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冬哭著大喊一聲,我的耳邊劃過一陣風。時間久久的停滯了,沒有人再什。
“好疼啊。”丁醜喃喃的念叨了一句。
我緊緊握著他的手,感覺他的手越來越無力。
“幫我一把!兄弟!”丁醜對我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不麻醉的情況下被挖掉眼睛這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情。
“麥冬,你出去。”我對麥冬。
“可是,你要做什?我們可以帶他出……”麥冬著。
“滾!”我打斷她的話,衝著她嘶吼著。
“我……”麥冬想要爭辯什,但是沒出口,轉身離去:“我在外麵等你。”
丁醜拉著我的手,放到他後背插著的尖刀上:“動手吧,我會成為你的眼睛,看著你完成我未了的心願。”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刀刃,鑽心的疼也許能緩解心疼吧,我咬咬牙:“森哥一路走好!”
丁醜的身體轟然倒下,鮮血四濺,有很多噴濺到了我的臉上。我無力的癱瘓在地上。嚎啕大哭了很久之後,雖然這就是個墓穴,我還是決定挖個坑把丁醜埋了,讓他入土為安。
“麥冬!”我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我。
“麥冬!”我提高聲音,再喊了一聲。依然沒有得到回答。
我以為她在賭氣,我站起來摸索著想要去找她。我一邊走一邊喊著。突然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手提著一把細長的刀。唐刀嗎?不對!是日本太刀!我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這把刀是帶有靈魂的,而且擁有如此直觀的形象,否則我不可能看得到!
我急匆匆的衝著人影跑過去,顧不得眼前黑暗帶來的恐懼。人影越來越近,最後終於近在眼前。
“你是什人?”我厲聲問道。
“過路的。”話的人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幾乎不帶任何方言的回答道。
“過路的是要拔刀的嗎?”我一邊一邊召出丁醜為我修複的畫戟。
“瞎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還能看到我。但是我建議你不要往前走了,因為地上躺著的你似乎看不到,不定會絆倒你哦。”站在前麵的人。
“麥冬去哪了!你對她做了什?”我問。
“哦?剛才的姑娘啊,很快你就知道了。這個給你。”那個人完話之後,手一揮。似乎是扔了個東西過來。
我伸手接住,是一個有機玻璃瓶,不知道裝的什:“這是什?”
“你朋友送你的眼睛,我幫你保存好了。”那個人道。
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讓我感覺到窒息:“麥冬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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