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是箏兒他們平安回來了嗎?你什傻話呀,還讓他們趕到醫院來,你趕緊開車回去看他們,這有我們守著就行。”齊國富一聽是風聆箏他們回來,心下也非常激動。
“婉姐,我們這就過來。”夜掛斷電話。
“叔叔,電話都掛了,沒事的,就讓他們趕過來吧!”李婉其實早已迫不及待。
“唉!也行。”齊國富不再堅持。
夜又打電話通知於非藍去醫院集合,一行人都往醫院的方向走。
隻是苦了風聆箏,現在他必須得在輪椅上休養半個月,做什都有些不活動。
電梯門打開,李婉、齊國富和應月英都守在電梯門口,見到風聆箏他們,開心中又夾雜著難過。
尤其是李婉在見到坐在輪椅上的風聆箏時,淚水一個勁的掉個不停:“箏,怎樣,疼嗎?醫生怎,什時候才能恢複?”
風聆箏臉色故意陰沉道:“婉兒,我恐怕得在輪椅上坐一輩子。”
跟在後麵的於非藍他們詫異,但還是忍住沒破。
“為什會這樣?”李婉愈加難過,她抓住風聆箏的手,不停的放在自己臉上來回摩擦。
“這是最權威的醫生做出的診斷,我也不想相信這是事實。”風聆箏還配合的歎了口氣。
“看來求菩薩都不管用,怎弄成這樣。”應月英忍不住埋怨。
“啊英,不能這樣,箏兒他們不都平安回來了嗎?還有什比命更重要的。”齊國富急忙提醒。
李婉撲倒在風聆箏懷中:“箏,你放心,以後我就是你的拐杖,一輩子跟在你身邊,你去哪我就去哪。”
“婉姐,這是在表白我們聆箏哥嗎?”童起哄道。
“我的都是認真的,箏,你別傷心,以後有我在,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李婉態度堅定,齊國富和應月英沒有反駁。
雖然他們不是李婉的親生父母,但是他們明白李婉心是怎想的,按理遇到這種情況,就該勸阻兩人不要再繼續,這才是對李婉最好的負責。
並非齊國富和應月英因為李婉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們就不當一回事,而是作為長輩的他們最了解李婉心中的想法。
試想一下,他們怎忍心阻止。
“婉兒,你真傻,不過成功的又一次贏得我對你的好感,騙你的,我沒事,休息半個月就好了。”風聆箏不忍再編謊話。
李婉的反應出乎大家的意料:“箏,是真的嗎?真沒事嗎?你嚇死我了,我照顧你一輩子也是應該的,可我不想看著你一輩子都生活在遺憾中。”
要換做其他人,怕早就轉身扭頭離開:讓你騙我、讓你騙我!
“婉兒,你真好,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未來,我一定會爭取早日康複的。”風聆箏當著眾人的麵,輕輕的在李婉臉上印下一吻。
“看不到。”
“我什都沒看見。”
“我也是。”
眾人都故作害羞的別過頭去,連齊國富和應月英都覺得很是尷尬。
“對了,你們為何會在醫院?”最先反應過來的風聆箏問道。
“姿剛做完手術,還在重症監護室。”李婉又再次陳述了姿的病情,大家跟著一起憂心。
“姿這可愛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於非藍安撫著李婉。
“是啊,我們都相信姿是個堅強的妹妹。”從來都不喜歡孩子的夜,也露出了和悅的一笑。
“我們都相信,姿會沒事的。”李婉內心同樣堅定。
當晚,各自陸續散去,最令人欣慰的是,姿情況也有所好轉,她終於挺了過來,再觀察幾就能出院。
大家都十分開心,相約等姿出院那一起慶祝下。
由於姿的問題,李婉和風聆箏也沒好好的在一起談談心。
回國後的大家如風聆箏所,各自都領到了一筆不少的錢,這些錢完全足夠他們生活一輩子,再結餘些連撫養後代長大成人的錢都足夠。
可是他們都不願離去,他們不想離開自己的信仰,他們已經習慣了之前的生活。
“聆箏哥,我們求你,別解散團隊,我們暫時不能上戰場,還可以做些別的呀,比如去當教官、比如去接受訓練、比如繼續做點其他什。”其中有人提出了建議,其他人均一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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