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友,在下有一嬌妻想暫時托付給道友照顧。待為兄從礦山歸來,必有重謝。”
“道友放心上路,汝妻子吾養之,汝無慮也。”
仙俠世界。
此界崇山峻嶺,有著無垠天際。這個城市坐落在巍峨的巨山山體上,從遠望去宛如一頭黑色的鋼鐵巨獸。
城市邊緣的鄉村集鎮,充斥著蕭條的氣氛,隻有寥寥幾名劍修騎著飛劍從上空穿過。
‘……’
此時此刻。
江吟穿越過來,隻覺得大腦神韻目眩,腦海中多出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及畫麵。
‘……’
“叔叔,家缺糧數月沒揭鍋了,奴家這還有玉留下的簪子,你拿著去集市上換些下品靈米吧。咦!叔叔,就算餓昏了……叔叔,呃!畜生。”
可以聽得出來,女子歇斯底的吼聲試圖喚醒江吟的良知。
繼而,江吟腦袋渾渾噩噩的扶著額頭醒來,眼前駭然是溫柔的一幕。
出水芙蓉的女子,一身肌膚賽雪的皮膚,隻是小臉有些營養不良而導致的消瘦,此時這溫婉的美人正咬著櫻唇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這……”剛穿越就這玩兒?
‘……’
美人淚眼婆娑,緊縮著胸前的褻衣,一雙秀氣的玉足若隱若現,白透紅,她歇斯底的慟哭,“畜生。”
各種記憶沒入江吟腦海。
兩世記憶對比下,形成了一種令人感到淒慘而又多變的人物弧光。
他穿越到了此方仙俠大世界,毋庸置疑,這全民修仙……大多皆是煉氣期的苦修士。
在這個仙俠大世界,文明璀璨,擁有萬萬年的悠久曆史。堪稱諸天萬界的起源大陸。
然而,穿越的原身卻是個草包,不,準確的來說,是個欺軟怕硬的草包男。
成日在鄉鎮遊手好閑,仗著是個一品銘文師的頭銜,在街坊鄰間作威作福,嗜賭成性,酗酒成疾。
隻要原身從賭坊輸光靈石回家,便對道侶非打即罵,拳腳相加。
好幾次原身都想欺負了她,今天的事隻能說是順水推舟了。
‘……’
‘啐,畜牲啊,’江吟感受到懷中溫婉婦人淡雅如蘭的體香,及掌心那秀氣的雙足,隻覺得罪惡感一陣陣襲來,連他都覺得畜牲,不禁啐了一口。
某種意義上,原身在欺負婦人之前江吟就穿越了過來,至於接下來的,就全是男人的本能了。
前世,江吟是一名律師,憑借自己的努力與聰慧格局,在市區、省城置了房產,八位存款,打下一份基業,身份體麵。
除去不再相信愛情之外,江吟一個人的生活可謂是樂無憂,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某場意外讓江吟觸電穿越。
‘……’
仿佛是老天要彌補江吟的人生遺憾。
上一世的人生除了沒碰過女人外,不妨大寫的精彩。
直至穿越到了仙俠世界,江吟發現原身可謂慘淡的猶如社畜牛馬。
不是斷糧,就是斷米。
不過好在重生過來,當天就體驗了一把男人雄風。
該說不說,此地不愧為仙俠世界,彥祖、亦菲顏值都隻能算是墊底,上不封頂。
畢竟修煉就是伐毛洗髓,皮膚和顏值能不好才怪。
就此時懷這姿容兼品性,在前世估計沒個幾千萬彩禮娶不回來。
江吟駭然低頭望去,發現一枚小小的梅花落印烙在了床單……
“這!你還是……?”
美人叫做溫芙蓉,人如其名。出水芙蓉,是個極其溫婉賢淑的美女子。啊不,美婦人。
數月前原身的道友玉進礦山前托付給她,讓江吟好生照顧。
玉剛走沒幾個月礦山就炸了!魔獸占領哪,此行去的修煉者幾乎沒有生還。
所以嘛,未亡人……
感受到江吟的目光,溫芙蓉麵若桃花的俏臉刷的白了下來,隻敢低頭小聲抽泣。
與此同時,江吟瞥到了溫芙蓉脊背上的道道血痕,桌旁的染血荊棘。
他心腹誹:‘不是……’
‘玩的這花?’
‘就不能整點陽間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