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如此迷人,絕望與希望的花朵往往誕生在同一片土壤上,嬌美的玫瑰往往帶刺,鮮美的河豚帶著致命的劇毒,帶著豔麗色彩的蘑菇往往是為了吸引下一位受害者。
相隔不到百米,別院的絕望的撞擊聲、酒館大廳的兩人相擁的希望、臥倒在樓梯上無聲哭泣的貞德、門口一個個貪婪的靈魂,在這絕望肮髒的中世紀化作一副令人歎為觀止的浮世繪。
日光隨著時間的推進漸漸昏黃,沉重的喘息和低泣漸漸變成了平穩微弱的呼吸和幾乎不能抑製住的抽噎。德賽維艱難從泥鰍的懷掙出來,踱著沉重的步子,滿麵淚痕的走到了窗前。木門已經被上了鐵索,德賽維不認為自己能打得開,隻有這上了柵欄的木窗,將帶著希望的黃昏血色打在她的臉上。
詹森過他們會去窩車則的酒館住一段時間,是不是在這?
我該呼救?從這個惡魔的手逃出去?
德賽維長大了嘴,瞳孔在夕陽中微微擴散。
假如假如詹森就在這個酒館住,他聽到了我的呼救,怎辦?我就這樣?hi裸裸的出現在他麵前,告訴他自己身上發生了什?
一種不出窒息感抓住了她。
詹森看到我這樣的話,他還能接受我?
無聲的低泣
光線漸漸暗淡下來,冬日的暖陽就像情人的手指,一點點的從她身上遊離著,輕撫著,最終完全離開了她的頭頂,身後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那個叫泥鰍的雜碎就要醒了。
德賽維絕望的抬起頭,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那狹的窗戶——那是她最後的希望。
幾乎衝出喉嚨的呼救最後被理智死死地壓抑住,她終於還是將柔美的臉龐埋入了雙膝。
不要了,還是不要了。
給他的記憶留下一個完美的我吧,我也沒辦法永遠的陪在他左右,他還有一個女人,一個深深記掛著他的女人。
雅米拉,替我照顧好他,求求你,神啊,請將我的心意傳遞到那個陌生女人的心底,讓我可以毫無遺憾的離開那個男人。
一雙大手從後背攀上了她秀美的脊梁。
“喲,我的乖乖醒了?別急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足夠玩到你荒地老的時間。”
德賽維隻能默默的哭泣。
寄希望於眼淚衝洗掉身上肮髒的那些汙漬,那些她絕不想留下的汙漬。
“寶貝,我來了喲。”
肮髒的東西再一次出現在她麵前,她隻能被動的承受著——狹的房間,沉重的喘息聲再次響起。
接下來的半個月,德賽維活的渾渾噩噩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在做什,每機械的醒來,吃飯,洗澡,穿衣服,然後又被那個惡棍撩起長衫,用各種她想都想不到的方式來強迫她,在一次次玷汙和衝撞中,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這個肉體,隻有一個屍體,一個模型,在被動的配合著那個男人的索取,渴求。
慢慢的,她記住了很多古怪的姿勢,被逼著用一些奇怪的地方去迎合那個變態的壓榨,她已經沒有了理智。
她想到了死。
既然沒法再與詹森見麵,為什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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