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騎倉促間搭建的營地,防禦工事顯得極為薄弱,僅僅用幾排稀疏的柵欄象征性地圈住了營地。破軍營的士兵們一鼓作氣,迅速突破了外圍的柵欄,他們手中的斬馬刀在皎潔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顯得尤為淩厲。破軍營的士兵們如同饑餓已久的狼群,一旦發現羊群,便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在靜謐的夜色中,破軍營的喊聲、戰馬的嘶鳴聲、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胡騎們目睹了出營的騎兵們敗退的情景,心中的恐懼如同被點燃的野火般迅速蔓延,他們僅憑聲音就難以判斷敵軍的數量,心中的戰意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倉皇逃竄的念頭。
營寨內一片混亂,士兵們在驚慌失措中匆忙應戰,有的人甚至丟掉了手中的兵器,隻顧著逃命。這場戰鬥注定成為一場單方麵的屠殺,破軍營的士兵們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將胡騎們一一斬殺,取得了一場輝煌的勝利。
在這場戰鬥中,張遼身先士卒,手持長槍,跨下灰影馬,衝鋒在前。他每一次揮搶,都有數個胡騎應聲倒下,血花飛濺。月光灑在他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使得他看起來如同戰神下凡一般。星塵在一旁觀戰,看著張遼英勇無畏的身影,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心中暗自感歎:這,真乃神人也!
……
經過一段漫長而緊張的戰鬥,戰場終於恢複了寧靜。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與血腥的味道,但此刻,卻是一片死寂。
“報!”
一名士兵匆匆而來,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
“將軍,戰場已經清理完畢。我們共斬殺了胡騎六百七十一人,但我軍也付出了代價,折損了五人,還有十一人重傷。請將軍定奪後續事宜。”士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
張遼將軍點了點頭,目光深邃。他揮手示意士兵將敵軍首級收集起來,送往軍營,並向丁大人匯報戰果。盡管取得了一場大捷,但張遼將軍的臉上卻看不出半分的喜色。
“是,將軍。”士兵應聲退下。
過了一會兒,又一名士兵前來稟報:“將軍,還有一些胡騎趁著夜色逃過了我們的追殺。是否要繼續追擊下去?”
張遼將軍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用了,窮寇莫追。他們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逃不遠的。些許殘餘的胡騎,成不了氣候。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報上去。年年胡騎都有來犯,我們得讓丁大人加強防備,派出騎兵截殺他們,保護百姓的安全。”
“是,將軍。屬下這就去辦。”士兵領命而去,張遼將軍則繼續站在戰場上,眺望著遠方。他知道,這場戰鬥隻是暫時的平靜,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這時,星塵才走過來,身體還沒恢複,這最後一場戰役倒是沒能幫上什忙。
草民星塵,見過張大人,看到張遼如此神威,星塵的態度立馬就恭敬了起來。
張遼呆了一下,隨後輕笑說,我算哪門子的大人,小兄弟,怎突然這拘謹起來了,我們都是粗人,讀書人那套就不用到我們身上了。
我見兄弟,甚是投緣,凡事都靠一個緣字,我願與小兄弟結為兄弟,如何?
星塵大喜,這難道就是係統所說的義結金蘭係統嗎?
自然是願意,隻怕是折辱了將軍。
哎,兄弟為百姓出頭,便可為義,單騎入胡營,便可為勇,引胡騎出營,便可為智,如此智義勇均全,如何當不得我兄弟?不過我在此之前便與一人,結為兄弟,此番需回去詢問一下他的意見,共結為兄弟,不知如何?
願意至極,星塵大喜。
這便隨著回了營,隻看營地也有百人人,皆高大壯實大漢,卻無馬,重甲堅矛,哪怕是在夜晚也在操練,軍容整齊,令行禁止,高掛的令旗,也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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