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竄出來的胡塗塗將眾人嚇了一跳,眼見胡塗塗的刀越來越靠近文鋒,盧驪一鞭子抽出,剛醒的胡塗塗實力十不存一,根本躲不開盧驪的攻擊,瞬間胡塗塗已經飛出數米遠。
廖小小見剛醒的胡塗塗被盧驪一鞭子抽飛,瞬間臉色一變,瞪大了雙眸,眼淚瞬間濕潤了眼眶,遂即祭出一把寶劍,二話不說朝盧驪的麵門刺了過來,盧驪趕緊扭身躲閃。
“亂套了,亂套了,女人打架了。”文烈邊說邊原地坐下,手中不知道從哪抓來一把瓜子,邊嗑瓜子邊看戲。
盧驪早就看廖小小不爽了,掄起鞭子就要反擊,文鋒右手一把抓住盧驪將要揮出去的鞭子,左手抓住廖小小的手腕,將二人的手腕強行掰下來。“大水衝撞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都把武器收起來”
廖小小放下武器,朝盧驪哼了一聲,轉身去扶胡塗塗去了。
“你是哪邊的,幫我還是幫那個臭女人。”盧驪瞪著文鋒說道。
“我的姑奶奶,我肯定幫你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她一般見識”
“這還差不多“盧驪伸手在文鋒小肚子上猛掐一下,拎起來一塊腰間贅肉轉了一圈,瞬間疼的文鋒齜牙咧嘴。盧驪拍拍手去找文烈嗑瓜子去了。
“舍妹護哥心切,兩位見諒見諒”文鋒走到廖小小和胡塗塗前說道。
“是在下唐突了,我以為小小受到了委屈,所以才拔刀相向,多有冒犯,十分抱歉。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胡塗塗沒齒難忘。”說罷胡塗塗朝文鋒長鞠一躬。
文鋒趕緊將胡塗塗扶起說道:“胡兄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胡兄無需介懷,再說令妻已經答應幫我們煉製這沼澤鱷的背鎧和爪子,我們也是舉手之勞”文鋒說完指了一下那二階沼澤鱷。
廖小小聽到文鋒說自己是胡塗塗的妻子時臉龐瞬間變得緋紅,鬆開了攙扶胡塗塗的雙手,開始搓揉衣角,胡塗塗瞬間一個踉蹌,差點跌進文鋒的懷抱,廖小小隻能有伸手攙扶住胡塗塗。
“小小是在下的師妹,文兄誤會了”說罷看了一眼嬌羞的廖小小,隻是他沒發現廖小小眼底閃過的一絲失望。文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像個大SB。
“文兄,麻煩你們幫我倆護一下法,我們療一下傷。”
“嗯,你們放心療傷,我們在這收拾沼澤鱷,你們放心。”
胡塗塗和廖小小席地而坐,盤起雙腿,服下療傷的丹藥,運轉心法,開始療傷。
文鋒拿刀走向沼澤鱷就要分屍,“你說你亂點什鴛鴦譜,你尷不尷尬呀,糟糕的家夥你是真的糟糕,是不是靠北了”盧驪一臉戲謔的嘲笑道。
“幹哈呢,光嗑瓜子啊,趕緊分屍啊”文鋒見還在嗑瓜子的文烈嚷嚷道。
“牛氣什牛氣,有種你跟那倆女的幹仗去,鼓囊我算什本事”
文鋒對著文烈的屁股就是一腳,然後朝沼澤鱷走去。沼澤鱷血已經流幹,文鋒小心的將背部的鎧甲剃了下來,然後將前肢斬下,將內髒剃除,把粗糙殘破鱷魚皮撕下,露出白花花的鱷魚肉,嘴邊已經快留下哈喇子了。
文烈去處理沒用的鱷魚皮、內髒和一些沒用的鱷魚肉,盧驪去將鱷魚肉洗淨切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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