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說話!”秦羽喝到,同時向著四周張望,剛剛平複了的心又懸了起來,
“竟然還有人躲著,是修士嗎?對我是否存有敵意?”
“小子,不用到處看了,我就在你眼前。”那道聲音又響起。
秦羽用了好幾分鍾才確認以及相信是眼前的山門在說話。
“嘿嘿嘿,小子,通靈建築沒見過吧!”
“你剛剛為什不現身?”秦羽對著山門問道。
“老夫雖然有靈智,但是本體還是一座山門,又不能動,剛剛現身了又不能幫你,而且那人又不是拿令牌來的人,你要是被他殺了,我還被他發現了,會變得非常的糟糕!”山門說道。
“你小子為什有太一門的令牌,還知道在山門前磕一百個頭?”山門向秦羽問道。
秦羽把太瑞老道的事講給了山門。
山門發出了幽幽歎息聲:“那你也算是太一門第二十代弟子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太一門的氣運竟然還沒有斷絕,延續到了五十代。”
“五十代?不是說我是第二十代弟子嗎?”秦羽雖然心有疑惑,但是還沒有問出來。
突然一道靈光從山門中飛了出來,沒入了秦羽手中的令牌中去,山門說道“看著令牌上的亮光,跟著最亮的方向走去,就能去到太一門了。”
秦羽看了看令牌,果然有個光點,旋轉令牌方向,光點亮暗程度還會變化。
秦羽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山門的指引,怕黑魁他們發現異常,追了過來。
秦羽最後朝山門拜了拜,開始拿著令牌朝著光點最亮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清晨,一聲憤怒的聲音在獸車上響起“誰能給我說一下,葉夜洛與秦羽跑哪去了。”
高瘦的修士紀梁上前對著黑魁說道“看樣子是昨天晚上兩人一起悄悄地離開車隊的,不然不可能沒有驚動我們,不排除兩人共同逃離的可能。”
“一定是葉夜洛把秦羽抓走了,秦羽是煉氣修士,麵對築基修士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喵姍麵色焦急地說道。
黑魁還在思索著:是不是葉夜洛知道了秦羽有赤參紫芝的消息,所以動了手,但是沒道理啊,赤參紫芝對煉氣修士作用很大,對築基修士的效果已經不明顯了,為了擴大那幾十分之一的氣海,值得葉夜洛鋌而走險嗎。
突然聽到了喵姍的叫嚷聲,黑魁看向喵姍,想起平日關係非常好的兩“人”,走向喵姍,一手掐住喵姍的脖子,提了起來。
“你們關係這好,你難道不知道秦羽去了哪嗎?”黑魁聲音低沉的問道。
喵姍被掐住了脖子,呼吸都不能正常進行,麵色漲紅地說道“不……不……知道。”
看著快要窒息的喵姍,黑魁想起了什東西,臉上露出了忌憚的神色,鬆開了手,喵姍掉在了地上大口喘息。
黑魁又想了想,開口說道“無論是發生什情況!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立馬去收集血食,如果血食收集完,那兩人還沒回來,我們也不等了,直接走!”
然後黑魁指向喵姍“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獸車上,一步也不許離開。”
……
黑夜中的山林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嚎叫聲,顯得有些許恐怖。
不過習慣自己獨身一人的秦羽卻是絲毫不怕,就跟著令牌指引的方向大步往前走。
秦羽漸漸明白這令牌指的不是一個方向,而是一條路,因為自己並不是一路直行,而是彎彎繞繞地前進,有時還繞路,轉圈。
不過秦羽可以肯定是,這條路沒有令牌的指引,凡人決計不可能找到太一門。
因為秦羽發現這有的路走完,就完全忘記了,而且似乎剛剛走過的路,場景就完全不一樣了,自己還是當過幾年的山地獵人,對山路的識別記憶能力比旁人不知道強了多少,自己都已經完全不知道方位了,普通的凡人絕對不可能自己找到太一門。
秦羽甚至都懷疑,這就是一種高級的仙人手段,修為不高的仙人都找不到。
一直走了一整天,從深夜走到了天明,從天明走到了正午,從正午走到了黃昏,從黃昏又走到了黑夜,要不是背囊有幹糧,秦羽都要懷疑自己要餓死了。
關鍵是感覺走了這久,結果應該離月輪山沒有多遠,但是路太繞了。
秦羽都要懷疑這令牌帶的路對不對的時候,終於前方有一道紫色光亮出現,秦羽立馬加快了步伐。
走近一看,秦羽驚訝的發現竟然是一棵棵紫色的大樹散發出幽幽的光芒,在兩旁的大樹中間是一條長長的台階,台階上有石質拱門,不過有的已經斷成了幾節。
秦羽看著這奇異的場景心中不免發出感歎:“這一個金丹期為掌門的宗門入門處的逼格,竟然比清風洞這種元嬰期的宗門高這多,難怪太一門沒了,靈石都花在麵子工程上了。”
不過沿著台階向上,約摸幾百個台階後,秦羽終於來到最頂上,看著下方的場景秦羽徹底否決了剛才的想法。
這是一處十分龐大的盆地,在盆地中,有一巨大的仙門遺址,雖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但是有幾個高大的建築殘骸,往日那無比華麗的宮殿仿佛就在眼前,幾座殘破的巨大雕像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竟然還屹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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