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看看啞姑娘？”我問老警察說。

    “嗯，我也正有這個想法。”老警察說。

    我們在村委大院尋找了一番，終於在門衛的小屋看到麵坐著一個人。

    老警察伸手要敲門，我急忙阻止他。我小心的打開門，輕輕走進去。坐在床上的姑娘，突然看了我一眼。

    她的一眼，嚇了我一大跳。她的眼睛沒有眼球，完全隻有白眼珠。姑娘的眼睛輕微的動了一下。

    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姑娘完全沒有反應。

    我接著問：“我可以進來坐坐嗎？”

    姑娘衝我點點頭。

    我帶著老警察一起走進去，坐在屋的椅子上。

    我問：“你還好嗎？”

    姑娘點點頭，看上去精神狀態還好。

    我說：“您可以說話嗎？”

    姑娘無聲的搖搖頭。

    我接著說：“你可以嚐試發出聲音嗎？我是醫生，我是來幫你的。隻要你能發出點聲音也許我能幫你說話的。”

    姑娘搖搖頭，轉過頭去不打算理我。

    我說：“不好意思，您可以張開嘴我看看嘛？”

    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頭來張開嘴。

    我觀察了下，她的舌頭沒什問題，她不說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聲帶問題，另一種是心理問題。

    我仔細觀察著姑娘，突然對她說：“我其實根本不是醫生，但是有件事情很奇怪。你的眼睛應該是很嚴重的白內障吧？理論上你根本看不見什，但是你其實是能看到的！”

    “你說什？”老警察突然在我背後驚訝的喊了一聲。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我明顯的感覺到姑娘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打擾了。”我說了一聲，帶著老警察離開。

    剛一出門，老警察問我說：“你剛才說什？你覺得她看得到？”

    我猶豫了一下，摘掉自己左眼的眼罩。閉著眼睛說：“很多東西不能看表麵現象的，我的左眼如果你看到會覺得更加難以理解。你有心理準備嗎？”

    老警察點點頭說：“我聽說過你的左眼不太一樣。”

    我睜開左眼，感覺到眼睛冰冷的火焰冒出來。老警察的身子抖了一下，明顯是嚇到了。

    我帶上眼罩說：“就像我的眼睛一樣，並不能隻看表麵現象。你是個警察，應該見過很多瞎子。你自己想想普通的瞎子是怎樣的，他們的眼球是完全不會動的。但是這個姑娘聽到聲音之後，明顯有個轉臉看過來的動作。而且她的眼球實在是太靈動了。一個能看到的人，想裝瞎子實在是太難了。而且這個姑娘從來都沒有說自己是個瞎子啊。”

    老警察說：“那這個姑娘應該列為嫌疑人了。”

    我搖搖頭說：“不，現在村長的嫌疑更大，這個村子也許每一個人都有問題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