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熱浪席卷了整座城市,新生開學季到來了,一輛一輛接待的車子開進了這個有名的藝術學院,學院門口也停了許多豪車,一是家長接送,一是有錢公子哥獵豔來的。
“同學你好,請問是新生嗎?”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雲霓帶著學生會的牌子,麵帶著微笑看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子,她看到女生點點頭笑起來主動給她提起箱子。女生顯得有一些緊張,但是還是在雲霓的帶領下拿到一係列證明,前往宿舍了。
雲霓安排完師妹,就打算繼續去,這時候一個人攔住她,遞了瓶水過來。
“喝吧喝吧,慢慢來。”
“啊……謝謝誒師兄~”雲霓看見的是生活部有名的大暖男霍和師兄,平時對大家都超級好的。
這邊看到的安雲淼都快要捏碎手上的被子了,知道他多想滾開讓我來……可惜,現在過去還是有點早。
他後來去查了一下……大概了解雲霓這姑娘把他當成什了。
當年他到過姑娘學校演講,是因為那學校的校長的兒子當時玩的挺好的,剛好和他打一個賭打輸了,起賭注的話那孫子:“那你就去我們家那學校演講一下吧,給學校鍍鍍金。”
為了這個賭注他專程坐了飛機到那個學校,演講完臨走的時候憋著一口氣散不去,當時想去再找那個朋友打一架,路上遇到了一場校園霸淩。這種事情當然很正常,他有些冷漠地倚在角落看著這場好戲,甚至還點了一根煙。
直到他瞥見了姑娘在那些凶神惡煞人群的樣子,淩亂的雙馬尾,校服上沾滿了淤泥。
嘴角腫了,眼角腫了,眼睛不是瞪向眾人的,沒有淚花,沒有怨恨,沒有自卑,連痛得生理性的淚花都沒有,姑娘看到了他,明顯看到了他看戲的姿態,轉過了頭。
轉過頭的瞬間,她落淚了。
他當時不受控製地站起來,等到清醒的時候已經站到了姑娘麵前。眾人轉頭看著他。
安雲淼蹲下來,看著姑娘,她:“你走吧。”
“我妹妹疼了,都掉眼淚了,你們還打。”完扔掉煙頭,直接就掄起拳頭往這些兔崽子身上揍,管他男的女的,不,他的字典就沒這些詞。
“妹妹走了。”他拎起地上唯一的書包,帶著姑娘走出學校。
藥店門口。
“謝……謝,”姑娘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記著你的臉,以後會去找你的。”
四年過去了,姑娘到了她的身邊,當年的他沒當過一回事。哪能想到,當年的姑娘就是今朝的雲霓。就連當初讓秘書找人過來,也是雲霓自己自薦的……秘書見她合適,就把她的資料放到了他的麵前。
“這個還給你吧,我不想做什安太太,當初答應你事情我後悔了……”
“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什都不要,錢也還給你,我隻要你離開,我們兩人不要再見麵。”
是他自己作,他承認了。
“姐,你是這的學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長腿一跨,站在雲霓麵前,“待會兒需不需要去哪?我有車可以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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