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迎來了令所有學生都激動的校運動會。
令人激動是因為這一的晚上,會有一個非常盛大的交際舞會,男生可以邀請自己心儀的女生來跳舞。
慕司予拿著演講稿,站在主席台前莊重嚴肅地完了致辭,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每年邀請冰山會長的信函有一大籮筐,但是慕司予從來都不會理會,今破荒地翻開了那塞滿學生會意件箱的邀請函,這一舉動讓所有學生會的會員都興奮起來。
會長終於開竅了?今年會不會有幸運的男生被我們英明偉大的會長挑上呢?雖然他們的想法很好……但是很遺憾他們的會長大人並不是那個意思。
慕司予盯著花式的信箋,腦子其實是在想安涼會收到什樣的信箋。
大概是,安致銘。慕司予皺皺眉沒有話,順手捧起一摞信箋果斷地扔到了垃圾桶。
……學生會的會員興奮的表情都蔫了下來,該整理記錄的整理記錄,該核對信息的核對信息。
果然不能期待會長大人開竅!
遠處的安涼看著慕司予扔掉那一摞邀請函,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孤零零躺著的一個藍色信箋,心有些悶悶的。
“涼。”安致銘拉了一下她,“在想什?”
安涼依舊是低著頭,不過還是回了一聲:“沒有。”
“那,今晚上涼做我的舞伴好嗎?”
這句話連著自己手上這封邀請函,意思太明顯了。安涼退開半步,道:“不好。”
“好吧。”安致銘低低地笑了一聲,笑容有些苦澀,不過很快就轉換了語氣,道,“待會到我比賽,你可要為我加油。”
安涼點著頭應了一聲,卻心不在焉,她沒有對運動會沒多大興趣,就連晚上的舞會也是,在原來的學校是沒有這些的,隻有學習。
隻有學習。
安涼緩緩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這四個字就像是深藏在心中的陰鬱悄然展開,讓安涼一向溫亮的眸光中悄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然而就當安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時,一個手刀不輕不重地砸在頭上,打斷了她的神遊。
“在想什?”一道熟悉的低沉女磁音就在頭上方響起。
安涼抬頭,就看到了帶著藍色鴨舌帽的會長,而安致銘那家夥,不知道去哪了。
會長頭上的藍帽子是學校派發給執勤人員的,安涼沒想到會長也戴著這一個帽子。
不倫不類的,有點可笑,倒是沒了往常的冰冷樣子。
“沒什。”安涼搖搖頭,身體習慣性繃直,很奇怪,每回麵對會長她總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緊張。
而慕司予看著對著自己的黑色發頂,下了定義:這是一個喜歡低頭的女主。
慕司予皺皺眉,又用手抬起了安涼的臉來,才滿意地鬆了手。
再用傷著的那隻手輕輕撩開厚厚的劉海,一雙極為漂亮黑亮眼睛就露了出來。
安涼看著慕司予與平常無二的動作,忽然想起慕司予手臂上的傷,慌張地捉住了慕司予的手:“你的傷。”
慕司予聽到這話,心情有些愉悅,語氣也難得柔和了下來:“沒事。”
“可是它看起來有些腫。”安涼不讚同的開口道,她此刻零距離觸摸到了慕司予的手臂,秋的衣料很薄,她自然能摸出手臂的情況。
……額。
這個不怨它!是主人自己拆掉的!它攔也攔不住!001在一旁將頭扭向了別處,這個真的不是它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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