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怕不是來自什三拳門吧。”
林夕擦了擦嘴角的血,示意崔鏢頭過來扶起自己。
崔鏢頭沒敢動,直到林夕瞪了他一眼後,才咬牙快速跑了過來。
被扶起後,林夕搖了搖頭:
“別說這兩套拳法,僅是昨晚的那套通背拳,對付幾個流寇也是輕而易舉。”
“前輩說想要見識我林家的辟邪劍法,看來是也是衝著劍譜來的了,不過晚輩有一事不明,還請前輩賜教。”
向問天依舊騎在馬上,聞言淡淡道:
“你想問我為何不曾強搶是吧?”
“哼,餘矮子那種貨色豈能與我相比?我向……我若是想要獨霸武林,何須什辟邪劍譜?”
“更何況你家劍譜到底是不是如傳言般那般淩厲還有待商榷,如今看來,你家的這劍譜嘛……”
話沒說完,隻是玩了搖頭,其中意味卻十分明顯,擺明了是所謂的辟邪劍譜充滿失望。
林夕心下明了,向問天就是為了救出任我行,可是這辟邪劍譜確實不能算什強大劍法。
“不瞞前輩,我林家確實有祖上傳下的辟邪劍法,可是威力也確實一般,要不然又豈會棄劍用刀?”
“至於先祖當年是如何憑借這劍法搏下那般威名的,在下也確實不知。”
向問天歎了口氣,道:
“我便知道,若真是絕世劍法,福威鏢局也不會僅僅隻是個鏢局了。”
“或許你家這劍法中有什訣竅,可是我需要的卻不是那般東西啊。”
“也罷,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說罷,從馬背上躍起,輕輕落在了馬車上,一抖韁繩,駕馭著馬車複又上路。
林夕見對方當真是要離去,趕忙出聲問道:
“前輩,路上的青城派弟子可是前輩出手所殺?”
良久不見回複,直到馬車快要消失在視線內,林夕耳中才聽到了向問天的聲音:
“哼,老夫一直與你在一起,又不會仙法妖術,如何分身過去殺人?”
林夕聞言,一方麵感歎向問天內力之深厚,一方麵又對青城派的事情陷入了疑惑。
不是向問天,那又是誰呢。
難道真的是哪位大俠路見不平?
餘滄海去了哪,什事情要留弟子斷後呢?
想不明白,幹脆也不再多想。
林夕揉了揉胸口,又是連著咳嗽了幾聲。
所幸向問天這一拳隻是力道大了些,修養上三四日就可以痊愈。
若是如餘滄海那般內力入體,恐怕林夕就要不必去什衡山城了。
“總鏢頭,我們......”
崔鏢頭見馬車徹底沒了蹤影,才敢開口,引得林夕大為後悔帶他出來。
以前居然還覺得這家夥穩重,現在才知道不是穩重,而是膽小。
不做不錯嘛,什也不幹,什也不說,可不就是顯得穩重嘛?
林夕沒好氣的回了句“繼續趕路”便跨回了馬上,一抖韁繩向著衡山城方向出發。
崔鏢頭知道自己剛才沒有第一時間攙扶惹得自家鏢頭不滿意了,摸了摸鼻子,趕緊催馬趕上。
......
林夕受了傷,這下倒是不急著趕到衡山城了。
現在趕過去,一動手再牽扯傷口吐一口血出來,別說賺聲望了,不倒貼就是好的。
任由胯下馬匹自由邁著小碎步,林夕將心神沉入了麵板上,果然出現了兩條新信息:
【空明拳(殘)】
【大伏魔拳(殘)】
【這是兩套接近絕學級別的至高拳法,可惜殘缺的過於嚴重,你可以通過消耗聲望推演出完整武學】
“哎,看得到摸不到,還不如沒有呢。”
“聲望啊,聲望!”
從後麵趕上來的崔鏢頭聽成了“失望”,心中一驚,趕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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