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致聞言愣住了,快速的用筆記錄了下來,然後道,“繼續!”
梁放此刻拿起了幾張照片,道,“這些人都是割喉而死,切有些違背常理,我想你們應該發現了。這是凶手故意這做的,這不是挑釁,應該是習慣!所以我覺得這人是練武之人,或者是使用刀劍的行家。
因為這種割喉的方式,明這人有些功底,所以他才會這做的!
龍虎山的道士應該都是用劍高手才對……
你們這提到了兩個陣法,雖然資料不全,我對修真也了解不深,但根據已知的客觀因素,這人是從外麵歸來,而不是在龍虎山道觀內的人。
所以你們的破案方向,應該是從外地歸來的龍虎山道士,他們中肯定有人是凶手!
至於這個人是不是叫張道陵,我並不知道,如果這種錢上必須是自己的真名,那他就叫張道陵。
如果可以不是,而這個叫張道陵真是兩千年前的人,那擁有這枚錢的人就是凶手。
所以查一下龍虎山最近有什人回來過,才是目前最緊要的事情!”
聽到這個結果的牛大致感到很失望,因為梁放得出的答案跟他之前的推測一樣。
但最近回到龍虎山的道士,苟道士的修為是最高的,但牛大致覺得嫌犯應該不是苟道士。
可是很快牛大致就接到了更加驚人的消息,武當山、峨眉山、青城山、齊雲山這些道教名山上的道觀中的道士全部都死了。
還有就是在山上遊玩的遊客也都死了,無一幸免。
不同的是這次有孩子,詭異的是現場除了死者身上有血跡,其他地方沒有任何血跡。
從傳回來的現場勘察來開,這些人的血像是被人收集了起來。
而龍虎山上法醫傳回來的消息是,兩千多人的死亡現場勘測結果是,現場的血跡通過計算後,跟死者流失的血量有很大差距。
每個死者流出的血量大約在三千毫升,但是現場血跡通過計算,隻有不到伍佰毫升的血量流失,而且是每個人都是這樣。
也就是每個死者都被取走了兩千五百毫升的血量,這個的重量大約有五噸。
這個人為什需要這多血呢?
牛大致覺得太不合常理了,而墨翟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新神境之上還有一個境界,先知境!傳中想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大量的新鮮人血,如果凶手對人血這渴求的話,難道他要衝擊先知境?”
聽到墨翟突然這,牛大致全身一陣發麻,先知境他是知道的,但曆史上沒有人能夠達到。
而先知境的存在,也隻有魁正過,可這個人想要突破到先知境,難道這個人跟先知社有關係嗎?
或者嫌犯就是先知社的創始人,可是現在先知社到底有多少人,他們都是誰?
先知社的人有什樣的聯係方式,他們先知社的目的是什,難道僅僅是幫助創始人達到先知境嗎?
還有就是,他們作案的地方全都是道教名山,為什嫌犯會選擇道教名山呢?
而這個時候痕跡科的民東來跑了過來,在他的手捧著一大捧的銅牌。
牛大致看到這些銅牌後瞳孔就是一縮,因為這些都是先知社成員擁有的銅牌。
而民東來道,“這些是在冷庫火災現場發現的,一共兩千多枚……”
聽到這句話後,牛大致就感覺腦子一炸,同時一條近乎封閉的證據鏈條出現了,而最終指向的這個人,卻並不是苟道士。
而是這個神秘的先知社創始人,可這個創始人是誰呢?
難道真的是兩千多年前的張道陵嗎?
荒誕!可這不就是一個把荒誕變成現實的時代嗎?
不這不是荒誕,這是人對現實的認知不夠,當我們看似接近現實的真像時,卻發現真像依舊在前方。
人活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什事情是與自己無關的,在麵對一些事情的時候,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反映,世界也會隨著你的改變而改變。
現在這個躲在暗處的凶手,一口氣滅了國內近乎所有的道教名山,還有一個終南山他還沒有動手,全真教派就在終南山。
更重要的是,宮和九鼎也在那。
想到就九鼎牛大致的心頭就是一震,緊跟著他想到的就更多了。
相傳大禹分下為九州,而後鑄九鼎以鎮社稷,可是九鼎在秦朝時期就已經不知下落。
後來唐宋時期都有鑄造九鼎,而宋朝時期正是界門上次開啟的時間,在這個時間段上鑄造的九鼎,難不成是某種法器。
也就是,當年宮崩潰後,碎片落入地球內,於是就有人鑄造了九鼎,以九鼎收納宮碎片,最後供奉與終南山下的宮中!
這是猜測,但這也恰恰明了,龍虎山、武當山、峨眉山、青城山、齊雲山這幾座道家名山都發生了這種屠殺,可唯獨終南山的全真教派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而牛大致親自下過宮,知道麵的構造,以及其中那多數量的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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