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會活著。”我告訴林洲霖,一人朝廟走去。
廟很老舊,舊到門檻都破了幾個大孔,孔集積攢了不少木頭粉。
“推開廟門時,身後林洲霖忽然開口,“小子,送你一句,處處無門處處門。”
我不知這話是何意思,但說了必然有用意。
“記住了。”我回複林洲霖。
廟看起來小,一進去卻大的厲害,說是書上那些世家的家大小也不過分,隻不過,不知道是幾畝良田。
陪同而來的黑蛇到是輕車熟路,“小子,如今你與我氣運相關,我們倆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凡事不可意氣用事,聽老夫指揮。”
說話的話調間,完全沒有先前的低微感。
“這地方這大我們要去哪?”我問黑蛇。
廟這多地方總不能都去一遍,林洲霖讓我進廟,又帶這條黑蛇來,自然有用意。
“祠堂。”
“你叫什名字。”
“黑泥鰍。”
我一愣,“黑泥鰍。”這名字也太……我瞅了眼黑蛇,太符合了。
祠堂內,一座老虎正坐台前,我觀望了一遍,牆皮泛黃而且裂痕極嚴重,毫無美觀可言,不過上麵的岩畫到是挺有意思的。
人首蛇身的一對男女蛇尾交織依靠在一起,共同捧著一個圓球。他們周圍老虎幾乎占滿了整個牆麵,大概數百隻,統統朝著圓球騰空飛撲而去,腳下的村子淪陷在衝天的火焰中,隻有幾筆輪廓冒出來,而逃出火焰的人都到在了地上,一個接一個的堆疊鋪成一條豔紅的道路。
住了十二年,哪怕隻有那幾筆,我也再熟悉不過了,虎頭村!
我腦子忽然想起守存人丞飛,他和我嘮叨過一件事,百虎爭仙珠,當年女媧和伏羲來到村子,修煉成精的惡虎為了成仙用計謀使二人中毒,一同對二人發動攻擊爭。在那場災難中,村子的人沒有一個活下去。他告訴我的時候,整個人風風顛顛的。
村子的人都死了,我也死了。
我摸了摸心髒,還在跳動,畫的是另一個世界?
一瞬間,我眼睛好像被雲霧纏住,獨自一人走在筆直平整的水泥道,心慌意亂,整個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小子,就是這老虎送你木匣子,快去把他腳下的鐵鏈解開,你就可以拿到這虎頭坡的氣運,有了這個東西,你就不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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