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山林的的樹叢旁,一名黑色布衣的年輕人正用手撫摸一隻鬆鼠,黑色長發披散在他的後背上。
此人正是黎夜,他此時正在參加由嗚國舉行的學院比賽,他一邊撫摸鬆鼠鬆鼠柔軟的毛發一邊回憶起那名主持比賽的老者的話。
“此次比賽場所由我們王都極學院提供,所有學員將在麵舉行生存淘汰賽”
“每個人都會擁有一枚令牌,會統計每個人擊敗的目標實力。”
“根據擊敗對象的多少和強弱,令牌的靈將會呈現白綠藍紫紅五種顏色,總計第一名的隊伍將會取勝,如果淘汰別人也可以獲得令牌麵一半的靈。”
“此外被擊敗後受傷無法有行動能力的人,會被傳送出來。”
在這些外老者還進一步細說了有關的規則,以及關於比賽獎品的內容,不過黎夜並沒有仔細聽。
因為黎夜的隊伍隻有他一個人,這場比賽在一開始他就注定沒辦法贏。
而他來參加這場比賽隻是為了完成一個約定,一個逝者的約定。
“我希望能在學院比賽取得好的名次,為老院長爭光。”
這是他的一個師兄他還依稀記得師兄說這句話的樣子,陽光帶著堅毅那是對未來的憧憬。
在血屠的那天他從血爬了起來,隻希望之前經曆的一切是一場夢。
他大概知道那些人為什要屠殺他們,他將夥伴們的屍首安置完後就準備離開學院,尋求變強複仇的契機。
他其實並不打算參加學院大賽,而是在離開的一,他在倒在地上的信箱翻出了學院大賽的邀請函,所以他才來到這。
但他又擔心此舉會重回到凶手的視線下,慘遭報複。
真正讓他參加這次比賽的是一個契機,昨晚他進城時突然碰見的一名白衣男子。
念頭不自覺飄遠,他鬆手離開了正在享受他撫摸的鬆鼠,將背上的包裹放在地上。
鬆鼠也感知道了他的念頭,一蹦一跳的隱入草叢之間。
而這種正式他的魂靈,讓他擁有了與動物溝通的能力。
下一瞬間,他眼神變得犀利。
“誰在哪?”
而不遠處的樹叢後串出一行人,也是與他一樣參加學院大賽的人。
一行六人,剛剛好是一個隊伍的配置,除了為首的是一始後期,其餘都均為中期,雖然他們也是自己學院的佼佼者。
但這在這次比賽中,應該是屬於末流隊伍。
“同學,不好意思了,這早就碰見你,看樣子隻能請你出局了,如果不想受傷的話你最好自行退出”為首的青年對黎夜說道。
“那應該我對你們說不好意思才對”黎夜將兩隻手合攏,靈在他掌心匯聚,一柄由靈構築的長劍立刻生成。
他的氣勢也徒然升起。
“靈化形,這是兩儀境的手段,怎可能。”
“不對,這是某種功法”
對麵為首的青年也不由得凝重起來,但一想到自己方有六人,手一揮六人朝黎夜圍了上來。
“既然你不打算自己退出,那我們隻好勝之不武了”
六人同時朝黎夜攻來,黎夜沒有硬抗,手一揮,劍芒所至,阻攔了六人的進攻。
他看準時機一劍揮向其中一人,那人也拿起手中的長劍抵抗,迎上了黎夜的一擊。
是
還不待其餘人幫忙,卻招架不住,被震的連退幾步。
那人還想繼續反擊,卻感到心神一震,身體在那一瞬間僵住。
天賦魂靈!他一瞬間想到了這個,可黎夜不待他反應過來就一劍刺進了他的胸口,他也被傳送出了考場。
他隻來得及看到黎夜的眼睛,那是一雙妖異的眼睛,一邊透露出死人般的漆黑,另一邊竟然是藍色。
距離開打僅僅不過數秒,對麵這隊伍就已經淘汰了一人。黎夜一擊得手,沒有因此停滯,往前一翻滾,躲開了後續來遲的攻擊。
但猝不及防下,一道風刃在他的手臂上割出一條血痕。
在一始境,尚還不能做到靈外放,而是通過靈氣增強自身,達到用遠超凡人的地步。
但一些特殊的功法卻可以做到,而黎夜他之所以能凝練出把柄靈鑄的劍,也是因為他所修的功法——禦靈錄。
眼前的風刃想來也是如此,黎夜感受著周圍靈的波動,一眼認出那使用風刃的男子,他站在那名一始後期的男子之後。
他大口喘氣,顯然對於他的修為這一擊消耗很大,而那名境界最高的也有些猶豫,顯然沒想到眼前的黎夜竟然是個硬茬。
黎夜看出了他的猶豫,但並沒有停手,一劍朝另一個方位的人砍去,那人也沒想到黎夜突然的攻擊,剛想躲避,卻身體一僵。
在劍觸碰到的一瞬間,身上的令牌感受到了致命的攻擊,將他傳送出去。
“我說過,是我對你們不好意思才對”黎夜開口說道,從他的眼底隻看到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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