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點十分,恩尼亞市第七警察局內。
這種警局從外觀來看,像是西式監察廳一般。
最邊的一間單人囚牢中,傑克森此時此刻雙手戴拷的坐在麵的床上,而牢門之外就是一張審訊桌,以及標準的一名審訊員與記錄官的組合。
看著這樣的組合,傑克森的心不由得感慨道【沒想到自己在那邊可是一個沒犯過法的良民,到這邊來之後,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請”進局子喝茶了,說起來,是不是到了哪都是如此標誌的審訊二人組啊。】
隨著記錄官的輕咳一聲,吸引回傑克森的注意,審訊員擺著一張‘對麵坐著的這個人其實欠了我一屁股債’的臉簡單開口道:“名字?”
“傑克森,傑克森賽弗。”
“家庭住址?”
“艾斯卡法家。”
這個答案一出來,記錄官抬眼將傑克森上下打量了一下,湊到了審訊員的身旁耳語了幾句,隻見審訊員微調了一下坐姿道:“你在他們家中被委任什樣的職務。”
傑克森疑惑:“警官,你們還管這細的家室問題嗎?”
記錄員平靜道:“問你什就答什,不要有什多餘的問題。”
審訊員輕咳兩聲,表情有所緩和道:“我們再問一遍,傑克森賽弗,你在艾斯卡法家中被委任了怎樣的職務。隻要你肯說出來,先前對街道所造成的破壞可以既往不咎。”
而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傑克森隻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就好似對方迫切地想要從自己這去尋找針對艾斯卡法的切入點一般。
現在,他後悔在先前與審訊員的快問快答中,嘴一滑,就把自己先前記死的地址給滑了出來。
雖然在將其說出口的時候,傑克森突然想到或許可以用這個什四大家族的身份來避免一些問題,但是現在好像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令自己在某種意義上身陷囧途了。要不是現在的身體沒什力氣,除了說話,其他一切都做不了的話,傑克森絕對會用自己的腦袋撞大牆的。
傑克森咽了一口唾沫,隻能選擇寧死不屈
審訊員哼了一聲道:“小子,別以為沉默就能夠逃避問題,不然的話,要你的骨頭真的硬,要...我們就要再給你定一個欺瞞警員的罪名,你自己慢慢考量吧。”
他的話音剛落,隻聽見走廊的另一頭傳來了毫不遮掩的腳步聲,以及一旁及其莽撞的呼喊聲:“嘿,謝爾頓,夥計!我把你與皮克羅的午餐拿過來了。”
審訊員接過餐盒,並將其中一個放在了記錄官的前方,輕笑了一聲道:“傑克森先生,我們可是有著大把的時間跟你耗的,希望你能夠識時務,不然,恐怕...”
看著麵前這位因鐐銬而虛弱的能力者,名叫謝爾頓的審訊員單手握拳亮出大拇指抹過自己的脖子,不論是臉上還是眼中都逐漸攀上威脅的神態,好像他將在下一秒就把桌子掀掉準備對犯人進行施暴一樣
眼見如此,傑克森仍舊保持著默不作聲,不過心中不斷地吐槽道【壞了,自己對刑偵類的東西根本不算是太感興趣啊,現在究竟是什橋段啊,這樣性格的人也能當警察嗎?】
這種行為在一旁名為皮克羅的記錄官的勸阻下才看似使謝爾頓的情緒平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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