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就是他們。”
林夕心又把莫大先生罵了一遍。
這個莫大,神神經經的,明明這簡單的事情,經過他的嘴一說,讓林夕以為情況多複雜一樣。
“果然是人老奸,馬老滑。
兩個老家夥賊精賊精的,表麵上大仁大義,暗地還不是什髒事都幹?
哼,想想也是。
天天拿著一本‘先天雷火秘要總綱’想著陰人。
動不動就在椅子下麵埋上兩千斤火藥的能是什好人嗎?”
想明白了這些,林夕反而不怎擔心了。
不怕有敵人,就怕不知道誰是敵人。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恢複傷勢。
傷好了,天下處處可去得。
林夕一路前行,走了大概半個時辰,便又看到了一處村落。
村子不算大,但是因為距離衡山城不遠,村民的生活都不錯的樣子。
當然,客棧酒樓什的是沒有的。
林夕沒有找那些大宅子,而是在村子外圍找了個看起來幹淨簡單的小院。
大宅子住的都是有錢人,不可能收留林夕這個陌生人。
小門小戶的,林夕給些錢,住上幾天倒是不成問題。
從早晨到現在,林夕是實實在在打了幾場“硬仗”,身體早就疲憊不堪。
其他方麵都還好,休息兩天就能恢複過來。
關鍵是兩條手臂,被葵陽勁氣傷的有些嚴重。
雖然經脈沒什問題,但是肌肉筋骨傷的不輕。
山野村民,農閑時都會打柴打獵補貼家用,倒是不缺治療外傷的草藥。
效果雖然比不上特製的金創藥,但是也比沒有強。
林夕就這在這個村子住了下來。
一晃眼便過去了十天。
手臂雖然還沒有完全複原,但起碼能夠動手了。
再遇到莫大這種“切磋”的人,翻天掌也好,破戒刀也好,怎著也能讓他喝上一壺再走。
“不知道衡山城是個什情況”。
林夕這些天也問過這些村民,但是他們沒事哪會進城。
十八鄉的隨便傳些話語也是不清不楚的。
林夕便打算離開這,去衡山城看一看。
在農戶高興的“走好”聲中,林夕走出了呆了十天的村落。
林夕走後沒多久,村最大的一間宅子,一隻信鴿從院子飛出,眨眼消失在了天空中。
……
衡山城相比十天前冷清的多。
江湖中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若是劉正風金盆洗手沒有出意外,或許這份熱鬧還能持續一段時間。
可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多呆下去了。
不過一些門派還是留了門人在這觀察後續。
林夕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這些人聚集的茶館。
雖然林夕之前大出風頭,但是真正見到他的人倒是不多。
能被留下來跟進後續的弟子,也不會是很受待見的人。
洗手當天自然不可能近距離接近大廳,那也自然認不出林夕。
茶館吵吵鬧鬧的,二十多個人三五成群的圍坐在一起。
林夕就這坐在角落,聽著這群人說著這些天被反複討論的事情。
不多時,就了解了那天自己跑了以後發生的事。
左冷禪和向問天的突然出現,把幾百號人都給嚇住了。
兩個人打了將近半個時辰。
向問天中了一劍,左冷禪中了一鞭。
兩個人算是以平手罷戰,不過停手的好像是向問天。
也不知道是因為打不過左冷場還是因為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不想再耗下去。
另外就是事後定逸師太要給劉正風、曲洋收屍,結果左冷禪說什也不允許。
因此,定逸師太和左冷禪還簡單交了手。
左冷禪一點沒給山派麵子,定逸師太好像傷的挺重。
劉正風的屍身已經放在那十天了。
林夕聽到這眉頭一皺,拳頭緊緊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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