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可以一路清風伴明月,也可以“草木多阻路,怪石嶙峋行”。
兩個男人,三個女人。
兩把斧頭,一把攻城弩,一把弓。
在這戰火紛亂,匪徒流竄的窩車則半島顯然不是什可以讓他們無憂前行的組合,所以他們五人晝伏夜出,隻在皓月當空的夜晚前行。冬季的寒風和夜晚的陰影庇護了他們,大幅度的減低了海寇對他們的注意力,而一路走來不間斷的捕獵也給他們帶來了足夠的食物和禦寒的皮毛。
張凡生甚至喜歡上了這種狩獵旅行而居的生活——尤其是在嚐試著赤手空拳的搏殺了第一頭冬熊之後。
“喂,詹森。”
張凡生用清水洗了洗拳頭上的傷口,頭也不回。
“怎了?林雅兒,貞德又試著給你傳教了?”
貞德和尼紮會稱呼自己的爵位,德賽維最近心情低落,很少主動來打理自己,即使在那封信來之前,和自己話也會細聲細氣的,敢直呼他名字的也就隻有林雅兒了——畢竟來自一個世界,相互知根知底,很難產生什敬意。
“你是怎知道維吉亞人會突襲諾德人的?”
回過頭去,林雅兒歪著腦袋,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就像一個真可愛的女孩子。
若是以前,尚且懵懂不知道什是責任的張凡生或許會在陽光灑在她臉上的那一瞬間心動。
哪怕隻有一瞬間。
當然,不定年輕不知克製的他吻上去也不定。
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胸口的那一卷羊皮卷,那是一個女孩子對他的情思。
更是另一個女孩子的痛苦,悲哀。
搖搖頭趕走這些有的沒的想法,張凡生隨意的笑了笑:“其實我之前就一直在發信號了,你都沒發現?”
林雅兒瞪大了眼睛:“你在到傑耶克之前都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啊,你是怎發出消息去的?”
張凡生笑了笑:“為什不可以?你真的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
林雅兒擺擺手:“可是這個世界又沒有電話,難不成你給維吉亞人的腦袋裝了一個微信?”
張凡生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在想什呢?你是給疼訊做廣告的?好好動動你的腦袋,想一想。”
林雅兒歪著腦袋,冥思苦想,那模樣看得張凡生忍不住想笑:“你真的記不得了?費爾辰那時的策馬狂奔,還記得?”
“你是”
張凡生點了點頭:“看樣子你的記憶還不算差,想起來了吧,那些銀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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