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婧今天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衫,下擺也是鬆鬆垮垮的束在牛仔褲,遮擋住腰臀處迷人的曲線。
蕭良抓住隋婧的手反剪到她身後,手腕很是隨意的搭到她的胯上,隔著精梳棉材質的T恤衫下擺,觸及柔軟的腰肢,纖毫畢顯的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蕭良隨後又放開隋婧的手,這樣他的手就很自然的搭在隋婧的腰上;為了方便著力,蕭良還將食指勾在隋婧牛仔褲兩腰側後的腰袢上,小拇指就又恰到好處的落到臀部的邊緣上。
質地略有粗礪的牛仔褲,完全不影響彈性的傳遞,手指微微下滑,還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弧度...
“手感怎樣??隔著牛仔褲,手感是不是差了一點,要不要伸進去摸??”隋婧瞪著大眼,“惡狠狠”的問道,腳下已經在聚力,膝蓋都快要提起來。
“啊?”蕭良裝瘋賣傻的看著隋婧,“無辜”的問道,“手感,什手感??我在想你這房子要怎布置才會更溫馨!”
“哼!左鄰右舍都是公司的同事,你這雙賊手給我老實點,不要逼我剁了它們!”
隋婧抓住蕭良偷偷下滑很多的手,往上提了提,最大限度的允許他將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但很快就又後悔了。
蕭良就沒有老老實實的摟住她腰的意思,說著話,手在她的腰左捏一下,右按兩把,手指還是撓來撓去,好像她的腰能讓他玩上一年。
不過,這也確實不適合幽會。
隋婧分到房的這片小區,雖然建造有些年頭了,但眼下絕大部分的民眾都還沒有改善住房這個概念,左鄰右舍大部分都是五礦公司的職工及家屬。
可能也就領導階層早早騰換到條件更好的新建小區去了,要不然隋婧也分不到這套騰換出來的小房子。
隋婧分得的這套房子在底樓,外麵的院子又僅僅是簡單的圍了一圈鏽跡斑斑的鐵柵欄,屋還沒有窗簾。
之前的住戶騰換出去後空關很長時間,這屋今天夜突然亮上燈,有人從院子前麵路過,怎可能不往麵探望一二?
炎炎夏日,五礦公司普通職工家安裝空調的極為有限。
吃過晚飯後,就是走出家門納涼的高峰期。
不時有人隔著鐵柵欄、敞開的窗戶,跟隋婧打招呼:“隋幹事過來看新房子啊??”
“小夥子很帥啊,是隋幹事的男朋友啊?”
“這晚是來看婚房啊,打算房子收拾好就結婚嗎?辦婚禮可記得說一聲啊!”
兩人很快就敗下陣來,坐回到車。
不過,他們很早就被“趕”出家門,這時候還不到八點鍾,返回沈舉人巷還是太早了。
兩人開車趕到電影院,近期比較值得一看的大片《垂直極限》,夜場票卻已經售罄。
“你想去哪?要不我陪你逛商場去?”蕭良坐回車,問隋婧。
“我上個月的工資都已經花光了,現在要靠信用卡撐十天;我這時候怎也得裝裝樣子,不花你的錢,商場就算了,”隋婧搖了搖頭,又饒有興致的問道,“對了,你們土豪不是動不動就去什私人會所瀟灑嗎,顯得挺紙醉金迷的那種?帶我去長長見識啊!”
“我們平時也就是找家普通的咖啡館或安靜一些的音樂酒吧坐一坐;
要說高檔的話,沈君鵬在文廟附近有家私人茶社,還算不錯,鬧中取靜,不接待外人,我們偶爾會過去喝喝茶,聽聽琴,很是享受。但是,你未必樂意去啊,“蕭良說道,”至於你聽說的那些紙醉金迷的高端私人會所,我還真不知道,得打電話給許建強、蕭意他們打聽。“
“江南會館在秣陵是不是非常有名,我聽別人吹牛說麵的服務員都是從各大高校招聘的美女大學生,談吐不凡,個頭還都挑一米七以上的?
你去沒去過?”隋婧問道。
隋婧回國後生活很純粹,秣陵上層頂流階層的奢侈生活,她更多是當八卦來聽,自己從未涉及;就算平時關注蕭良的信息會更多一些,但她也是盡可能避免了解太深、太細,避免自己的情緒太深的糾纏其中。
“哈,我要是去江南會館,估計會被打出來。”蕭良笑道。
蕭良告訴隋婧,江南會館是環泰國際董事長丁文江所辦,最早是純粹當成私人接待場所使用,這兩三年擴大規模了,開始實行會員製,作為私人俱樂部進行經營,沒想到名氣都已經悄悄傳開了。
不管怎說,丁文江名義上還是秣陵首富,他名下有上市公司,橫跨商業、酒店、地產及投資等業,在2001年的秣陵甚至江省,妥妥是頂流大佬級人物。
“...丁文江他本人也是長袖善舞,在秣陵乃至江省工商界影響力很大,隻是不敢在我麵前撒野罷了——也不能這說,孫仰軍沒有潛逃出國之前,還是第一屆華商交流大會,丁文江就想在我麵前裝逼來著,可惜失敗了,以後就對我恨之入骨,”蕭良一邊開著車陪隋婧在街上兜圈,一邊說起他跟丁文江、韓振亞、韓振國這些人的恩怨,“所以不管江南會館多有名氣,也不管韓家兄弟名下的英皇國際多美女如雲,我肯定不會去瞎湊熱鬧的一一是真怕被打啊。”
“哈哈,這事我聽別人說過,”隋婧聽得入迷,突然又驚覺蕭良沒事開車還摸上她的小手,將蕭良的手打開,“好好開車!”
“以前開慣了手動檔的桑塔納,現在換成自動檔的奧迪,右手懸在這,沒有一個東西抓,還真不習慣,”蕭良厚顏無恥的說道,“看來我還得換輛手動檔的車開!今天旁邊坐的是你,摸個小手沒問題,要是坐個男的,摸上去多尷尬啊,我可沒有見誰就摸手的習慣啊!
咦,我們怎開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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