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止劉三爺的家眷,我福威鏢局的少鏢頭,也在他嵩山派手上!”
丁勉聞言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瞪向林夕:
“血口噴人,我嵩山派豈會做出擄掠人口的事情!”
林夕看都不看丁勉一眼,隻是衝著後院一揚手。
“不會?那為什我一提後院,你就著急?”
丁勉急道:“我哪有著急!”
林夕:“你這不是在著急嗎?”
丁勉:“好好好,你說我擄走你兒,證據呢?”
林夕“哼”了一聲:
“若是鐵證如山,我早已上你嵩山和貴派左掌門當麵對峙了!”
“不過直接證據雖然沒有,這線索卻是不少。”
一揚手中的三封書信,林夕繼續道:
“剛才在下話未說完,現在便以這三封信為由頭,將前後因果完完整整的講給大家聽。”
“也好叫嵩山派知道在下並是不隨意攀咬。”
說罷,將第一封信展開:
“這第一封,乃是青城派餘觀主大鬧我福威鏢局後被人貼於大門上的。”
“其上寫著‘城北客站,恭候大駕;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十六個字。”
餘滄海咬牙看向林夕,沒等說話,被林夕一抬手,壓了回去:
“餘觀主莫急,我一開始也懷疑是你,但是之後卻又想明白了。”
“以餘觀主當時的狀態,完全沒有必要以我兒性命相要挾,況且我們昨晚已作了兩月後的‘華山論劍’之約,若是已經得了我兒性命,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那這書信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有心人有所懷疑罷了。”
“至於什有心人,懷疑什,各位請聽我繼續分析下去。”
說著,又展開第二張信。
衝著眾人一揚:“這第二張乃是在我鏢局一位鏢師的背後發現的。”
“奇怪的是,那位鏢師居然不知道什時候被人貼在背後,可是那位鏢師可以肯定,他從未接觸過陌生人!”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張紙貼在背後,要是輕功絕頂之人,要是親近之人。
能夠做到前者的無一不是江湖中的成名高手,例如嵩山派的幾位太保。
費彬當即怒道:“你說是我們做的?”
林夕一擺手,道:“誒,我可沒這說,怎你自己就承認了?”
費彬:“放你的......一派胡言!”竟然差點沒忍住,說出髒話。
林夕也沒有計較,繼續道:
“這第二張上寫著的是‘衡山城中,金盆洗手,父子相見,恭候大駕’。”
“我先是去了客棧,可是沒人,大家想想這是為何?這人為什非要多此一舉把我引到客棧呢?”
眾人聞言,紛紛猜測,可怎猜測也覺得不對。
“林總鏢頭,大夥兒猜不出,你既有了判斷,那便說吧。”
林夕點點頭,吐出了兩個詞:
“故布疑陣!調虎離山!”
聽到這兩個詞,眾人疑惑不止,調虎離山理解,這故布疑陣又作何解釋呢?
“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了,這所謂的故布疑陣和調虎離山都不是針對的我林某人,而是那一夥神秘人自己!”
“這疑陣,疑惑的是策劃這一切的組織者,調走的‘虎’自然也是那領頭之人了。”
“這是因為,這神秘人或者說這個神秘組織麵有一位甚至多位良心未泯但趨於形勢的英雄好漢在暗地提醒著我啊!”
“我若是不先去客棧,那自然離不開那夥神秘人的視線。同樣的,引我去客棧也能讓那夥人誤以為我真的是去找的餘觀主。”
“再之後這封信,才是這位暗地提醒我者真正的目的,就是請我來衡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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