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涼跟著慕司予下樓,還以為會見到醫生,結果還是和昨一樣的餐桌擺好,就是管家和下人已經退下,隻剩她們兩個,安涼也不會那拘束,所以這頓飯吃得甚是愉快。
吃完飯後,慕司予就把安涼帶到了二樓的另一邊最盡頭的房間,慕司予叩門,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門麵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眼睛的年輕醫生,長得頗為俊秀,開門看到慕司予後並沒有喊什姐,而是朗聲直呼了會長的名字:“慕司予。”
安涼目光微微有些驚訝,但也看到會長毫不在意的表情,微微收斂眸子就撞上了對方伸過來的探究的視線。
“這就是你的家夥?”醫生托起了下巴,一副格外嚴肅的考究的表情。
“你別嚇到她。”慕司予開口,順手將安涼往懷帶了帶,淡淡轉頭對著安涼開口道,“這是陸醫生,平常也是我的私人醫生。”
安涼捏住了慕司予的衣服,悄悄抬頭,對著陸醫生點了個頭:“陸醫生好。”
“好好好。”陸醫生笑著衝著二人,讓開門來,也不廢話,直接道,“那我們先開始檢查吧。”
安涼跟著慕司予進到門,才看到這間房的樣子。房間很大,在會長家,幾乎就沒有空間不夠用的問題,櫃子很多,麵還能看到各種藥品和儀器,中間有兩張床,安涼有一種進入豪華版的醫務室的感覺。
還真是有錢的視角啊。安涼神色莫名,依言按照陸醫生的指示坐下,因為緊緊攥著會長的手,她現在很安心。
……
“她怎樣?”慕司予淡淡地看著熟睡的安涼,輕撫她的臉龐,頭也不回地問道。
“確實……”陸羽明剛想匯報情況時,就又被慕司予的手勢給止住了。
她看著慕司予精致肅冷的側顏,有些出神,然後就看到慕司予轉過了頭,對她隻淡淡地了一句:“出去。”
方才安涼喝下陸羽明調配的讓人昏睡的藥已經睡下了,但是意識還有一部分是清醒的,她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很近很近。
“她怎樣。”那是會長的聲音。
啊……是會長,安涼終於放心的沉入意識。
“她腦部確實有積鬱的血塊,而且由於時間太長,已經影響到了神經。”陸羽明看著慕司予,開始講解安涼的狀況。
“恢複的可能性?”慕司予神色不變,直接開問道。
“……很渺。”陸羽明搖搖頭,神色有些無奈,“幾乎是不可能的。”
慕司予聽到這話後一動未動,讓陸羽明有些心焦,但是她又生生止住了話,她被慕司予請來時就已經清楚這個女孩在慕司予心中的地位,所以一時間她也不出什話來。
安慰……慕司予不需要吧。陸羽明有些頹然,從她記憶,慕司予就是一個行走冰塊,這樣的人,又有誰能夠勸呢。
“如果……隻是清血塊,應該可以的吧。”慕司予終於開口,目光直視前方,隻是那瞳仁深處,空洞無物。
“誒?那……那個是可以的,不過就算這樣,也是恢複不了記憶的啊。”
“如果血塊是障礙,沒了恢複記憶就會容易很多。”
……真的會容易嗎?陸羽明沒試過,國內外都沒有這種試過舉措,所以,她給不了慕司予想知道的答案。
“大概……”剛想開口時,又被慕司予一口搶道:“你隻需要開清瘀血的藥就好了。”
慕司予不是醫學才,麵對時間已經不多的現狀,她……
眸色深沉了幾許,這個時候的慕司予才算是恢複了冷麵的常態,讓人猜不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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