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趕緊起床練功了!”
剛蒙蒙亮的時候,陳虎就扯著他那大嗓門,在門口大喊到。
“嗯!知道了!知道了!”
李清揚揉了揉雙眼,還處於蒙圈狀態,迷迷糊糊的答應著。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這已經是李清揚和陳虎在羅漢峰待的第七個年頭。
去年是一個大旱之年,雲貴的大片土地都被當頭烈日烘烤的層層龜裂。
不少人被這災逼得背井離鄉,餓死街頭的人也不在少數。
遇到大旱,最致命的不是糧食短缺,缺水,才是使真正的元凶。
這就導致,雲貴不少的縣城,出現水比米貴的怪像。
原本,在平時的時候,水隻是平常之物,米則是用於生活的必需品。
可就是被這頭上的太陽這一鬧,水則是用來救命的東西。
要是誰家水井還有多餘的,那,不用,必定會被踩破門檻,原本門可羅雀的人家變得熱鬧非凡。
當然這隻能當做一個笑話看,但是從中足以看出,這場大旱對雲貴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坐落於羅漢峰山腳的黑石村在這大旱之中卻是安然無恙。
險峻的羅漢峰本就高聳無比,直插雲霄,所以有了羅漢峰庇護的黑石村並沒有收到烈日的侵襲。
再加上,黑石村曆來就有家家戶戶挖水井的習性。
所以,安然度過這場大旱,是不成問題。
但是看似受到羅漢峰庇護的黑石村是這場大旱的幸存者,其實背後的災難,能使整個黑石村生靈塗炭。
李清揚使勁搖了搖頭,這才慢騰騰的起了床。
拿起用豬毛做的牙刷,沾上點鹽巴,開始漱起口來。
“大老虎,今我要練點什?”
李清揚一邊漱口,一邊含糊不清的到。
“還是先蹲半個時辰的馬步,然後再其他的!”
陳虎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啊!又是蹲馬步!大老虎,怎都要蹲馬步?”
聽到又要蹲馬步,李清揚的臉瞬間就垮了。
“嘿!我崽子,勞資告訴你,不要還不會走,就光想著飛!”
陳虎端著飯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沒好氣的看了眼正在漱口的李清揚。
“兔崽子,趕緊的!吃完了,趕緊練功!”
“知道了,知道了!”
李清揚漱完口,趕緊走向飯桌。
“唉!不知道這場大旱多久才能過去,我聽村長,雲貴現在已經死了好多人了。”
剛坐上飯桌,就看到陳虎憂國憂民的的樣子,李清揚奇怪的看著他,被驚的不出來話。
大老虎是不是吃錯藥了,今怎這怪?
“不要用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勞資,勞資沒病,更沒有吃錯藥!”
看著李清揚那奇怪的眼神,陳虎不用想都知道,他現在在想什。
“嘿嘿!沒有,沒有,我怎敢大老虎你呢,借我十個膽都不敢!!”
聽到陳虎居然猜出了自己的想法,李清揚連忙搖了搖腦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你個兔崽子,也不知道你這腦袋一都在想什亂七八糟的,趕緊吃飯!”
看到李清揚那滑稽的樣子,陳虎搖了搖頭,笑罵到。
吃完飯,還是李清揚刷的碗,陳虎則下山找村長聊打屁去了。
“今一定要突破半個時辰!”
李清揚來到院子,給自己打氣到。
自從那晚上李清揚被陳虎忽悠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北後,就對練功偏執到瘋狂。
他的腦袋,現在隻有一個念頭:瘋狂練功,然後變帥!
所以,陳虎從剛開始死死盯著想偷懶的李清揚,到現在,可以放心下山去找村長聊打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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