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瞥了夜幽帝一眼,輕吐了口氣,“夜幽,你也少說兩句吧。”
“就是這人的人品,實在堪憂,拿活物做實驗,一個試驗就是百年時間,嘖嘖…”夜幽帝自認他作為馬帝爾時,足夠心狠手辣,也無法認同巫魯茲的手段。
狠雖狠,不過,牧歌也有其他想法,“排除別的不說,光說這個叫巫魯茲的人,此人的能力,還是值得另眼相看,你不就吃了大虧,應該更加能明白才是。”
被牧歌提起痛處,夜幽帝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對象是牧歌,即便是有氣,也沒辦法朝牧歌撒。
身體剛能活動,香滿堂,鐵無涯,邢何川,以及艾琳,奧沽丁,瓦爾德等人,立刻圍了過來,笑得不懷好意。
“咳咳…”
最後,還是香滿堂輕咳一聲,最先開了口,“小妹,這就是…”礙於還有外人在,香滿堂問得甚是含蓄。
不過,懂的人瞬間就明白過來,衝著牧歌擠眉弄眼,視線在牧歌與夜幽帝身上,來回徘徊。
夜幽帝伸長了脖子,心跳加速,等待牧歌的承認。
瑤的臉上,暗了下去,眼底醞釀著狂暴的風雲,牧歌的回答,隨時可讓他爆發。
雙手緊握,微微顫抖著,瑤閉上眼,深怕他會聽見,讓他心碎的答案,他怕,他會忍不住毀滅所有。
甚至,連同牧歌一起毀滅。
牧歌心亂如麻,打著馬虎眼,“有閑心瞎起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體!”
“不是都好了嘛,還有什問題。”奧沽丁說的滿不在乎,仍舊不忘繼續刨根問底,“牧歌,快告訴我們嘛。”
瓦爾德抬起胳膊肘,搗了搗,“先別問了,我們還沒跟人家道謝呢。”
“啊?”
瓦爾德不理會奧沽丁的掙紮,拖著他走向瑤,按著他的後背,彎下要,“感謝你的出手相助。”
“喂,謝他幹嘛。”奧沽丁扭動身體,掙紮不止,“別以為我不知道,給我們下毒的,就是他的手下,他救我們,理所應當,我沒給他臉色看,就不錯了,還想讓我感謝他?”
“要不是牧歌,你以為他會出手?你出門帶腦子沒有,給我長點心吧。”瓦爾德按著奧沽丁後背的手,紋絲不動。
任憑奧沽丁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掙紮無果,奧沽丁也來了脾氣,“我就是不愛謝他,怎滴?先前一句話不說,就對我們出手,他這副武裝的模樣,我們敢把牧歌的情況告訴他嗎,錯的又不是我們,哼…”
瓦爾德頭疼,“你這家夥,今天怎這倔,真是的…”
不就是低個頭,服個軟,道個謝的事情,換做平時的奧沽丁,估計早就笑嘻嘻得執行,天知道,今天怎跟吃錯一樣,火氣衝天。
說實話,除了牧歌,其他人,瑤還沒有放在眼中。
所以,不管奧沽丁謝與不謝,瑤都沒有半點感覺。
隻不過,奧沽丁的話,惹得瑤心生幾分不快,臉上染上薄怒,“你是說,若我心平氣和與你談話,隻憑我一麵之詞,你便會出賣牧歌的行蹤?”
“當然不是!”奧沽丁當場否決。
“既然,左右都得到想要的答案,換做是你,你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口水上?”磁性的聲音,尾音微挑,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說服力。
奧沽丁啞口無言,“我…”
打斷奧沽丁的話,瑤彈彈衣袖,“你隻管說,會或是不會。”
眼眸垂下,白色的睫毛,在白皙的麵龐之上,投下一片陰影,無法探清其此刻的表情。
奧沽丁無力道,“不會…”
全身的力氣,在短短時間內被抽空,身形不穩,若不是瓦爾德抓著他,此刻已經踉蹌著後退。
瓦爾德麵色焦急,放緩語氣,解釋道,“這家夥隻是太實心眼,同為牧歌的朋友,大家要是為了牧歌爭吵起來,夾在中間的牧歌,才會更難做,想必,你也很清楚這點才是。”
瑤不可置否得哼了聲,眼皮微抬,“出手隻因牧歌希望,並非我本意,你們愛怎樣便怎樣。”
奧沽丁瞬間感覺到,一股滅頂壓力襲來,背上就像馱著一座山峰,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旁邊的瓦爾德,則沒有半點壓迫感,不過,也還是看出奧沽丁臉色的異常,不僅氣息紊亂,臉色更是脹的通紅。
短短時間,細密的汗珠,順著奧沽丁的臉頰滾落,很快,便在腳下形成一汪小水灘。
“奧沽丁,你怎了!”瓦爾德大驚失色,很快就反應過來,造成這一切的人是誰,“還請閣下能收手。”
“別…求…他…”咬牙,奧沽丁艱難得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來,連微弱的聲音,都顯得破碎不堪。
“閣下,牧歌最討厭同伴之間發生內亂,若是不想激怒牧歌,還請閣下就此收手。”
聞言,瑤緩緩轉動眼眸,餘光撇向牧歌,正被香滿堂等人問東問西的她,現在根本沒空注意這。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