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脾氣的吳世勳爆粗口了,這話從他嘴出來就真的很嚴重了。
很難聽,就算我再怎不要臉被自己最愛的男人這樣指著鼻子狠狠地罵也還是掛不住麵子。
我笑,努力的笑,使勁的笑,像個神經病一樣。
吳世勳看到我這幅樣子低咒了一聲“有病!”完就拿起衣服甩門而去。
我卻還站在原地哈哈大笑,笑的肌肉酸痛卻依然在笑。笑著笑著,一股酸澀滴到了嘴角。
“靠!”我摸了一把臉頰,居然他媽的流淚了?
我想要追上去,因為我知道我們將要徹底玩兒完了,他一定會要和我離婚。
我不想離婚,我不想!可是我的腳步邁不開,挪不動絲毫。
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像個狗一樣去哭著求他他也不會回頭。
我,觸及了他的底線。
而他,離婚後也能分到一半的夫妻共同財產去繼續給他心愛的駱兒治病。
我沒有做婚前財產協議,因為我壓根兒沒打算反悔。我的就是他的,全部給他,他想要,我全部給他。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抽痛,胃部像是被絞肉機攪碎了一樣,我捂著肚子慢慢蹲下,疼的臉皮發涼。我想我這個時候要是照一下鏡子臉白的都能把自己嚇死吧?
我咬著下唇,滿頭是冷汗,捂著疼的要裂開一樣的肚子艱難的往前一點一點的挪動,最後終於走到了白色的座機那。
駕輕就熟的,我撥通了一串熟悉的很溜的電話號碼。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
“喂,張醫生……”
……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白的發亮的花板。我知道,我又被送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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