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幾天,世界一片安靜,仿佛海城大橋和羅天大廈的怪異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存款都用來買黃金,徐盛也是勉強渡日,也不好再向父母開口要錢。
幸好劉威威發來好消息。
兩人相約在海城大學旁邊的有間網吧重溫舊夢。
來到約定時間,徐盛坐地鐵到達。
有間網吧內,有幾名資深網民劈啪啦地敲擊鍵盤,網管是個嫩妹子,打著瞌睡。
徐盛憑借記憶找到角落靠牆的32、33號機子。
32號機子上,一個戴著小眼鏡,體格圓滾滾的胖子正聚精會神地打著CS。
一局遊戲結束,輸了。
劉威威發現了徐盛,忙招呼坐下:“機子開好了,來,讓他們瞧瞧什叫海城槍男。”
兩人開了一把,久疏槍法的兩人被年輕小將打的落花流水,差點逼得徐盛讓係統給他開‘通透世界’。
幸好,視網膜上的‘一天通透世界=0.1克黃金’讓他打消了開掛的心思。
連打了幾把,有輸有贏。
劉威威打夠了,把100克黃金從公文包遞給徐盛,並說:“盛子,是不是在外麵惹事了。”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讓徐盛有些遲疑:“你都知道些什。”
劉威威重重點頭:“我也不太清楚具體,隻是我家老爺子一定讓我配合。”
“我······別怪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孰輕孰重,盛子你理解理解我。”
話音剛落。
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徐盛背後響起:“別動,否則你的任何行為都將視作你對政府執法的反抗。”
同時一雙大手跟汽輪鉗似的製住他的左右肩膀,一時間竟然動彈不得。
之前在網吧的資深網民也站起身,從徐盛正麵舉起電擊槍緩步靠進。
徐盛心中不由一沉,這些人訓練有素,配合有序,不留一絲機會,顯然是預謀已久。
這讓他有一種幹壞事被警察當場抓住的錯覺。
現在最難受得是那100克金塊還被他右手抓著,如果在眾目睽睽中讓係統吸收,那必會橫生事端。
有間網吧的對麵,一輛黑色的大吉普內。
楊倩穿著特殊警服,頭戴耳麥,一絲不苟地盯著眼前的遠程屏幕。
她語氣冰冷說:“我要再次提醒各位,眼前的目標別看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內很有可能是一頭人性暴龍。”
“收起你們的輕視,我可以給你們最大權限。”
“目標如果有異動,允許最高擊殺。”
徐盛肩膀被人製住不能發力,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金塊往外套口袋移動。
但是他這細微的舉動並沒有逃離背後人的感知。
這名特殊警員雙手緊箍,脖子上的肌肉隆起,猛然將徐盛從座椅上摔倒在地。
手握電擊槍的警員也是迅速在十米外果斷開槍。
哢嚓,電光一閃。
正負兩極端子迸發出高達數十萬伏的藍色電弧瞬間擊中徐盛身體。
空氣中甚至能聞到一股焦肉香。
待電擊時間過去,徐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發黑冒煙,好似被電暈了過去。
網吧內的警員立馬通過耳麥往上匯報。
不一會,楊倩出現在網吧內,她走到徐盛身旁蹲下查看。
豁然一條漆黑的手臂爆彈而起,牢牢抓住她雪白皎長的脖子,一個沙啞中帶著些威脅的聲音說:“都別動。”
“你們應該知道我能在頃刻間破壞掉她的喉嚨,所以,最好,都別動。”
徐盛緩緩從地上爬起,他有些慶幸,自己在摔倒時借助死角讓係統吸收黃金,換來了固化的‘狂暴’能力,否則以普通的身體素質很有可能因為電擊心髒驟停,缺氧而死。
想到這,他的心中憤怒猙獰,手是越收越緊。
“咳。”楊倩喉嚨冒出一個氣泡嗆到了她,那是因為長時間憋氣,空氣從肺部倒流的緣故。
“盛子,你冷靜。”
“違法犯罪的事咱可不能幹。”
“想想伯父伯母,他們可經不起任何風浪。”劉威威眼神複雜,在旁好言相勸。
幾名警員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緩緩用一種沒有逼迫感的方式移動,徹底封死了各個角度。
“哼,我真謝謝你了,要不是不方便我真想現在就一巴掌扇死你。”徐盛冷哼一聲,眼神如刀。
場麵情勢焦灼,但他的頭腦卻越發冷靜。
視網膜上,係統保持靜默。
“你們都退下,把空間留給我們兩個人。”楊倩突然開口,她雖然被挾持,但高昂著頭仍像一隻湖中戲水的白天鵝。
顯然,楊倩的話在警員們中非常管用,他們默不作聲,轉身就走。
劉威威張口欲言又止,麵色微變地被其中一個警員拉走了。
“就剩我們兩個了,徐盛快放開我。”楊倩輕描淡寫說,仿佛她才是強勢方。
見人確實都走光了,徐盛鬆開了手,一屁股坐在33號機子座椅上。
他心難受,沒有想到大學玩的最好,性格最軟的寢室長會成為一個出賣兄弟的人。
就好像身邊所有人都漸漸長大,隻有他自作聰明,原地踏步,活得像個孩子。
楊倩同樣放鬆地坐在32號機子的座椅上。
她打量身前的男······孩,麵容說不上清秀,非常普通,但卻有些耐看,體型健碩,八塊腹肌簡直要從白T恤中蹦出來。
這讓楊倩脖子微紅,但一說話語氣又變得嘲諷:“看來我讓他們準備的電擊槍還是型號小了,沒有電暈我們的無名英雄。”
徐盛靠在椅子上冷笑無聲,現在他特別想抽根煙,享受尼古丁進入肺部的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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