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微微揚起下巴,無比自信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好,讓我們進入下一節!”
“這是什?”他皺起眉頭,滿臉疑惑。
“這都是什荒謬至極的事情,根本沒有人會去做。居然有十八個項目,簡直就是為了羞辱我而設立的。最開始是讓我戴著小醜鼻子——”杜牧急忙打斷了她,急切地舉起雙手說道。
“你完全不必做任何這些事情。我寫這篇文字的時候太幼稚了。你可以不需要戴小醜鼻子。”說著,她快速地從口袋掏出一個小醜鼻子,放在自己臉上,還調皮地晃了晃腦袋。
“哈哈,這可真讓我有點尷尬,不過我早就擁有了一個了!”
此時的陳琪隻感覺血液在體內如沸騰的開水般不停跳動,她的胃也開始不聽話地翻騰起來,然而當她把那小醜鼻子放在他那挺拔得有些過分的尖鼻子上時,這一切情緒瞬間從她嘴化作了抑製不住的笑聲。
“原來你也有小醜鼻子!”歡笑聲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可不隻一個哦。”他說著又掏出第二個,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將它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她不由自主地俯身靠近,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杜牧回頭看著桌上的紙卷,繼續說道:“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穿上吊帶而不穿襯衫呀?”
“千萬別那樣做!”她急忙喊道,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
“我有一個小醜鼻子,但我沒有吊帶。”他坦白道,眼睛流露出一絲探尋,“你有一雙嗎?”
杜牧看著地板,努力讓自己的臉毫無表情。其實她有吊帶,就在她的腰帶盒。她咬了咬嘴唇,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不。”但這可不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遊戲”,下一秒,她倏地站起來,如風一般朝著她的房間快步走去。
“它們在你的衣櫃嗎?”他大聲問道。
沒錯,它們在她的腰帶盒,可她絕不能讓他拿走它們。她自己都在想些什呀,當她提出這個的時候。她本以為他會讀一些然後就搬出去,根本沒想到他會真的去研究並且實踐這些。她猛地跳到他前麵,整個身子如同一堵牆般擋在他和門之間,眼睛滿是倔強。
他對著她微笑,臉上依然戴著小醜鼻子,那模樣十分滑稽,可眼神中卻透著溫柔。
她也對著他微笑,手緊緊握著門把手,仿佛那是她最後的防線,微微顫抖的嘴唇顯示出她此刻內心的不平靜。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凝固了一般,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這寂靜的空間交織著。
杜牧並沒有要求她讓開道路。相反,他的手從門把手的另一邊伸過來,然後準確地抓住了她的肋骨處。她頓時因那難耐的癢意而抽搐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旋鈕,他趁機一閃而過。
在她來得及跟上他之前,他已經找到了她的腰帶盒。她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因為他挑中了最適合他的那條吊帶。
“你的房間整理得可真好。我真不知道你還指望能藏住什東西。”他愉快地說著,將皮帶調整到最長。
“我真不應該讓你這樣做!”她咬著牙說道。
“這和清潔廁所沒什區別呀。”他說,然後熟練地將背帶連接到褲子上,“我們是室友嘛。我們應該一起開開心心地玩。”
她放下了臉上的笑容。“也許你不應該這樣做,因為這是我的一個玩笑,因為我根本不認為有任何辦法在地獄你會為我脫下你的襯衫。”
他把吊帶的前端夾在褲子上,但讓它們鬆鬆地掛在臀部。“現在阻止已經太晚啦!”他大笑著說道,“罐子說話了!”
接著,他迅速地脫下襯衫,將背帶拉到肩上。他轉過身去,對著她的全身鏡仔細端詳著自己。“看起來還不錯。要是我去這樣的牛仔俱樂部……”
杜牧急忙遮住自己的臉,試圖掩蓋住自己的那份尷尬。
“別這樣。我給了你想要的東西呀。”他熱情地說著,將自己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手依然遮在臉上,但他的笑聲漸漸安靜了下來。此時,房間彌漫著一種奇特而微妙的氛圍,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織。房間的布置簡單而溫馨,柔和的光線從窗戶灑進來,映照著他們的身影。
“我會讓你做一個交易。”他輕柔地說著,嘴唇幾乎就要碰到她的耳朵,與此同時,另一套吊帶輕輕刷過她的手臂。“如果你把這些穿上,我就把那頁麵上剩下的請求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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