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老者便拿著一個兩尺來長的紙盒下樓。
在看到紙盒的瞬間,楚安然便是情不自禁眉目一凝。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他從那盒子之上,分明感受到了一些法力的氣息……
但這些東西給他的感覺,卻又和莊園主之鞭那樣的法力物品給與他的感覺截然不同。
隻是單純的法力,而不是莊園主之鞭那種位格的壓製。
不過即便如此,在感應到那股從盒子傳出的法力氣息的瞬間,楚安然依舊確定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將其拿下的決心。
不過麵上,楚安然卻是不為所動,隻是看著那紙盒之上滿滿的灰塵笑道:“看這盒子,這些東西怕是在老先生你家已經有些個年頭了吧?”
“可不是?”
說著之前有個相熟的道士說是有事將這些東西先存放在他這幾天,過些時日就過來取。
誰知道一去就了無音訊,算算日子到現在也十幾年了。
想來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不然他怕也不至於將這些東西給拿出來之類,老者打開盒子推到楚安然的麵前,指著盒子內的兩摞黃紙表示這就是楚安然想要的正統黃紙。
盒子之內,除了兩摞黃紙之外,居然還有朱砂,豪筆,羅盤之類之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柄由金錢編製而成的金錢劍。
那淡淡的法力波動,便正是由那金錢劍上傳出。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從哪金錢劍中的其中兩枚銅錢之內傳出。
隻不過現在楚安然卻明顯沒有什時間去關注那兩枚銅錢到底為何會有隱約的法力波動傳出。
如此的原因非常簡單。
因為在將盒子推到楚安然麵前的同時,老者不忘詢問楚安然能不能分辨出這兩摞黃紙到底哪一摞才是陽紙,而又那一摞是陰紙。
雖說在說這話的時候,老者滿臉笑意,但考校之意,卻是相當明顯。
要是沒報出三清山的名號之前,認不認的出,楚安然或許並不會如何在乎。
畢竟不管別人清不清楚,但他自己那都非常清楚自己不過就是個半吊子。
所以即便認不出,他也不會在乎別人怎看。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畢竟他已經報出了三清山的名頭。
而老者又一口一個原來是從三清山山門出來的高徒。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他自己是不是願意,那他都跟三清山之間有了那一點的因由牽扯。
再加上在那真靈位業圖上,占據最頂端的又恰好是玉清,上清和太清三大老祖的畫像。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連個陰紙陽紙都認不出遭這老者恥笑,然後辱沒了三清山的名頭。
也是因此,聞言楚安然也沒時間管那金錢劍,隻是心神位動之中,眼底青光一閃……
不僅是盒中之物,便是連這喪葬用品店內的氣息,那都在他的眼中清清楚楚。
其中最耀眼的居然不是盒子內的那有著法力波動的金錢劍上的兩枚銅錢,而是被貼在牆上,因為時代久遠已經有些退去了顏色。
若非此刻氣流的變化,怕即便是楚安然都不會注意到的紅太陽的畫像。
感受到這紅太陽畫像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楚安然頓時便明白了這喪葬鋪內為何沒有那等這種地方該有的氣窒息頓之感,反倒有股大日煌然,渾身舒暢之感了。
“不愧是能濟一方億萬萬生靈於水火!”
“並為其等定心魄,豎脊梁之人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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