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將易兒放在心上。我這當娘的,還能不管。”
“你是二娘。”
“二娘也是娘。”
“好吧。你贏了。”李易投降:“讓小子自己選,想學就讓他學,不想學就等他到五六歲再教。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李易將王漓擁入懷中,挑著她的俏下巴問道:“剛才月心說,你想與我商議天下大赦之事?”
“正是。”王漓環住他的腰身,揚起臉來:“自古以來,每逢大喜之事,必有大赦。此乃傳統。”
“傳統?自古以來?”李易低頭看著她。聽一個古人跟他說自古以來,感覺真怪異。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了法,自然得受懲罰。大赦罪犯,那對受害者又當如何交待?不問對錯,天下大赦就是放縱罪惡。此事不可為!”
聞言,王漓將他推開,站立而起,無聲的看著他。
後者身體一踉蹌,倒在了一旁的江月心懷,驚訝的抬頭回視。
四目相對,李易故作不解道:“娘子何意?”
王漓氣道:“陛下不知此舉為何意?”
“不知。”
“好,你不知,我就告訴你。”王漓一甩大袖,先是揮退官女太監,而後說道:“天下大赦,乃皇家特權。陛下縱容此特權流失,如何與後世子孫交代?”
李易正想開口,王漓又氣場十足道:“再者說了,大赦天下,也並非全是為了彰顯我皇家威儀,施恩天下。更重要的是為了增加天下人口。”
王漓放低聲音,溫柔勸道:“夫君不是日日為人口稀少。無法占領更廣袤的土地而發愁嗎?”
“嗯?”李易心中一動。王漓前麵的話,他不在乎,但後麵的話卻很有道理。
他那個世界,英國人的作法很值得借鑒啊。
此時的大洋州還是個巨大的荒島。大唐發展的那好。有誰會願意跑到大洋州去當野人?
王漓的話,真是提醒了他。
李易突然狂喜,一把將等著他回話的王漓拉何他的懷中。
“哈哈,娘子高見!”他暢快的大笑起來。
兩人在江月心身邊倒作一團。
王漓連妝容都亂了,她撩起長長的亂發,有點不太敢相信的疑問道:“夫君是說,奴家說的對?”
她心中歡喜,臉上出現了笑容。
李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戲道:“你這個小奴家就是聰明。”
“夫君又取笑奴家。”王漓撒嬌大叫不依。
看著兩人很不成體統的嬉戲。江月心心直搖頭:堂堂一國之後,自稱奴家。一國之君,輕佻至此。太不雅觀了。
嬉鬧了一會,王漓柔聲道:“那好,臣妾立即下令,大赦天下。”
她興匆匆正想起身,卻被李易拉住:“慢來。大赦是要大赦,卻有章法。”
李易將要把大赦的罪犯流放到大洋州的事說了。
王漓沉吟不決,猶豫道:“夫君說的大島與我國相離甚遠。流放過去又有何意義?”
李易擺手:“不遠,輪船來回半個月不到。哪算遠?大洋州礦產眾多,資源豐富。此時我等不占。難道要留給外人?”
不說大島內了,就是整個東南亞眾多的島嶼。現在都隻有一群土人。此時不占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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