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範益增對他們在海外的業務一通科普和介紹,他賈正瑜總算是明白了為什武校就校長一人帶個助教留守本部,其他異人和武者大多在海外!
他們在海外那青城武學堂的牌子,都是靠早些年憑他範家兄弟等人一起打出來的,當時各類華人武學堂如雨後春筍般冒出,歸根結底是應勢而生的產物。
在海外的普通人也好,異人也罷,都活的如履薄冰。
雖然隨著祖國實力強大,現如今華人華僑在外頭的地位好了許多。
青城武學堂等一幫當時在海外的武校曾經主營的武術教學和安保等業務如今慢慢變成了副業,曾經的副業如中醫針灸、異人打擂等業務收入的份額倒是逐年攀升,尤其是異人打擂搏鬥那塊的市場,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富豪目光。
隨著日子好過了許多,出海者很多同質的業務如打擂、中醫等業務,早就開始如火如荼的搶占彼此市場份額,窩橫的先內鬥起來。
範益增搖頭歎氣不已。
賈正瑜心中想著,誒,前世那緬北電詐主力中,十有八九都是出海後坑自己人的王八蛋。
現如今到了此世,電詐產業沒那發達了。
結果事涉異人的出海業務居然也是那幫名義上的自己人在鬧事,要在各類市場上占那大頭份額?!
“要不是這些年那貝希摩斯公司幾乎要統一格鬥市場份額的呼聲愈發大了,當著這巨大的外部矛盾大家還勉強算和氣。否則咱那幾家出海的老異人組織內部便要打開了花,我對你的那九場拳賽的期望,說穿了便是必要時的助拳。”
範益增苦笑著同範益增交了個底。
“前段時間果橄那幫名義上同根同源的孫子們設局要坑我們,便是王震球幫忙找的好手解了圍。但總指望他們幾個相熟的找人也不現實。所以我當時在武校看到你這底子,便覺得倘若鐵布衫功順利,出去助拳斷然不會吃虧的!”
迎著範益增期盼的目光,賈正瑜認真抱拳拱手致意。
“我賈正瑜雖無能,但受您之教誨,定銘記於心,出海之事也絕不負您之所望!”
許是覺得他範益增這一交底太過沉重了,頗有些托孤意味的立fg,賈正瑜熟練地開始帶偏話題。
“不過我不敢保證場場都能替您爭光啊?萬一輸了您可千萬記得保存我這稀缺資源趕緊替我認輸把我換下來啊!我這先提前謝過範師!”
“哈哈哈,臭小子,每個助拳者,我們家都隻會感恩,怎會置你生死於不顧。再說了,你堂堂哪都通預備役幹部,我這還等著你發展好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和一幫弟兄在海外混不下來了,就徹底落葉歸根求你們照應一二呢!”
賈正瑜看範益增心情回轉,便將剛剛自己詫異於果橄那二字的困惑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那果橄地區?是什狗屁白家、明家什玩意的那緬甸果橄地區?那幫孫子也是異人家族勢力?”
範益增頗為驚訝的看向了賈正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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