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來還都在琢磨為什祁峰每一句話都帶上了雙引號,直到看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
這壓根不是什回憶或是旁邊之類的。
這就是燼在一直和那個叫做卡密爾的人說話!
觀眾們剛開始隻是覺得祁峰這次的故事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但卻沒想到這種變態詭譎的話語竟然是一個人的台詞!
如果作為一個回憶,它隻能說是偏向恐怖,但比較一般,最多也就是和王雲不相上下。
但如果作為對話的故事......
那這個故事麵包含的細節實在是太多了!
觀眾們也在瘋狂發著彈幕:
【諾克薩斯就是英雄製造者是吧,沒有諾克薩斯的入侵就沒有這三個英雄的誕生!】
【我現在相信前兩個故事都是祁峰自己寫的了!用幾句看起來無關的台詞結合起來推動劇情,這不就是之前寫腕豪時候所用到的技法嗎?】
【對啊!更何況祁峰對大背景的聯係很明顯要比王雲強一些,搞得我對艾歐尼亞和諾克薩斯的愛恨情仇都有點期待了!】
【雖然但是,為什我琴出來就死了?】
【別尬黑,你琴剛開始明明還能吐氣的,吐著吐著才死掉的好伐?】
......
看著直播間風向的轉變,一直悄悄在看著直播間的王雲和後台的王梁都是臉色煞白,王梁更是趕忙急著讓水軍繼續發力,別讓祁峰的風評占了上風。
但現在也並非是祁峰的天下。
王雲依靠之前的作品和這次穩定的發揮也是有著不少鐵杆粉絲的。
祁峰的故事也沒吸引到全部的觀眾,所以現在的情勢還並不十分明朗。
別看評委們現在對祁峰滿是讚賞,他們剛剛誇讚王雲的說法也基本都是如出一轍。
雖然他們也有各自的喜好。
但鑒於自己的專業素養,在證據沒有明朗,真相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們也不可能隻是基於自己的喜歡和個人的判斷就決定兩個故事版權的歸屬。
他們也隻好做出一些兩不得罪的評論,說點好聽話來讓兩個選手都不會太過尷尬。
祁峰此時也不知場外的情況,隻是馬不停蹄寫著內容,麵前剛換好的新板子密密麻麻寫了一堆字。
評委們和兩個還在場的選手也是懷著不同的心情,齊刷刷又一次看向了大屏幕。
【“可別把我和你這樣的人混為一談。”
我在寂靜的劇場後台聽到了一個清冷的聲音。
是這位優雅的女士的聲音。
還好,一切都和我預料中的一樣。
他們為了讓我無路可逃,圍住了我的後台。
他們將登台演出。
後台的腳步聲隨著這位女士優雅的聲音瞬間雜亂了起來,無數菲羅斯家族的雇傭兵迅速踏上了舞台,手中持著最為先進的武器。
不愧是皮城僅存的兵工廠的掌控者。
但。
我早已躋身前衛,而他們,卻始終停滯不前。
他們的槍不少,但現在看來,全部都已經流於了俗常。
“既然來了,這身行頭不打算換換?”
我看著最後從陰影中現身的優雅女士卡密爾,禮貌地交流著。
她兩條大腿都修長無比,兩隻腳尖更是兩把鋒銳的剪刀。
老實說,我不喜歡這樣。
因為太鋒利的刀,很難成為表演的教具。
但藝術必須淩駕常理,所以我選擇尊重卡密爾女士的藝術。
但卡密爾女士好像被我的審美激怒了。
她的聲音雖然還是那般高冷機械,但我從中聽到了一絲情緒的波動:
“見你,還不需要如此。”
卡密爾女士果然也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
可她也是比爾吉沃特人,她也在停滯不前。
她並沒有聽到,我的舞台上布滿的機括的聲音。
這也正是我不喜歡那兩隻剪刀的原因。
死是必然。
但殺戮不一定醜陋。
卡密爾女士的殺戮,和之前的我一樣,少了幾分藝術感。
她的藝術精準而優雅,但我的藝術,才能真正讓殺戮也變成藝術!
死亡不隻是匆匆過場,更是一場歌劇!
“呼吸,哼調,輕笑!”
我對卡密爾小姐說道。
卡密爾小姐似乎並不想和我說話,不過沒關係。
她已經登台演出了。
她不需要為自己辯解,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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