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張凡生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們,一動也不動,就像在看一群跳梁醜在表演一樣,那個男人卻猛地跳起來,掄起木棒胡亂的揮舞著:“你這個該死的賊,流氓,偷,趕緊給我滾下來,我要打斷你的腿!”
張凡生挪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不遠處,剛才他似乎聽到那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該死的!趕緊滾下來!把我女兒的錢包交出來!我要扣出你的眼珠子!把它喂給狗吃!”
“呼!”
一塊石子呼嘯而過,張凡生下意識的側開了腦袋,躲過了這凶狠的一擊,再低頭看去,那個拿著木棍的男人不知道什時候扯過了一袋石子別在腰間,這會兒正掏出石子捏在手上,顯然剛才從自己臉邊飛過去的東西就是一塊石頭。
張凡生現在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瞪大了眼珠子,怒氣衝衝的看著腳下泥地的男人:“你這個泥巴種,該死的,如果你打擾了我的事情,我一定會砍下你的腦袋!”
那個男人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腰間鼓囊囊的錢袋子,惡狠狠的呸出一聲:“呸!你覺得我會信?你這個搶我女兒錢包的賊!”
張凡生幾乎給他氣笑了:“那你女兒腰間掛著的那個繡著花的袋子難道是我的錢包?”
男人回頭看去,果然洗衣女腰間還掛著一個癟癟的錢袋子,上麵繡著一朵巧可愛的藍色花,他脖子一梗:“我女兒習慣帶兩個錢袋子出門,不可以!”
張凡生搖搖頭:“我真沒見過像你這無賴的蠢貨,你在送死,你自己卻毫無所知。”
“呸!該死的隻敢欺負女人的賊!下來啊!我要打死你!”
張凡生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摸向背後:“你們這群惱人的蟲子,呱噪的老鼠,我要把你的人皮剝下來!”
那人還準備嘲笑兩句張凡生,卻看見張凡生掏出一把光斧刃就有人腦袋那大的長柄戰斧來,嚇得他臉色都變了:“媽呀!這人是個怪物!”
張凡生單手掄起戰斧,縱身向著他就是一個跳劈,那人忙不迭的翻身就跑,張凡生一下子劈了個空,厚重的斧刃砸在泥地,像個炮彈一樣發出duang的一聲悶響,泥點濺得到處都是。
“該死!別跑!我要砍掉你的腦袋!”
那人嚇得頭也不敢回,轉身衝出了巷。
“媽呀!有個殺人狂啊!衛兵!救命啊!”
張凡生卻懶得再去追他,惡狠狠的呸一聲,背好戰斧轉身就離開了這,那幾個嘍囉連話都不敢一句。
真年頭,斧頭大就是硬道理!
斧頭大,明武器重,明更具有威脅力,拎著一把長斧和一把匕首,誰更令人膽寒不言而喻,在冷兵器時代,一分長一分強可不是而已的。
“先生!先生!請你等一下!”
張凡生停下腳步,回頭不耐煩的看著那個洗衣女:“幹嘛!”
“求你帶我走吧!剛才那個人是我的養父,他是個酒鬼!賭徒!他每次回家都隻會打我,我被他打得體無完膚,而且他覬覦著我的肉體!我想逃出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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