他們的蹤跡。
但既然發現了他們,就要將他們揪出來。
至少要將凶手抓住。
陳洲感到棘手的是,這幫善引教行事作風極為血腥陰暗,偶爾還舉行人類獻祭盛宴,他周圍的人都有可能成為盛宴目標,特別是姨兒李傾墨!
“你還小,不應該這快進入鎮庭衛的,再怎說也得在武院努力修煉一年吧?”
“姨,我年後就十七了。”陳洲哂笑。
李傾墨惡趣味的笑著回道:“你就算三十七,在姨的眼也還是小。”
“是?”
陳洲站了起來,轉過身去麵對麵看著她,目光俯視。
李傾墨今日穿了一身黑色束腰長裙,麵容素雅,她踩著一雙小巧的琉璃白雲靴,衣物柔順的貼在波濤起伏的成熟嬌軀上,盡顯豐腴的誘人曲線,玉頸長挺,幾縷發絲淩亂貼在冷白如玉的精致臉上,嘴唇紅潤。
白嫩直挺的大長腿在輕紗裙擺間若隱若現。
隨著陳洲的靠近,她身上的絲絲奶脂香味伴隨呼吸顫動,止不住從衣袍麵溢出,被對方嗅入鼻中。
李傾墨黛眉輕皺,謹慎退後半步,“洲兒,你想幹什?”
“姨,你看,我現在都比你高一個頭了。”
陳洲簡單的給她比了個高度。
接近一米九的他,自然比一米七多的李傾墨高不少。
李傾墨皺眉一鬆,不由好笑的說道:“姨說的是年齡,你跟姨比身高做什?”
“那我怎知道姨說的是年齡?”
陳洲越湊越近,直視著對方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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