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就看出來了,怎不早告訴我?”餘智怨憤地看著李是儒。
“你又沒問我。”李是儒欠揍地聳聳肩。
“我不是問你了嗎?凶手是誰。”
“我告訴你了啊。其中之一不是已經被你們抓進去了。”
“你明明知道我的是殺人凶手啊!”
“現在不也告訴你了。”李是儒怡然地伸伸懶腰,起身拉開窗簾。
“不早點。”餘智到底還是不敢得罪李是儒這尊大佛,掩著嘴巴,偷偷控訴自己的不滿。
“哎是儒,”餘智突然想起什,“那你讓胡圖配合我們破案是為了什?”
李是儒望著邊鋪展開來的晚霞,輕聲念著:“機不可泄露。”
“師姐,”舒容赧然地抓抓頭上的短發,“你這兩句話太深奧,我理解不了。”
“不好。”胡圖臉色一變,拔腿就往外跑。
舒容追到門口,遠遠地問了句:“師姐,你去哪?”
一溜煙的功夫,胡圖拐過彎就消失不見了。
風和虎哥剛從審訊室出來,見到舒容一個人站在走廊,出聲問道:“舒容,你站這幹嘛?”
舒容轉過身,麵帶狐疑,“剛我師姐,就是胡圖,她跑了。”
“跑了?”風順著舒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人也是奇怪……”
“你們在誰啊?”虎哥好奇地問道。
“奧,”風想起來虎哥還沒見過胡圖,循循解釋,“她啊,是政法大學的學生,跟舒容師出同門。”
舒容乍聽到這話,不好意思地垂著頭扭動身體,蚊子似的哼唧:“不敢不敢,一起上過關老師的課而已。”
“她也是‘1?4’案的報案人。今是餘隊請她過來的,幫助我們分析嫌犯的心理。”風略帶懊惱地抱怨,“這還沒分析呢,人就跑了。”
“請她過來?”虎哥若有所思地看著走廊盡頭,“想必是個厲害的人物。”
“就一姑娘,有什厲害不厲害的。”風拍拍虎哥的手臂,“走吧,還有一大堆事呢。”
“哦,”虎哥收回目光,“走吧。”
“哎,”舒容在身後急急叫住兩人,“我們不追上去嗎?師姐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啊。”
“能出多大事。不定她是忍不了嫌犯,到外邊吐去了。”
“可是……”
“沒事的,這是警局。”風回身,推著舒容往前走,“你上回不還想讓我教你槍法?走走走,我們邊走邊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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